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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道:“你看你又来了,换个话题行不?”
万
晏婉如摸了摸我的头:“所以,我把家里的备用钥匙交给你,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亲人,只要收下它,我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客气来客气去的,同样,你也别总您您的叫我了,下次再来家里,你根本也不用敲门,拿着钥匙就进,有什么心里话,也都可以跟我说。嗯,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我无奈地把她摸在我头发上的手捏下来,“好,只要你别老动不动就摸我脑袋,我就收下。”
晏肌”巾嗤笑。弄垂。捏着我鼻子揪了揪!,那我换个位后
我呃了一声鼻子也不行。”
“那我再换。”这一次,晏婉如揪住了我的脸蛋,上下左右地转着圈。
“晕,晏姐,我有个问题需要确认一下。”我瞪着眼睛道:“当你的亲人没有问题,可你不会把我看成是跟莲莲一个辈分,当我是你儿子了吧?。瞧晏婉如呵呵直笑,我郁闷道:“我可先说好,你年纪还没我老婆大呢,我本身也小不了你几岁,所以说,能不能别拿哄小孩的那套招数用在我身上?”
晏婉如有点傻眼:“你爱人比我还大?。
我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大个一岁半岁的吧
晏婉如哦了一嗓子,看看我,再次摸了我的头:“呵呵,那也不碍得,咱们各论各的吧,主要是现在我一看见你,就跟看见了莲莲一样,打心眼里喜欢,我也知道你不小了,可不知为啥,就是控制不住想在你脸上捏一捏,嗯小脸蛋儿还真软,比我女儿脸还嫩呢,呵呵,别瞪眼了。走,咱们上潘家园
她今天弃了一身单色套裙,盘发,肉丝袜,白高跟鞋,整体打扮很有股子成熟女人的魅力。等车到了潘家园。晏婉如拉上手刹,解开安全带,扭着既丰满又有弹性的美臀开门下了车,我借着她转身的工夫偷偷瞄了眼她裙摆和丝袜交界处的丰腴小柔,咽了咽吐沫,跟着开门下去。
从晏婉如对我的言谈举止就能看出,她是真把我当亲人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想?
但努力了一路,我发现自己怎么也做不到,我看她的眼神中。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我暂时还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晏婉如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前一阵网从部月娥身子上尝到甜头的我,此时特别想和晏婉如上床。呃,我摇了摇头。赶忙把这个荒唐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这种玩意儿,悄悄想一想可以,但绝对不能让晏姐和部姨知道,不然,我肯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走进潘家园旧货市场。
戴着蛤蟆镜的又将一顶遮阳帽盖在了头上,这样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来,东西给我。”
虽然四肢还尚有些乏力。但我仍然坚持着拿了两个大包,“不用,让我活动活动吧,不然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永远也好不了,身子都待软了。”
晏婉如也没再跟我争,靠了过来,很随意地挽住我的手,“好吧,累了说话,对了,你书包里的狮子头,是跟杨村山上摘的?”她身材真不错,与我接触的一刹那,胳膊肘上就传来一阵软乎乎的触感,是她胸脯与我手臂贴住了。不过,晏婉如好像没在意,表情上没有一丝转变。“我怎么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真怀疑你的运气,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好?”
瞄着她鼓鼓的胸脯,我脸一红,步伐略显僵硬了些许赶巧了而已。”
纵然我是很想吃晏婉如的豆腐的,但这种情况,又觉得很是不妥,思虑再三,我略略撤了下手,想离开与她胸脯侧面的接触。可见我向相反方向使劲,晏婉如狐疑地瞧了我一眸子,又把我手臂用力挽住,“你上那头干嘛去?卖核桃的在这边。”
“呃,咳咳。哦
可
要是换了别人,这种把胸脯贴给我样子,我肯定以为她是在勾搭我。
然而晏婉如显然不会,想想也是,她在抱莲莲的时候,会刻意琢磨着不让莲莲碰到她胸部吗?这也变相说明了。晏婉如没拿我当外人,没拿我当男人,对我更不会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所以,才会这般坦荡荡地跟我手挽手地走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已是拉着我到了一家赌青皮的摊子前。
“想玩玩吗?”晏婉如问我。
我摇头道:“我听说过,玩这个纯粹图一个新鲜,想赌对儿。几乎不可能的,我就不浪费那个钱了。”潘家园市场的赌青皮,赌的就是对儿,如果开出的两个核桃大小差不离能配上,那基本就算捡漏了,然而。听上去简单,可这堆青皮却跟杨村那颗核桃树不同,里面好的青皮在之前就已经被核桃商挑走了,剩下的大都不是一棵树上的果儿。自然配对很难,即使运气很好,买十对儿能配出一个就不错了。
晏婉如温婉地笑了笑,拉着我挤开人群,蹲在摊位前,“都有什么?”
正用刷子往一个塑料桶里刷青皮的核桃商道:“虎头狮子头全有,虎头二百,狮子头四百
晏婉如一点头,貌不精心地在那个塑料篮里捡了捡,花了几分钟时间,末了,挑出两对儿表皮显青黄色的核桃,并丢下八百块钱,”就这两对儿吧,麻烦您给开一下。”
“好咧。”核桃弃接过核桃。吭哧吭哧地用刀子削着。
三分钟后,两对儿浅黄色的狮子头显露雏形,与此同时,几声浅呼在人群中溅起。
“配上了!居然配上
“是啊,运气真好,买两对儿。居然两对儿全中了,啧啧。”
看着核桃商用卡尺在核桃上量,我也有点不可思议,“晏姐,怎么回事儿?”我自然不信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
把核桃拿在手里。晏婉如挽着我走出人群,“我曾跟一个老先生学过两个月核桃,虽然没正式出师,但当时养成的感觉现在还记忆很深,比如怎么看青皮的底,青皮的顶,青皮的肚,呵呵,倒不是自夸,或许在别人看来,赌青皮很难,可对我来说,却不算什么。”
我似懂非懂地眨眨眼。
“你应该听说过,现在很多文物鉴定专家看东西,是凭借的经验,凭借的知识面,他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很容易从逻辑的角度做出正确的推论,但这些知识和经验的积累,是需要时间的,你如果想从头开始认认真真地学,显然难度太大,所以我建议你跟我当初一样。不用学精,只要能吸收的知识就拼命吸收,囫囵吞枣也无所谓,关键是培养出一个感觉。”
“感觉?”
“是的,像我现在,有些朋友把东西拿给我鉴定,我一看就知道是质品,可有时候,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它到底质在哪里,后来跟书上查一查,哦,才恍然大悟它哪里有问题。这就是当初看过的知识虽没深玄地记在脑子里,却在潜意识中留下了一个印象,也就是所谓的感觉了。”
我才明白,晏婉如之所以去赌青皮,是想给我上课。
她看着我笑了一下:“比如赌青皮,比如看字画,比如挑瓷器,这些手法回去以后我统统可以交给你,只要你不怕烦就行了,当然了,像翡翠赌石,鸡血石赌石那种,我就无能为力了,那些玩意儿可不像青皮核桃这么有规律性。”
我感慨道:“老天真是不公平,为啥我学了这么久才刚刚入门,可你二十岁不到就能跟一些专家平起平坐了?”
晏婉如好笑地刮了我鼻子叉一把:“嘴巴还挺甜。”
我气道:“你又来?再碰我我真急了啊!”
话音网落,鼻子又被他刮了,“脾气倒真不走吧,卖核桃毒。”
“晏姐,我跟你说真的呢,别老在我脸上瞎摸行不?你看人家直笑话我,我多丢人呀?”
晏婉如吭哧吭哧地笑,却不理我,亲昵地挽着我走进一家核桃店。
进了屋。她将方才的两对儿核桃往柜台上一放,对着后面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道:“两对儿狮子头,收吗?”
青年老板拿起来看了看。“小了点,你想卖多少?”
晏婉如笑道:“不卖,送你了。”
“送我?你”青年老板一呆,等晏婉如摘掉墨镜,他才呵呵一笑:“我当是谁呢,晏老师啊,哟,您身边这位是?”他眼神有点怪怪的,可能是误会了。
晏婉如摸摸我后脑勺道:“我弟,想卖几对儿核桃,你可别黑他。”
“瞧您说的,您弟弟就是我弟弟,我哪能干那事儿啊,什么品种?拿出来瞅瞅?”
我就把书包放下来,从中取出一个封口的塑料包装,递给青年。
万比
那人赞叹地点点头:“龙纹狮子头?配上对儿可不容易呢,行,个。头儿也挺足,不错。”他拿在手里把玩了片玄,看了晏婉如一眼,沉吟道:“咱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这样吧,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