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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露琪亚你被关着的隔壁是另一个牢房耶!”四番队的七席花太郎貌似无意地这么说了一句。
“什么!”露琪亚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这时,窗口跳进一只黑猫。
“夜一先生?”
“哟!”四枫院夜一化身的黑猫伸出前爪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据喜助的调查,李景川是被人带到了尸魂界。”
“景川!”露琪亚跑了出去,恋次也跟了上去,夜一也跳上恋次的肩膀和他一起出去了。
正在隔壁看望雏森桃的修兵刚从病室出来,就看见了露琪亚大叫着景川的名字冲出去的背影。
“景川?”修兵心口猛地一击,有什么发生了吗?他丢下手边的材料,也跟了上去。
没有,牢房的墙壁那边什么也没有。
夜一在牢房地板上敲了敲,又嗅了嗅,低声道:“她在那里!”
“哪里?”露琪亚抓住夜一小小的身体,手指微微颤抖。
“二番队——审讯牢房!”夜一吐出这几个字,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是谁?要把她带去那里?
大家看到景川的时候都愣住了,暗色的牢房,猩红的四壁,火光照亮了她猩红的身体,被高高吊在屋顶的横梁上,脚离开了地面,鲜血顺着脚踝滴在地上,一滩很大很大的血坑。血污掩盖了她的脸,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她的身边是带着血迹的铁棒,带着血迹的鞭子。
“啊!!!!!!!!!”露琪亚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捂住脸,倒在了恋次的身上。
“唉…………”夜一深深叹了口气。
跟在他们后面的修兵望着这一切,他的瞳孔瞬间收紧,他不敢相信,前一阵子还是笑笑闹闹的她,如今如一具脱了壳的蝉蜕一样吊在那里,暗红的血,新鲜的伤口,他无法接受。愤怒地拨开扶着露琪亚的恋次,冲上前割断绳索,把她轻轻放下来,搂在怀里。
“景川,景川!你醒醒啊!景川!”
“先生……………………”她细若蚊呐的声音。
“景川!”修兵眼里露出一丝亮光,抱起她,冲出了二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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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浅浅的紫发,飘飞的桐花,萦绕的淡香,有人握住自己的手,“景川,景川?”
谁?谁在叫我?先生,是你吗?丝丝散开带着淡淡香味的紫色发丝,看不到眼睛,嘴角的弧度,好温暖。闭上双眼,那人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安慰,“景儿,不怕,有我在,不怕,不痛…………不痛,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
我不想睡啊,睡了就见不到你了,发不出声音,只是望着他,依旧看不到眼睛,这个温柔的人,我唤他“先生~~”这是哪里呢?我在哪里呢?身体好重,眼皮也好重,先生啊,我不想睡去,睡去,就,见不到你了,见不到你了………………
“小景景不会死的!小光光你不要乱说!小景景,你起来呀,看看我啊!呜呜呜呜…………”
八千留,是八千留吗?八千留,好孩子,不哭呵,我没有死,真的,我只是眼睛睁不开而已。
眼前没有了光,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身体有些疼痛,但是靠在了一个怀抱里,是谁呢?好坚实的怀抱,嗯,这个气息……
怀抱消失了,手又被握住了,低低的声音,轻轻的声音“小景,小景?是我,我来了,睁开眼睛好不好?我是你的先生啊!”
“先生?嗯?睁开眼睛就又可以见到你了吗?那么我…………”远方有微弱的星光,不明亮,却散发出温暖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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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陨落20朵 耳鬓的清响
浮竹本来就在四番队里看望露琪亚,他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桧佐木修兵,看到了他怀里满身是血的,那是,小景吗?那是那个一直乖乖巧巧,安安静静陪着自己春赏樱花,夏观荷的小景吗?那是那个一直无微不至照顾着自己还做东西给自己吃的小景吗?
浮竹呆在了那里,他看着桧佐木修兵,趔趄着,不顾一切地冲进卯之花队长诊疗室,大声求着她救救景川,他抱着她,那是抱着怎样一个遍体鳞伤的血娃娃啊!浮竹只是望着,他什么也不能做。
卯之花队长给她做了检查,清洗了伤口,说了句,怎么可以伤成这个样子?摇摇头,没有再说话,桧佐木摇着她:“卯之花队长,她怎么样?怎么样?”
“唉…………很难说,即使是我,也只能治好她的皮外伤,内脏已经伤得很厉害了,得看她自己了。”
给她换药的护士也说:“啊啊,怎么可以伤成那样?全身都是血,伤口大大小小,连脸上都是…………”
浮竹看着桧佐木把她抱在怀里,屋子里站了许多人,十一番队的八千留大声嚷着:“小景景不会死!…………”
露琪亚在哭,七番队的队员们都来了,眼神绝望地望着缠满绷带躺在病榻上的她。
修兵一直一直把她抱在怀里,失去了队长,他不想再失去她。
不管周围有多少人,不管那些人怎样看他,他还是要抱着她。
第五夜,景川微微有了动静,抱着她的修兵,听到她在哼哼唧唧。
“景川,景川?”他试图唤醒她。
“先生………………”从她的嘴里隐约听到的,反反复复只有“先生”两个字。
“先生…………”修兵咀嚼着这两个字,平时,他只听她在叫浮竹队长的时候会这么叫。连这种时候都记挂着那个病弱的浮竹队长吗?这几天,浮竹队长几乎天天来,每每也只站在门外看着,并不走过来,他的眼里往往带着苦痛。
修兵把景川轻轻放回床上,他要去十三番队,现在,也许只有那个人,才能让她醒过来。踏出病室,清风浮动的白色大麾,淡淡的药香。
“浮竹队长?”修兵看着站在门外靠在门廊上闭着眼的浮竹,有种不感相信的错觉。他一直站在这里吗?一直在守着她吗?
“哦,桧佐木,她,她怎么样了?”略带沙哑的声音,浮竹本来就很瘦,现如今,两颊都凹进去了,灰色的眼睛也完全没有往日的神采。
“浮竹队长,她…………在叫你……”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句话,修兵低下头,紧紧握住了拳头。他只感觉一阵风,白色的影子在身边一闪而过,他是那样不顾一切地冲到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先生…………”景川再次发出细微的声音。
“小景,小景?是我,我来了,睁开眼睛好不好?我是你的先生啊!”
修兵站在门边,他看到了景川,五天以来,第一次张开了双眼,张了张嘴,歪了头,看到了病榻前的浮竹。
浮竹队长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修兵心中也有一种顿时收紧的感觉,看着他们两两相望,转过身,离开了四番队,走廊里很静,只留下了钝重的脚步声,在没有月亮的夜里,独自回环在整个四番队里。
景川睁开眼睛,感觉手心温热,眨了眨眼,才看清了周围,原来自己被救了回来,一歪头,就看到了在枕边握住她右手的浮竹。心里流过一丝丝的失望,随即,微微笑了“先生…………”
“小景,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很少见的,先生这么开心的表情。
“嗯,谢谢你,先生。”景川抽出自己的手,感觉全身都好疼,龇着牙,再次闭上了眼,深深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药水的味道,先生身上的中药香基本上闻不到,可是,却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一直在身侧环绕,之前感觉在一个怀抱里,会是他…………吗?
“先生,谢谢你………………”再次,景川说出了感谢,“谢谢你救了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小景,救你的人不是我…………是…………桧佐木。”浮竹把那天他所看到的全部和景川说了一遍,其中省略了自己的部分。
“修兵?那个笨蛋!”用左手挡住眼睛,景川突然很想哭。“先生,明天,让大家都来看我好吗?”
“嗯,好,你放心,再睡一会儿,天快亮了,我,我会一直在这里的。”浮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她被割断的头发,指尖碰了碰,又收了回来。
“嗯…………”景川似乎没有注意到,忍者醒后的疼痛,闭上了眼,她的手依旧被握住,微微的疼痛从心底慢慢上升…………上升……
第二天,大家又都聚集在了病房,八千留趴在景川床边问长问短,景川摸着她粉红色的小脑袋说:“八千留,对不起,铃铛弄丢了。”
“嗯,这不是小景景的错,没关系,我还会再送给小景景的。”
剑八、一角和弓亲都抱着剑站在一旁,剑八问她:“景川,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呃…………”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个人,毕竟也是一个长官。
“我们是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