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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好像我喜欢人的眼光也不比雪音好到哪儿去。
“早就说不要听你的。”雪音轻哼了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一直到下课我也没有回过神,那个黑衣黑发的男人教一门新开课,叫什么“拉门”?我们就跟着他反复的学习拉门这个动作,你有听过哪所高中会开这种课吗?
快放学的时候我跟着他到学校后面,那是个大晴天,天阳和月亮一齐挂在头顶上,天边有淡黄色的和浅绿色的云彩。
好像一副水彩画。
我只顾着抬头望天上,好久才听到花园里面的动静。
那像是……像是……
很难形容的一种声音,我从墙后面慢慢的探出头,看他正揪着柯竟的衣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柯竟耸耸肩,表示不屑一顾:“就算没有我,你也不可能得到她。”
忽然那个男人把柯竟倒过来,头向下戳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
这……这会死人的吧……
我是不是该去喊人,刚张开嘴,又闭上了。
我看到柯竟吐出一件东西,是我好久以前就找不到的词典,真过份,这个吃下去可以解饱吗?然后是黑板擦,粉笔,女孩子的头花,最后的最后,终于把那个面包给原封不动的退出来了。
整个过程像极了强盗们抢劫街头的贩售机。
男人放开他,捡起面包和词典,轻轻说了句话。
他转过身柯竟就一跃而起,一脚踹在他背上,毫不客气地踩住了他,碾了几下之后,似乎觉得这个黑衣男人爬在地上的样子很好吃,他拿起他的手,尝试着咬了一口。
“啊啊?”我捂住嘴。
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不能吃的吧,比如说,人?
“柯……柯竟……”乱吃东西会闹肚子的。我很想这么警告他,可是,好像谁也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
墙头上有什么东西挡住了阳光,抬头往上看,如果不是幻觉,那就是我精神错乱。
那人站在墙上居高临下,一直垂到脚踝的金色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从背后抽出长弓,搭箭在弦上,嗡的一声轻响,直奔着柯竟而去。
“啊……”没等我出声,箭已经穿胸而过。柯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对箭的来历像我一样表示了不理解。
然后就倒了下去。
那个黑头发的男人推开他,拿着面包和字典向我走过来,我正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往哪里藏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我。
“干……干嘛?”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
“自己的东西要收好。”他把字典和面包放在我手上,转身离开。
我低下头和它们面面相觑,虽然有人说过,面包很重要,知识也很重要,但有必要为了它们去干掉一个人吗?
呆了十分钟我才反应过来,扑向柯竟:“你没事吧。”
“好痛。”他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
刚刚的事情让我眼花缭乱,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是一条人命,而这个人,他是柯竟。
“你,你坚持一下。”我抱着他,不知道是该去医院还是去喊人,他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虽然他总是惦记着我的早饭,可我还是不希望他这么轻易地就挂掉。
他的手摸摸摸摸,摸到了箭羽上,像是要确定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猛地用力往外一拔。
“啊?”我目瞪口呆,松开手,他躺到了地上。
“你想摔死我?”柯竟一脸很不爽的表情。
“没……没有……”
“赔给你的。”他把箭递给我。
“不要不要。”我赶忙推辞。
那种东西有什么用,书法课上当毛笔吗?
柯竟见我是真的不想要,三折两折,把箭掰断,塞进了嘴里。
塞进了嘴里??????
!!!!!!!!!!!
我下巴一直掉到胸前,眼睁睁地看着他咀嚼咀嚼,有点困难地吞了下去,然后站起身,一边抱怨着胸口好痛好痛,一边抓着书包慢慢地从后花园走出去。
我头晕,目眩,两眼发直。
所有老年人才有的症状都在我身上体现出来。
对了,我是想来干什么来着。哦,好像是想告诉那个黑衣服的男人,不要招惹雪音,她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已经把初衷忘得一塌糊涂了。
我轻飘飘地走回家,一路上所有的司机都向我破口大骂:“想死啊,走路走快车道,你没长眼晴……”
走快车道有什么关系,反正,字典吞下去都不死人,箭都插不死人。
轻飘飘地上了楼,屋里好像没有人在家。
但厨房里有细微的动静,我推开门一看,那黑头发的男人正站在炉灶前煮饭。我默然,又把门关上了,这个世界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在客厅里呆住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喧哗吵闹,老妈终于回来了。
“樱桃!!”她冲我扑过来。手里的啤酒瓶子叮咣乱响。
我推开她,勒令她站好。
“那家伙是谁。”我指指厨房。
“啊?你说他吗?”老妈指的却是门外。
金色的头发在门外一闪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男孩子慢慢地探出头,大眼晴像是一池碧绿的湖水,怯生生地望着我。
可不管怎么装可怜,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也不可能让我忘记他站在墙头,箭射柯竟的英姿。
“是你弟弟。”
我简直惊悚:“我怎么不记得我爸是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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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locyndy 说,这篇故事也很桂圆,那……那是什么意思?
桂圆代表了甜美?神经质?扭曲的世界观?非常态的人生哲理?
不管怎么样,好像是个还不错的新名词。
啊啊,要回贴,回贴多的话,下午就再更一回。
我更了,我是好淫,我没有食言
第 4 章
“什么呀。”老妈笑着打我的头,“是我以前小弟的儿子,契弟啦!”
我再次沉默。
老妈向那男孩子打了响吡儿:“阿夜,过来,这是你姐。”
“姐。”他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叫得份外爽快亲热。
我嘿嘿笑了两声,趁着老妈回头,在他耳边轻声说:“滚出去。”
他大大的眼晴波澜不惊,笑得比我更阴险:“姐,你皮肤真好,我想跟你睡一起。”
我用脚踩他的头。
黑衣服男人从厨房里出来,把菜放在桌上,对我们的暴行视而不见。
我忍无可忍:“这家伙又是谁?”
老妈好像才刚看到他,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阿夜带来的。”
“我们家是难民收容所吗?”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人家不过借住几天。”
“没有地方住。”
“我们可以睡客厅。”黑衣服男人说。
我用眼角余光瞄他,这根本不是问题所在好不好,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很奇怪吗?还有那个阿夜,瞪着一双正太的大眼晴也不能掩盖他是个变态的事实。
我对老妈的完全没有危机概念感到全身无力。
这顿饭吃得乱七八糟,看得出老妈喜欢阿夜,拼命给他夹菜,根本不管他用手在桌子下面摸我的腿。
很涩情的摸法,很有那么点职业选手的架式。
我拿眼瞪他,用脚踩他,等老妈不注意的时候拿饮料泼他也阻止不了他的执着。
这个时候我真怀疑自己的腿是一条热狗或者香肠。
桌下面又伸过来一只手,瞬间的较量,死死抓住了阿夜。
我别过脸,见那个黑衣男人仍然是一脸扑克的表情。但只要阿夜一有动静,他就会默不出声地去阻止。
想到我的鞋,面包,还有字典,我心里微微软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无数次伸手帮过我,做人不能太不讲道理。我夹了一只河虾放在他碗里。有点别扭的望向别处:“那什么……补充钙质。”
好久没听见动静。
我把眼光掉转过来,顿时吓了一跳,哭……哭了……
我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