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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么?”我收回手臂,在满是唾液的绿豆沙上作了作。
“不喜欢。”郜姨又把脑袋挪过来,伸着小舌头舔了口,“但恋爱和结婚又不一样,无所谓爱不爱的了,有个人嫁,我还不知足吗?呵呵,绿豆沙还真好吃,哪买的?”
我指指不远处的小卖部:“就那儿。”
部月娥扯着脖子把最后一口冰棍和我吐沫吞下喉咙,抿抿嘴:“呼。舒服,你那是啥眼神?嫌部姨抢你东西了?呵呵,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再买一根。”她拐弯朝小卖部走去,片玄后,拿着一瓶罐装酸奶的郜月娥踩着高跟鞋回了来:“得,绿豆沙还没有了,凑合喝酸奶吧。”
我俩在老舍茶馆旁的黑暗处找了个台阶坐下。
“怕你喝不了,剩下的给我。”部姨递过来两根吸管。
我眨眨眼,就把它们全插进酸奶里,叼着其中一根喝了口,把酸奶往她面前一递:“你也喝吧。”
“你喝不了了再说。”
“我已经饱了。”
部月娥无奈地瞅我一眼:“就一瓶破酸奶还让来让去的,你们北京人都这么客气吗?呵呵,别你的我的了,一起喝吧。”
她先一个低下头,把吸管含在嘴里,然后拿眼神指指,含含糊糊道:“喝啊,趁着凉,酸奶一热就变味了。”
我干咽了口吐沫,点点头,沉吟着凑过去,将吸管叼住。
然后,我俩的鼻子就紧紧贴到了一起,眼睛与眼睛的间距不过一厘米。
我心一热,侧过头,拿鼻子尖蹭了蹭部姨的鼻子,后而下移稍许,用鼻尖感受着她那两片性感的嘴唇,上面凉飕飕的,大概是喝了酸奶的缘故,“你说得势在必得似的,怎么知道他家里人同不同意?”
她正着脑袋,我侧着脑袋,脸挨脸的样子,好像在接吻一般。
对面的吸管动了动,就听部姨笑道:“张婶不是他的家属啊?这事儿就是她张罗的,你说她能不同意吗?”嘴里的香气全部喷到了我口鼻里。
我瞧着眯起媚眼的部月娥,吐出吸管,鼻子吸了一口气,嘴唇一点点朝她嘴巴接近:“部姨,”
部月娥仍笑吟吟地吸着酸奶。只不过,她眸子越眯越到最后,几乎全部闭了上。
我心头大定,望着那片行渐接近的唇,轻轻吻了过去。
“咦?小部?你怎么还没回,,呃”
我豁然抬头,只见郜姨背后的老舍茶馆门口,张婶居然站在那里!
天!她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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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夷。部。你怎么怀没回一呃“我和部月娥置没路灯,比较黑,从张婶所在的茶馆门口看过来,大概只能瞧见部妖的背影,张婶也一定没第一眼看到被部姨挡住身体的我,所以才下意识地叫了她一声:怎么没回家?”
我已经用度把身子直起了来,脸集发烫张婶,都恨不得躺装死了。
唉,刚刚差点碰上部姨的唇,也不知道张婶看见没有。
此时的郜月娥也吐掉了吸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笑盈盈地回头看向她:“哟,您不是等车呢吗?呵呵,我嫌家里热,先跟外面凉快会儿。”要不说她脸皮厚呢。
张婶没往这边走。也没看我一眼,只是瞧着郜月娥笑道:“是。家里空调怎么也比不上外面的自然风,而且吹多了空调对身体也不好。嗯,我来茶馆拿发票的,刚才忘了叫服务员开,嗯,那,那你忙吧,呵呵,忙吧,我先回去了
郜月娥从台阶上站起来:“我送送您?。
“不用,你待着吧张婶摆手转身,这时,她弟弟打老舍茶馆的正门走出来,到张婶身旁后,他看到了部月娥,微微一呆,就笑着要走过去打招呼:“月娥,你怎么,”
张婶从背后拉了他一把:“走吧!坐车去!”
她弟弟奇怪地眨眨眼睛:“我知。
张婶瞪瞪他:“你先什么啊先,走吧”。说罢,不由分说地拽着他离开了这里。
自始至终,张婶都未曾看我。反而是这样,我才更加肯定她先前是看到我和郜姨要接吻的镜头了!
我了个晕,她不会告诉我妈吧?
张婶姐弟俩一走,部月娥就苦笑着瞥了瞥我,一摊手:“得人家好不容易给介绍个对象,这下倒好。”
我看看远处车站,瞧瞧部月娥,伸手过去想接着拉她手。
但部月娥却抢在前面掉了头。高跟凉鞋嗒嗒落到地上:“回家。”我知道她心情不佳,就没强迫与她牵手,跟着一起往胡同里走。
第二天下午。
老爸今儿个下班早,我便跟他一起在厨房先准备饭,心情当然很忐忑。因为我不清楚张婶会不会把事情告诉给母亲。等到老妈回家,我发现,张婶陈婶居然都被她给拉到了家里,还告诉老爸要多做几个菜。我注意了一下老妈的表情,很高兴的样子,没什么特别。
她们姐仁在院里聊天的时候。郜奶奶从东屋走出来,笑道:“张,你弟弟回去以后说什么了没有?对月娥印象咋样?”
张婶干笑道:“这个,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我妈和部奶奶都愣住了。“什么算了?俩人不是聊得挺好吗?”
醉醺醺的部月娥此时挂着慵懒的笑容走出屋,找了个阴凉地坐下。我没插话,从屋里端出茶杯来,给他们倒水。张婶的眼神分别落在我和郜姨脸上,又迅速抽回视线。咳嗽一声道:“唉,我弟弟也不知怎么了,突然不想结婚了,说先把事业弄起来。以后再说,这,呵呵你看这事儿闹的。”
部奶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没看上月娥?”
张婶道:“那辫不是
“那怎么
部月娥打断了她:“妈,算了吧,您赶紧做饭,咱家也该吃了。
部奶奶瞪瞪她:“算什么算,你都多大了还不着急,这好不容易们了个条件不错的。你还算了算了的!”老人家情绪很糟糕。
我妈显然事先不清楚状况。捅捅张婶,询她一眼。张婶摇摇头,没言声。
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吃过晚饭,我回到小屋开了空调,躺在凉席上抱着后脑勺发呆。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郜姨?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好久,我没谈过恋爱。闹不懂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反正吧,我不希望郜姨结婚,不希望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呃,这算是喜欢她吗?再者,我更不明白部姨喜不喜欢我,她口口声声要和别人结婚结婚的,可昨天晚上去王府井时,她干嘛默许我摸她腿、摸她臀、摸她胸?甚至后来还差点吻了她?这算是喜欢我吗?
啊啊啊!
我手一抓头发,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完全搞不明白嘛!
不想了不想了!看看翡翠!
我估摸再想下去肯定会疯掉,就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不过刚一天过去,翡翠价格不可能波动,互联网的新闻依然没有出现让我振奋的字眼,摇摇头,往电脑椅上一靠。仰着脑袋盯住天花板。
常听电视上讲,某某明星疑似被某某富商包养,某某大老板搞婚外恋啥的,如果,我有一天也有了他们那般富可敌国的财力,会不会能把老妈老爸这关、把部奶奶这关、把亲朋好友圈子这关通通过去?和郜月娥谈一场大张旗鼓的恋爱?我想,有了钱的话,终归是和现在不一样了,几千万,几亿,几十亿的资产往那里一摆,呃,或许我还真能娶了郜姨。
我做了下美梦,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先不说爸妈会不会同意,部姨会不会答应,就算我重生了一年,可钱哪是那么好赚的?比如现在,我就只能无所事事地对着电脑显示器愣神儿玩。
不行。得琢磨琢磨了,不期盼能再捡漏到一件元青花罐,起码也得先赚几万块钱啊。不然万一翡翠还没涨价,过些日子那东西再出来,我手里的三万多块钱好像真的买不起它,对于那件东西,我是期盼已久的,倘若真因为钱不够而失之交臂,就太可惜了。
嗯。想想,得好好想一想。
我单手托着下巴磕,另手按到鼠标上。漫无目的页着。
投资翡翠的事情给了我很大启发,让走进死胡同的我慢慢拐了出来。不一定只有捡漏才能赚钱,也不一定只有古玩才会值钱,其他的玩意儿。一样可以。
什么呢?还有什么呢?
蓦地,中国收藏网首页中排一处滚动的词条勾住了我
奇石!
对!就是奇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