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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祈也有春节,每到除夕夜,爆竹声震耳欲聋,宋瑾特别喜欢在除夕夜大摆筵席对后宫的嫔妃们行赏,遗憾的是每次这种宴会上,赵宵拿到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值钱的。
这里的除夕夜的春节联播是赵宵最喜欢看的节目,不过赵父赵母却很不满意,在她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感慨:“没法看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说完,要去找宋父宋母搓麻将,出门之前,赵宵叫了他们一声,赵母望了赵父一眼:“你闺女在提醒你压岁钱呢。”
赵宵低下头,她明明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问他们什么回来。
赵父呵呵笑了两声:“差点忘了。”说完,从袋子里掏出两个红包递给赵宵,“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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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佳节倍思亲,待赵父赵母和宋父宋母打完麻将睡下的时候,赵宵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遛了出来,除夕夜的天空,越到凌晨越是热闹,赵宵趴在露台看满天烟火,胸臆弥漫丝丝酸意。
“怎么,想回去了?”熟悉的声线随着夜晚的风飘过来,赵宵侧过头,宋瑾玉立在他家的露台。
赵宵没说话,转移话题:“您也睡不着?”
宋瑾轻点头,望了望她这边,然后从宋家的露台爬到了赵家的露台。
宋瑾爬的时候,赵宵一直提心吊胆地看着宋瑾,生怕他有什么不测,直到宋瑾顺利落地,拍了□上的衣服,赵宵又发现了宋瑾另一样技能——爬墙。
赵母喜欢种植花花草草,赵家的露台基本上种满了各种花草,花草中间,有一只藤兰吊椅。
凌晨钟声响起的时候,宋瑾抱着赵宵亲吻,头顶是满天灿烂的烟火,露台上方是一盏大红色的灯笼,橘红色的光线在这个热闹的夜里晕染开来。
良辰美景,这可惜露台没有暖气,吻着吻着,赵宵就把双手探到宋瑾毛衣里面取暖,主动抬头亲了下宋瑾的下巴,好心建议说:“皇上,你也把手伸到臣妾的衣服里面吧,这样子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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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宵说完刚刚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没觉得什么;甚至贴心地抓起宋瑾的手拉到自己衣服里面:“就这里吧;这里最暖和。。。。。。”
赵宵穿了三件衣服;外套是呢料外套,最里面是南极熊保暖内衣;中间是一件羊绒毛衣;赵宵把宋瑾的手放到第二件衣服和最里面那件衣服的中间;放好的时候又问了句宋瑾:“暖和多了吧?”
宋瑾一动不动地僵着身子,然后轻微点了下头:“是暖和多了。”但这个位置绝对不是最暖和的。
赵宵重新把自己的手探进宋瑾的衣服里头;一双小手贴在宋瑾内衣上面时,还习惯性地搓了搓;边搓边不忘摆弄物理知识:“老师说了,这叫摩擦生热。”
摩擦生热;真的好“生”热。
宋瑾终于忍不住开口:“宵儿,你是在勾引朕吗?”
赵宵放在宋瑾后腰不停在他后背摩擦的手终于停了下来,红着小脸望向宋瑾,看见宋瑾欲要喷火的眼睛,着急了:“皇上,臣妾真的只是摩擦生热……臣妾只想让你感到暖和一点。”
“朕不冷。”相反,他很热。
宋瑾将双手放在赵宵的腰上,然后把她抱近一些:“你呢,还冷吗?”
“不冷了。”赵宵摇摇头,因为宋瑾那句勾引,放在宋瑾衣服里的手也安分了,乖乖地搁在里面不继续磨蹭了。
然而与她相反,宋瑾开始不安分起来了,不知不觉,放在她衣服里头的手越来越往上移动,然后两只手都停在了她的胸前,确切来说是胸前两侧,放在她的腋窝与胸|部中间。
“其实这里才是最暖和的地方。”宋瑾喟叹说。
赵宵望着一脸淡然的宋瑾,纠结着声音开口:“皇上,你这是在勾引臣妾?”
“不是勾引,是调戏。”宋瑾轻吐一口热气,慵懒坦然地回答,而且他不仅说得坦然,还伸出两个指头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按了按,一下轻,一下重,一轻一重,重重轻轻。
赵宵望着宋瑾怎么变化的脸色,心想,偷香之事做得那么磊落无比也只有帝王了。
隔着一层不薄不厚的保暖内衣,宋瑾的手掌越来越靠近她的柔软,然后在最中间停下来,双手覆盖上方:“还是穿肚兜好。”说完,轻轻揉捏了下,凑在了赵宵的耳边的双唇又呼出一团暖热气:“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赵宵整张脸顿时烧得厉害,把脸搁在宋瑾的肩膀上:“皇上真坏,居然说臣妾是荇菜。/非常文学/”
宋瑾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嘭——”
突然一声巨响,头顶的天空瞬间变得千紫万红、缤纷绚烂,他们这个小区也开始放烟花,赵宵兴奋地从宋瑾腿上起来,趴在露台的栏杆上仰着头看烟花,宋瑾垂下双手,手心的余热还未消去,无奈从藤兰吊椅上站起来,走到赵宵的边上。
赵宵侧过头,对宋瑾灿烂一笑。
宋瑾转过脸,也抬起头看空中的烟火流彩,非花却比花甚之,非情却比情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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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寒假,赵宵已经可以给手机下载各种软件,另外这个寒假里又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对着手机各种自拍,然后有一天突然发现宋瑾的手机上有一张她的自拍照,赵宵指着照片问宋瑾,宋瑾瞥了眼屏幕上的照片:“辟邪啊。”
赵宵看了眼照片,鼻孔朝天的模样,的确很适合辟邪。
寒假里999的南非真钻手机又开始热火朝天出现在各个电视屏幕前,喜新厌旧的赵宵早已经忘记曾几何自己对这只手机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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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元宵节,赵宵吃了汤圆又吃蛋糕,宋瑾也过来赵家给她庆祝生日,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尝着蛋糕上的奶油。
就在一片祥气时,客厅电话响起来了,赵父站起来接电话,过了会,对餐间的赵宵说:“宵儿,你同学找你,就是上几次打来的那位男同学。”
赵宵热汗直冒,宋瑾坐在她对面抬起头,轻飘飘扔给她一句:“怎么不去接电话啊。”
赵宵擦擦嘴边的奶油,往客厅走去。
赵宵将听筒握在耳里,“喂”了一声,然后电话里头便传来顾一鸣一边说话一边呼气的声音:“赵宵,赶紧给我下来。”顿了下,不等赵宵开口,“我就在你楼下。”
赵宵放下电话,有点不怎么坦然地对坐在餐间里吃蛋糕的人开口:“妈妈,我下楼一趟,我同学来问我寒假的作业。”
宋瑾又轻飘飘开口:“什么作业还需要亲自见面才能说清楚的?”
赵宵杵在客厅,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借口实在太糟糕了,双脚杵着不动的时候,赵母轻咳两声,“既然是同学,等会记得让他上来吃块蛋糕。”
赵宵“哦”了声,看了眼宋瑾,换好鞋走出了家门。
顾一鸣真的立在她家楼下,穿着一件暗红色羽绒服,围着一条黑色围巾,看见她下来的第一句话是:“怎么那么久才下来啊。”
而赵宵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顾一鸣伸出右手碰了下自己的鼻子:“联络本上有啊……”
赵宵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找我有事吗?”
正月十五,虽然月儿又大又亮,但是外头冷得赵宵直跺脚,顾一鸣瞧了她几眼,然后环顾了一圈,开口:“你们这里环境也不错啊。”
赵宵:“原来你是来房子的啊。”
顾一鸣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然后一直放在身后的左手伸到赵宵跟前,手里头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纸袋子。
“生日快乐。”顾一鸣见赵宵一副愣愣的模样,语气十分不善,“开心傻了啊,拿着吧,生日礼物。”
赵宵的确是一副傻掉的模样,伸手接过顾一鸣手上的这个粉红色袋子,半晌,问:“里面是什么啊?”
“南非真钻黄金机。”顾一鸣终于出了一个笑容,因为外头冷,每说一个字就有白气从他嘴里溢出来,“虽然没办法认同你的品味,不过我还是给你定了一个,这是我第一次电视购物呢。”
说完,顾一鸣双手捂着嘴巴哈着气取暖,然后继续说:“上面已经有我的号码,也存进了一千块话费,够你给我打一阵子了。”
赵宵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自己已经有手机了,吱吱咕咕开口:“你存那么多话费有东西送吗?”
就在这时,还不等顾一鸣开口,一道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来,赵宵用手按住袋里的手机,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