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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吃外婆烧的菜!”我喃喃低语。
林生把车停到一家大型超市门口,让我坐着等他。一会儿就见他拎着两大袋东西走了过来。“到我家去,我烧给你吃!”林生边启动车子边说。
在车上,林生告诉我他在N市、S市各有套房子,爱人在S市工作,儿子也在S市上学,但每年寒暑假都会回来,因为他有许多同学在N市。
林生的房子很漂亮,布置得也很温馨。林生脱去外套,把我按在沙发上,说你看会儿电视,半小时后准为你烧一桌菜。我说我也帮你好吗?林生说不相信我的手艺吗?我摇摇头说我好久没有进过厨房了,很怀念那种感觉。林生笑笑。
在厨房里,林生看我手脚麻利地洗、切、下锅,笑着说看来要你为我准备饭菜了。我对他笑了笑,我们就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许诺,你以前一定受过很多苦!”林生在我炒菜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我转身望了他一眼。
“你是挺坚强、挺自立的一个女孩。”林生又说。
我端起锅把菜倒进盘里。“可以上桌了。”林生笑着接过盘子走了出去。
吃着桌上的饭菜,林生一个劲地夸我。他说他真没想到我的手艺这么合他的胃口,他说他很少在家吃饭的。我说我已经很久没有两个人在一起吃饭了。林生望了望我,没有再说话。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林生问我:“今晚不要回学校好吗?”我问为什么,他说我想和你说说话,我问说一夜吗,他笑着点了点头,削了一个苹果给我。
“许诺,你怎么到N市了,为了你的母亲吗?”
“不是,我只是想换个城市,换个环境。”我说。
“到N市有没有找过你的母亲,你知道她住哪儿吗?”林生斜着身子。
“知道,没去过,她也不知道我来到N市,暂时我也不想去见她。”我冷冷地说。
林生望着我:“许诺,能告诉我你父母的其他事情吗?你母亲的信!”
我点点头。
当我背完母亲最后一封信的时候,我说我想哭,林生伸手把我揽进怀里,我的泪顷刻而下。
“许诺,知道吗?我一直想找你,但又不敢,我一直被某种特殊的情愫困扰着,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似乎就该融入到我的生活中来,不知道为什么。”林生用手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脸。
我直起身子一下子抱住了林生,抱得紧紧的,泪水流在他的肩膀上:“我总觉得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一直有这种感觉。”
林生没有再说话,我们就这样抱了很久。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拥抱就可以这样浸湿我的心,让我温暖得想落泪,感动得想落泪。
夜已深,林生说你睡在我卧室里,我睡隔壁房间。我说我要睡小房间,那才有安全感!林生看了看我,带我去了那个房间。房间有他儿子的照片,一个很阳光的男孩。林生说他今年上大二,比我小一岁。我说你儿子很像你。他笑着咧开了嘴。我们站在屋子里好久。我尴尬地低头用手摸了摸额头,林生干咳了一声,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走的时候带上了房门。
尽管躺在舒适的床上,但我辗转难眠。
天亮起床,发现林生正在厨房里做早饭。他说毛巾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放在洗手间,洗好后就过来吃早饭。饭桌上,我们竟没有说一句话。吃完后,我说我来洗碗,你去穿一下外套,一会儿送我回学校,林生点了点头。
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林生递给我一个盒子,说回宿舍后再看。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款崭新的手机,手机悦耳地响了,我打开信息:
“许诺,我早已储存着属于你的号码,在这款手机里,只有我的号码,希望你永远记着它,记着我!”
我闭起眼睛,林生两个字深深地滑过脑海!
那是我和林生认识的第105天!
后来,每天早晨,我都会收到林生的祝福,这逐渐成了我每天拥有好心情的一个关键。慢慢地,林生这个男人成为我生活中惟一的牵挂!
临近过年,我去项枫的公司,我对他说能否多给我一些工作任务。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不回家过年,会留在N市。项枫煞有介事地看着我,而后笑着说:“许诺,你帮我做事也有小半年了,明天公司有年庆,你也来参加吧!”我摇了摇头。项枫走到我面前:“你就不能试着和人交往?”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神里竟然有怨恨。我不知他为什么这样,但我却又明白,眼前的男人关心我。我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项枫咧嘴一笑:“明天下午你来办公室,我带你一块儿去!”
宿舍的女孩都回家了,空荡荡的宿舍又只剩我一个人。林生告诉我他要去S市过年,过一个礼拜再回来。只是七天而已,可是我现在就已经想他了。我怎么了,对这个男人有着莫名其妙的强烈思念,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吗?我晃了晃脑袋,突然头好痛!
直到参加这次聚会我才知道项枫也是T市人,只是很小就随父母来到了N市。他现在经营的公司就是他父亲手下的一家子公司。项枫让我和他同桌,我坐到了他的对面,原以为可以离他远点,坐下后才后悔,这样反而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饭桌上的项枫显示出了年轻的活力,和那群同事一个劲地吹说,喝酒。半途,一个前来敬酒的男子偏要和我干一杯。我说我不会喝。他说我不给他面子,说我到公司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和他说过话。他这么一挑,众人都起哄了起来。我不想听他们在耳边吵个不停,端起酒杯就一口喝了下去。我坐下后,瞟了一下项枫,他正看着我,我从心里骂了他一句。从那个销售部男人走后,很多人都来要和我喝一杯,我每次都往项枫那看,希望他能替我解围,但他每次都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一顿饭结束,头晕晕的,大伙都往楼上去,说包了KTV。我穿上外套,准备从侧门走。项枫拦在我面前:“你就不上去再玩会儿?”我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就往外走。刺骨的寒风让我忍不住往里退了一步。项枫拉住我:“许诺,我送你回去吧!”这时公司里的几个女孩子跑过来喊“项总”,我连忙甩开他,往外走。项枫跟着我跑了出来。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摸着滚烫的脸冲着他喊。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谁让你刚才不帮我解围!”我竟毫无理由地对他赌起气来。
“大家难得在一起玩玩,也没有什么关系嘛,再说——”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就地吐了起来,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项枫一把把我抓进大厅按在沙发上,警告我说不许再瞎跑。当项枫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的时候,我都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了。他把茶杯放在我嘴边,命令我喝下去。其实我脑子是清醒的,但四肢就是不听使唤。应该是项枫抱着我出去的,我不记得了,我头特别晕。
当我晕沉沉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喊出了林生,我以为我在林生的车子里。喊出后才意识到林生已经不在N市了。我努力支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到项枫一张大大的脸呈现在面前。
“你刚才在叫谁?”项枫盯着我。
“现在在哪儿?”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在我家车库里。”项枫撇了撇嘴。
“我要回去!”我说。
“大小姐,现在都三更半夜了,你回哪儿去?”项枫声音提高八度。
“我一直在这睡着吗?”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说,项枫没有回答。我打开车门准备下去,林生走时把家里的钥匙给了我,他说如果学校住着不舒服就到他家住两天,我以为用不着的。
我前脚刚踏出去,就被项枫拉了回来,并把车门重重地关上。
“你这么晚到哪儿去?”他拧着眉问我。
“关你什么事!”我语气重重地说。
“我前几次打电话到你宿舍你都不在,你一个女孩子家晚上跑出去做什么?”项枫扳过我的身子。
“你是我什么人?要你管那么多!你最多是我老板,明年我就不干了!”我扯开他的手,伸手去拉车门。
“你一定是从小没大人教,一点教养都没有!”
项枫的话让我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压抑着愤怒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没教养,女孩子家晚上尽往外跑,连最基本的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