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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着烟雾。
他停顿了一下,黑眸才有了情绪:“忘记了。”
说着就去开排风,顺势也推开了窗门。
白柠皱着眉十分嫌弃,一句话都不想和顾琛说,他实在太烦人了。
“你可以先回去,我一个人能行。”
顾琛把装满烟蒂的烟盒扔进垃圾桶里,视线就落到了白柠手背上的输液管:“该拔针了?”
白柠一手扎着针肿的很大,另一手抱着厚厚的纱布,实在没有力气去按铃叫护士,点了下头。
“我叫护士过来。”
护士过来拔针头的时候被满屋子的烟气熏的一愣,随机就来了火气,大半夜值班本来就够难受这位还更能耐,竟然在病房里吸烟:“这是医院,竟然在病房里抽烟有没有公德心?还想不想你女朋友好了?”
前半句的时候白柠听得特别爽,总算有人能替自己骂了,后半句她的脸就拉了下去,连忙辩解:“那不是——”
“不是什么?你也不管管你男人,怎么在病房里抽烟?你知道吸烟危害多大吗?二手烟的危害更大那么想吸回头出院了,爱去哪里吸就吸个够!”
护士看白柠竟然敢顶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别开窗户,现在变天回头发烧事情就大了,你以为伤口发炎只是说说那么简单吗?一点都不上心,女孩子都不知道珍惜自己谁会珍惜你!”
白柠真是自讨苦吃,还不如一句话不说呢,她拔了枕头就走也没这么多事。黑了脸低着头憋着一肚子的气,这都什么人啊!
待护士出去,白柠表情青白交加。顾琛倒是一脸坦然,走过去关了窗户才转头看过来:“还喝粥吗?”
“你回去吧。”
白柠闭了闭眼才压下心头火:“你赶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简直是来给她添乱。
“我让酒店用的保温盒,粥应该没凉。”
顾琛答非所问,抬起黑眸扫了一眼这个病房,随后注视着白柠的眼睛。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过来看你。”
“我不需要!”
白柠气的咬着嘴唇,盯着顾琛的眼睛:“听不懂吗?我不需要!你走就好,我在酒吧说的话一句都不差,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顾琛撩了下眼皮,身上气质一凛,忽然抬步就朝白柠走去。他这么杀气腾腾大步凛然的走过来,白柠心里吓了一跳可为了面子脸上还撑着:“顾琛,我累了,不想和你继续玩下去——”
突然声音就被堵在了喉咙里,顾琛快步上前在白柠退开前一刻,一手撑在白柠的头侧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白柠嘴唇干燥柔软,顾琛吸了下她的嘴唇有些用力,在白柠变脸的时候退开一点距离。黑眸盯着白柠的眼睛,声音沉哑:“我说的那个提议,一直有效。”
什么提议?做他的情人?
白柠脸色瞬间苍白,愤怒一齐涌入了大脑,沉沉浮浮全部是她那张可恶的脸,根本就顾不上什么张口就朝顾琛咬过去。
凭什么侮辱她?
顾琛倒是没想到白柠会来这一手直接被咬到了嘴唇,白柠小狗似的牙尖嘴利。顾琛嘴唇一疼随机就反应过来,眸光一沉直接反扑回去。
疼痛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一手穿过白柠的脖颈扣着她的后脑就拉向了自己,埋头狠狠的吻住了白柠柔嫩的嘴唇,疯狂而激烈的席卷而来。
白柠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他的舌灼热滚烫带着淡淡烟味,那是一个成熟的强悍的霸道的男人。他结实的胸膛抵住了自己,白柠根本挣不脱。
不是以往带着试探性质的吻,现在的顾琛根本就是疯狂的,他的大手死死卡着白柠的后脑。舌头探进去席卷着白柠的口腔,他深深的迷恋着这种感觉,把身下的人彻底侵占,让她称为自己的女人。
白柠挣扎不过就咬他,血腥气息在唇舌间蔓延,伴随着顾琛滚烫肆虐的舌头。顾琛身上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只是烟草味特别浓郁。
他被白柠咬疼了发出一声闷哼,随机更加凶猛的把白柠压在身子下面肆意侵占。舌头刷过白柠的上颚白柠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抬手就抓住了顾琛的脑袋。他的头发及其的短,白柠手指滑下去落在了他的耳朵上。
白柠在顾琛之前还和郑开谈过一段时间,虽然年隔已久,可白柠记得郑开从不会有这么粗暴的一面。身体一阵阵战颤抖,白柠喘不过气是要窒息。男人粗粝的手指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舌头几乎顶到她的嗓子眼,白柠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
这个男人是要亲死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要死了一样,没有任何意识。粗粝手指在她身上抚摸,粗狂暴躁。白柠无法自已,身体里有什么情绪继续喷涌而出,猛地扯下手中的东西,顾琛登时就放开了白柠。
他们松开顾琛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白柠,脑袋忽然就清醒了。
白柠还扯着他的耳朵,皱眉抬手用拇指擦了下白柠嘴边来不及吞咽而滑下来的液体,她的嘴唇嫣红泛着水光还带着一点血迹,顾琛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黑着脸又胡噜了一把白柠的脸,谁能受得住这般勾*引?
白柠的目光迷茫找不到焦距,顾琛收回手给白柠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抿了抿嘴唇咽下喉咙里的血,现在才觉出舌头的疼来,嘶了一声,哑着嗓子说道:“白柠,你考虑清楚。”
他直起腰眼睛却依旧看着白柠,目光沉暗充满着浓浓情绪,意义不明:“我认为我们很合适。”
顾琛离开,门板阖上发出重重声响。
白柠咬着嘴唇看着那扇门,拳头捏的很死,碰着了伤口疼的她一抽一抽。
死变态!
谁和他合适?
白柠以为自己会失眠,可在病床上翻了两下,也许是实在困倦,她闭上眼就睡着了,一夜到大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白柠看着窗外铺洒进来的灿烂阳光,楞了那么一瞬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她真的住进了医院!
有些烦躁的揉了下头发,查房医生就推门进来,还是哪个给自己做手术的医生,这次态度好了很多,再没有训斥和不耐烦。
“感觉怎么样?”
“疼。”
白柠想了想,也只有这个感觉,昨晚睡得时候十分的疼。
“疼就对了,不疼要出事。”那医生换了药重新包扎在记录板上记着病例:“如果你不放心就多住几天,长势挺好。”
这意思是现在就能出院?
白柠抬头看过去,“现在出院合适吗?”
“在家静养也一样,今天要输液不能出院。”
他拿起笔低头在纸板上龙飞凤舞写着病情,空挡时间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你的手恐怕会留疤,伤口太深没办法的事。”
白柠也想过留疤的事,她抿了抿唇也没说什么。
“不过现在医疗条件好,做手术也能祛除疤痕。”
白柠一愣随机摇头:“没必要,又不是长在脸上,多个疤怎么样。”
那医生也是第一次见个女孩对疤痕不在乎,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想得开。”
“祛疤总要疼,我怕疼。”白柠也没躲闪,直言道:“那明天能出院是不是?”
“差不多,只要别碰到伤口。”
医生又叮嘱了两句才出去走了。
白柠胃里空虚就从床上下来去了洗手间,刷牙洗漱的一套都不在,身上也是一毛钱没有。昨天顾琛走的时候手机是留在这里,可现代人有几个能记得住电话号码?
白柠胡乱在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湿漉漉的也没有毛巾。摇晃了身体,脑袋里还在挣扎,不敢告诉妈,那叫谁来呢?包丢了,身上没有一毛钱。白子墨?他看到自己受伤不得高兴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
撇了撇嘴,不是一个好的打算。
昨晚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白柠看着镜子中苍白的女人,十分无力。
打电话给顾思?如果问及受伤原因,她怎么说?
还有谁?白子瑜?会不会趁机讽刺自己两句?
白柠到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没有朋友了,心里有些寒,人缘不好就是这个下场。白柠弯起唇露出个自嘲的笑,看看她多可怜吧。
低着头往病房里走,一会儿去问问护士这边哪里有卖吃的,还是打电话给白子墨吧!总归是自己亲弟弟,再不济也比外人强。
刚要推门病房门就从里面拉开了,白柠猛地抬头就撞到了男人深邃的黑眸之中。四目相对,白柠一时间忘记了要摆什么样的态度对他,只是木着一张惨白的脸。
来不及反应。
“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