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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茅台都是空空如也了,见状,她把瓶子往桌上一放,“我再去买点酒。你们稍等。”
我责怪地瞪瞪她:“没完没了了?别喝了!”
部月娥眨巴眨巴眼睛,唇角泛起笑意,又重新坐了回去:“好,好,我听我老公的,不喝了,呵呵。不喝了。”不管部姨在家里如何如何强势,可每次一到外面一有外人在场,她都表现得很顺从,从不让我难堪,给我挣足了面子,单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饱了饱了。”斐小红打了几个饱嗝,往椅子后面一靠:”玩牌吧?”
部月娥放下筷子,“我也吃好了。没麻将吧?我去买。”
席蔓莎道:“我下午睡觉的那不多久,铺上一块桌布,麻将已被洒上了桌。不过,这个四人游戏显然没法子容纳七人,后来大家一商量,袁雅珍,妍妍,斐小红和我率先开一波,等过会儿再换下一波人玩。之所以我们先上,是因为袁姐和蒋妍年纪一个最大一个最而我是在场唯一的男性,特殊对待下也无妨。而斐小红的入围,显然是她脸皮够厚,自告奋勇挣来的。
哗啦啦,哗啦啦啦啦。
洗好牌,第一圈开始。
打麻将的时候,袁雅珍的神色是无比庄重的,抓牌之前,她淡淡道:“怎么个玩法?赌多大的?打锅儿的还是打局的?规则呢?带庄带点炮?断门加不加?天胡地胡怎么算?”瞧瞧,人家多专业啊!
斐小红牛气哄哄道:小了没意思。赌大点吧,三十块五十块的那种。”
我皱皱眉:“多了伤和气,一块两块就行了。”
蒋妍嘻嘻笑道:“取个中,十块二十块吧,咋样?”
袁雅珍嗯了一声,又商讨了一下规则,大家才开始摸牌。席蔓莎搬着椅子坐在了蒋妍身后,晏婉如紧贴着袁雅珍坐在一起,部月娥自然是在我后面看着,她劈开美腿夹住我的椅子,下巴磕轻轻搭在我左肩膀上。一只手臂也揽住了我的腰,表现出一副和我极其恩爱的小模样。
见得晏婉如几人总拿眼睛膘着我和部姨,我心里捏了把汗,打牌道:“一筒。”
蒋妍叫道:“我靠,什么臭牌呀,东风!”
“碰!”斐小红推开了手里的两个东风,嘿笑着打出一张牌:“白板!”
这打牌也能变相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像袁雅珍吧,她就打得很稳很专业,一声不吭地摸牌打牌,时不时还观察着我们几人的表情,仿佛能透过神色观察出我们的牌面似的。蒋妍则与袁姐完全相反,她打牌喜欢咋咋呼呼,一输了就嗷嗷乱叫,很活泼。斐小红打牌最可笑了,一般带门清的玩法,谁会先吃先碰啊?可她却只注重眼前的利益,能吃就吃。能碰就碰,最后就奔着那个小屁牌去胡,没有一点远见。
几轮过后,袁雅珍赢得最多。斐小红运气不错,占了其次。
掏出六十块钱扔到桌上,蒋妍郁闷地抓着头发:“今儿手气太背了。才胡了一把!”
斐小红忙着收钱,末了,笑道:“你比顾靖强,他可一把都没赢”
部月娥眯眼笑了笑,却没说什么。我当然不是运气太差,如果真好好玩的话,相信三四把还是能赢的。不过大家玩牌就是图一个开心,我昨天网赚了两千万,自然不会把这点钱放在心上,全当陪大家乐呵乐呵吧。于是乎,我压根就没打算赢牌。尽全力给他们点炮点扛。
这叫啥?这叫风度!身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赢她们
然而,别看是十块二十块的玩法儿,可一条龙七小对儿之类的牌,还是不少钱的,这不,没打几圈呢,我钱包已经空了,不得已,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回头看向部月娥。
部姨会意地摸出钱包,把里面的大票全都给了我,“我也没带多少现金,不够的话,我去外头取点?”
“不用。”反正也让她们高兴到了,我决定好好打几圈,把钱赢回来一些,现在我手里的可是邹月娥的钱,不能输太多了。
然而事与愿违,袁雅珍三人分别胡了几介。大牌,我这可怜的一千五就赔进去了。
我这个搓火呀,拿过一个本子来,“银行离着太远,我羌记账欠着吧,等打完一起算,行不?”
袁雅荐看看我:“要不你让月娥来几把?换换手气?”部月娥笑吟吟地从后面搂着我:“没事,让我老公玩吧,我看着。”
之后,我的运气算背到家了。除了一把屁胡,基本上没我什么事几了。欠了袁雅珍三百多,欠了蒋妍二百多,欠了斐小红四百多,翻身无望啊。看看声,网近薄暮,于是那边开始换人,席蔓莎替下了蒋妍,晏婉如替下了斐小红,大家再次战斗起来。
席老师打牌很慢,磨磨唧唧,犹犹豫豫,总是下不了决定似的。
晏婉如的牌技则稍好一些,一边打还一边和我们聊天。
一番绞杀后,我的欠债越积越多。
最后我都不好意思玩了,干脆把位置让给了跃跃欲试地斐小红,我去趟银行。”这回输大发了,怎么也赔进去小一万块钱。
袁雅珍板着脸道:“不用了。”
席蔓莎也道:“是啊,不要了。”
“那哪行,我去了。”我这人好面子,当然不会欠钱不还。
这时,袁雅珍却抬头看了我一眼,“来的时候婉如车子地方不够,除了蔓莎,我们几个都没带什么衣服。嗯。超市如果有卖睡衣的话,你帮我带回来一身吧,钱就算了。”晚上我一个但男人要住在这儿,没睡衣确实不太方便,但我欠了她七八百呢。超市一身睡衣才多少钱?几十?一百?
没等我言声,席蔓莎道:“那我也要睡衣。”她明明带睡衣来的。下午我还看见了。
蒋妍接着道:“我也是我也是。”
晏婉如微微一笑:“我跟她们一样。颜色你看着挑。”
我知道她们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少给点钱,一琢磨,睡衣就睡衣吧。但钱还是得还,逐而把目光投向另一个债主斐小红。很明显。斐小小红的眼神直白地告诉我,她要钱,不要睡衣。
我懒得理她,跟大家知会了一声,就出了门。
本来我想开车去的,不过一想自己喝了酒。安全起见,还是打了出租车往商业街赶去。下了车,我先跟银行取了些钱,随后便四顾照着超市的踪影,但超市没看见,国际品牌专卖倒是瞧见了不少,眨眨眼睛。一个念头飞快杀进脑海里。睡衣?干嘛非去超市买啊?给她们买几身名牌不就行了?像上回送晏婉如的那件吊带裙,也能当睡衣用嘛!
这个念头一起,却是怎么也刹不住车了。
我脑海里全是她们穿上吊带衫后那性感的模样,一呼气,我一头扎进专卖店内,全凭我自己个人的喜好。最终把目光落在了一件黑色绸缎吊带短裙上,款式也没什么特别。与斐小红的那身红吊带基本属于一个路数,但细节方面却很花心思。不仅裙摆领口上面打了许多妩媚的蕾丝边,裙身的前前后后也绣着不多黑玫瑰的暗纹,黑裙配黑花,不仔细一点根本看不出花纹,但正是这样,才有一股含蓄的风韵掺杂在其中。
这吊带儿,太漂亮了!
此时此刚,我鬼附身了一般,道:“这个黑色款式,给我拿四件,不。五件,不,六件。”
我也不管周围人怎么用怪异的眼光看我,刷卡交完钱,我出身打车往别墅走。国际品牌就是国际品牌。这几件总共花了我上万块钱,足够抵得上欠她们的债了,甚至远远超出了好几倍。
叮咚,叮咚,叮咚。
“回来了?”给我开门的是部月娥,她看看我抱着的盒子,“咦,这牌子,,眼熟啊?”
等我走进去后,晏婉如眼尖,一下就看到了盒子上的文字,微微一怔。皱眉道:“不是买睡衣吗?怎么去旗舰店了?这牌子最廉价的衣服也得几千吧?花这么多钱干嘛?网记账时你才欠姐四百吧?”
打牌的几人均停下动作,纷纷看向我。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商业街那里没找到超市,普通店里也没睡衣,后来就去国际专卖店看了看。也不知你们喜不喜欢,随便买了几身。先说好,这衣服就抵了我的欠债了啊。”我看着盒子上做好的标记。分别递给她们:“妍妍。这小号是你的,席老师,您的,给,晏姐。袁姐,给您俩的。”末了,我老大不乐意地看看满脸期待的斐红。扔给她一个:“你的!”
斐小红嘿嘿一笑,也没再提耍钱的事,看来她是知道这衣服和那几
见我手里还剩一个盒子,部月娥笑呵呵道:“也有我的份吗?”
我嗯了一下,递给她:“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部月娥挽住我的手:“老公给买的东西,我都喜欢,呵呵,睡衣嘛。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