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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你那么想玩,不找点乐子奉陪奉陪,好象有点说不过去。
我在H&P最显眼之处,给严奉明安排了一张办公桌。明显得每一个进入H&P公司的客户,推销员,倒茶的小妹,都能一眼看到,知道曾经的博士总裁,如今的办公桌上,立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三个黑色的大字:业务员。
很过分,不是吗!
更过分的是,我让SNOW成为了他的直属上司。SNOW虽然具有狐狸精的潜质,但毕竟没有在商场打滚过,正儿八经的谈判,合同之类,对于她而言,和天书没有分别。
现代企业的好处就在于,做领导,只需要具备一项才能就可以成为优秀,那就是,善用手下的专业技能。严奉明好歹也MBA博士,那么厚的书读进了脑子,那么多的专业英语从嘴里冒出来,虽然不能让人晕头转向,至少,也能有个肃然起敬。更何况,SNOW的作用是干什么的,不就是让人晕头转向吗。
这二人,一个是多情环,一个是离别勾,加起来就是独霸武林的圆月弯刀。
所以,这几天,我很闲,闲着看我手下的两员大将,大彻大悟但含而不露的SNOW和落草的凤凰――严奉明,二人同时同出,一个日见滋润,一个日见憔悴。
“FOX……”日见憔悴那位终于来见我了。
“严博士,”我打断了他,“按职务,你应该称呼我为…总裁!”
礼不可废,特别是笑贫不笑娼的今天。
严博士犹豫了2秒钟,大概是这些天来的历练让他深谙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
“总裁,我想申请调换部门。”
“理由!”本来想直接驳回,开玩笑,让你调部门,我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丢出两个字的原因,是因为…我很无聊,无聊的好奇心作怪。
“我无法忍受在我和客户谈论合同细节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在一旁骚首弄姿!”严博士硬梆梆地说出了他的理由。
此刻,我真想找一把锤子过来,看看这个书呆子的榆木脑袋里,除了书本以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手上,我握住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大事不妙,是一把裁纸刀。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我连忙丢开,拨通了内线。
“ANGEL,你进来一下!”
小丫头,当我不知道,从严博士一进门,你就躲在外面偷听。办公室大门的那条缝,已经有两寸宽了。
“咣镗!”一声,是椅子摔倒的声音,这小妮子,大概摔得不轻,吓得不浅。
“总裁,有何吩咐?”ANGEL尽管鬼头鬼脑,但该有的狗腿,做得丝毫不含糊。进门之前,手指在门上象征性地轻叩三下,进来后,站立在离办公桌半尺之地,双手下垂,低眉顺眼,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刚好给一旁那位曾经的天之娇子作了最佳示范。
就冲这一点,我也得把她留在身边。
“ANGEL,你知道,我脾气不好,所以,往后,象裁纸刀之类的危险物品,就不要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了。”
我把玩着手上的裁纸刀,成功地看到ANGEL脸上闪过一丝惊恐,来不及回神的瞬间,把裁纸刀迅速从她耳边飞过,牢牢地钉在了门上。
“出去,记住,把门关好了!”
这一回,ANGEL再也不敢忘记把门关紧,关门之前,她曾想着把那把裁纸刀取下来,我摆了摆手。
“让它留在那里,一会儿,我还有用。”
ANGEL出去之后,回过头来再看看严博士,他的脸色好像比开始的时候白了些。
“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我问。
“说到……说到我请调部门的理由。”严博士的声音显然比刚才小了很多。
“什么理由呢?”
又不是健忘症,一个人的记性没有理由会那么差,一再重复问题的原因只有一个,是聪明人的话,就应该到此为止。
只可惜,书越读得多的人,很容易陷入死胡同。
“我的理由是,我不能忍受在我洽论合同细节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在一旁骚首弄姿。”
严博士,好一个君子坦荡荡,只可惜,君子说这话的时候,一般就是那位君子将会死得很惨的时候。
“严博士,你口里那位骚首弄姿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如果严博士有阿KING一半机灵,就应该知道,当我语气温柔的时候,是风暴欲来的前奏。
严博士愣了愣,不情不愿地回答,“她说她的名字叫SNOW。”
“原来你知道她有个名字叫SNOW,”我腾地一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双手撑着办公桌,“严博士,你也是读过书的,受过高等教育的,知道礼义廉耻的!”
阿KING说过,当我使用排比句的时候,就是我骂人不留余地的时候了。
“论情份,SNOW曾经是你的妻子,寡情寡义的男人,我见得多了,阁下若论排名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论教养,阁下尊重女性就是尊重到连名字也可以省略,搞了半天,阁下所推崇的西方礼仪原来不过是用来装装面子,哄哄孙子!论职位,SNOW是你的上司,你叫她什么,骚首弄姿的女人,对上司不敬,按照公司规定,开除十次也不过分!”
严博士在我横飞的唾沫之下,脸色白得越来越青,呼吸越来越急促。
“对不起!”终于,严博士憋出了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打断了我的痛快淋漓。
这个书呆子,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不受教。
“我可以向SNOW女士道歉,但是,我还是要求请调部门。”
“我采纳第一条,驳回第二条。”我宣布结论,“有异议吗?”
严博士沉默的时间足足有两分钟,没关系,我耐心很好,原因无他,因为看着他眼神中的种种挣扎足以值回票价。
“有!”严博士咬紧了牙齿,“但我决定保留!”
“很好!”对于识时务的人,我不会吝啬微笑。“你可以出去了。出门前,别忘了取下门上的裁纸刀。”
对着严博士不解的眼神,我笑容不变,“转告SNOW,她的膝盖很漂亮,下次穿裙子的时候,记得用这把刀裁短点!”
不知道严博士会不会直接拿这把刀自尽了事,反正他出门的时候脚步严重不稳。
他人的生死,与我何干!
现在,我比较关心的是,桌上这件礼服怎么办!
莫凯亲自送上门来的东西,附带不怀好意的笑和阿KING的黑面孔,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真的要穿这块破布?”阿KING的声音好像做生意被人坑了半副身家。
自从搬到这间办公室,唯一的不如意,就是后面多了个跟屁虫……………阿KING!
这家伙,简直有鹊占鸠巢之嫌。更过分的是,大前天,居然把严奉明的办公桌也霸占了,搬了进来,还说什么反正他一天到晚在外面跑,闲也是闲着,不如让给他。好歹,他也给H&P公司介绍了200家客户。
“破布!”我白了他一眼,“亏你说得出来,记住,风度!风度!”
“莫凯那痞子摆明了不怀好意,我还要什么风度!”
“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做事情吗?”我笑,“怎么,落到自己头上,就受不了了。”
阿KING闭上嘴,拒绝回答。我可以把它理解成默认,乐得在镜前搔首弄姿。
什么叫眼前报,阿KING就是。
平时,一天到晚和莫凯混在一起,两双色眼,滴滴溜溜,目测人家女孩子的三围,和用眼睛脱人家衣服有什么两样。
衣服本身无可挑剔,顶级名牌…………圣罗兰的设计,全世界限量一件。塔夫绸的料子,水银泄地一般的色彩,没有繁复的蕾丝,也没有花边的点缀,有的,仅仅是贴身的设计。
是的,贴身,最经典的贴身,经典得容不下其它任何装饰。
妙就妙在贴身二字,贴身得连一件内衣也容不下!
也就是说,要穿上这件衣服,必须是真空上阵!
绅士卑劣到这份上,也算得上登峰造极了,阿KING和莫凯,和他们比起来,最多,也就配提提鞋子。
以艺术的名义,用完美作诱惑,已经将女人脱得一干二净了,还道貌岸然地说,这是一件优雅的淑女服。
所以说,女人由淑女梦成为荡妇,绝对是男人的错。哪有女人生来就是荡妇的!既然错误都是男人的,女人也就只能有什么穿什么了。
“是不是想让我跟你算那天偷听的帐?” 一句话,成功地堵上了阿KING的嘴。
明星们做秀的地方是一年一度的颁奖礼,商人们则不同,是在一年一度的拍卖会上。男人们展示他们的财富,而女人们却穿着男人的虚荣。
我坐在阿KING的旁边,扮演哑巴和白痴的双重角色,收敛了平时的嚣张。
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无论私底下如何欺诈、虐待他们,到了公开场合,还是摆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比较容易占便宜。
反正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