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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也没什么好讶异的,但是令他怀疑的却是其中一个问题。
“你家里的人,为什么不让你学武?”像古玉筝这样美貌的小姑娘,为何不让她学点武功防身,也好让她可以对付一些登徒子。
古玉筝闻言脸色黯淡了下来,“我奶奶说,我娘就是什么都会,才会遇人不淑、孤单至死。我娘她武功、医术、机关都是一流,就连填词做诗、琴棋书画也无所不精,最后却落得个弃妇的下场,所以我奶奶说,一个人太完美是会遭天妒的,因此她老人家不许我学武功,连我娘的医书都不准碰,她要我规规矩矩地嫁个好人家,跟江湖永远划清界限。”
冷齐言闻言一愣,不论武功也好或是医术,甚至是机关之学,这每一样就是花费人生一世,也难学的全,若非是聪明才智远胜常人,又怎能不仅一些,还能非常精通,他内心不禁肃然起敬,更想知道这位前辈的名讳。
“你娘的名讳?”他问。
“我爹娘都死了,我奶奶从来不提我爹娘的名字。”古玉筝黯淡的说,随即她寂寥的问道:“冷齐言,为什么我娘会被我爹所弃,我奶奶说我长得很像我娘,那我娘相貌也该不差,为什么我爹不喜欢我娘。”
“感情之事,一向难言。”冷齐言淡漠道。
“是吗?我奶奶常说世间负心薄幸之徒,莫有大于我爹,她说我娘为了我爹连命都可以不要,但想不到我爹却琵琶别抱。”
安慰别人向来不是冷齐言的专长,他继续捡起零落在地的柴火,不向古玉筝瞥去一眼,毕竟他没有义务去安慰她,而且世事本就无常,再悲惨的事,他也亲眼看过,天下负心薄幸之徒,又岂有一人而已。
“冷齐言,你说要学武功得先答应哪两件条件?”古玉筝抹去泪水,忧伤消逝得无影无踪,她又快活的问。
“第一个,是你要乖乖听我的话;第二个,不能问为什么?”冷齐言见她变化如此之快,不禁感到好笑。
“为什么?”顺口地,她问。
“不为什么!”冷齐言立即冷声道。
古玉筝惊觉自己犯了大忌,她掩住嘴角,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睛,“冷齐言,这个不算,我忘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齐言对她着急的恳求,只是淡漠以对,“你那两个兄弟为什么没在你身边保护你?还让你遇见王清,让你一个人孤单行走路途,这实在太说不过去。”
古玉筝为他的瞬间改变话题,一时反应不太过来,“我那两个傻弟弟呀!我们不想住在闷死人的欧阳家,所以相偕跑了出来,慌乱之中,我们就离散了。”
“原来如此!”冷齐言现在已确定古玉筝家世清白,也不可能是花玲珑派来的人。
“冷齐言,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一定要教我武功,刚才那声为什么不算、求求你!”古玉筝哀求道。
冷齐言瞧她恳求神色如此迫切,只是微微点头,“你跟我来,古玉筝。”他反身走向小屋后头的药草园。
古玉筝好奇地跟着她,在瞥见绿油油的药草园,她望向冷齐言,“冷齐言,你种这么多菜,吃得完吗?”
冷齐言对古玉筝这个“睁眼瞎子”,无可奈何地摇了个头,“这里种的是药草,你会除草吗?把野草拔掉就好了。”他弯下腰示范地拔一遍,看着,这是野草,把药草园里的野草拔完后,再进到屋子里找我。”话声方落,他就往屋子里头走去。
古玉筝呆在原地,大大发窘着,适才她只注意到冷齐言弯下腰有多好看,根本没去注意他手里所拔的草,这下糟了!
突然,妙计上心头,古玉筝再度钦佩起自己的绝顶聪明,药草园里,毕竟是药草多、杂草少,只要把少得可怜的杂草拔起,那不就得了。
她开始欢欢喜喜地拔起药草园里数量较少的草,脑里已经开始幻想着冷齐言教她武功的景象,她低低笑着出声,今天绝对是美好的一天。
冷齐言脸色发白,注视着他好不容易才栽种出来的珍贵药草,现在一株株地死躺在药草园外的沙土上。
古玉筝开心得咧开嘴,“冷齐言,我做得很好吧!我从没拔草拔得这么开心呢!”
冷齐言自知自己此刻一定是难看之至,他花了两年,走遍漠北,才寻访到这种药材数十株,而古玉筝竟花不到两刻钟的时辰,便把他的药草全毁了。
“喂!冷齐言,你怎么了?”古玉筝看他铁青着脸,眼睛连眨也不眨,表情恐怖地看着药草园。
“我适才拔的野草,你真的看清楚了吗?”他头转向问话的古玉筝说道。
“当然!”古玉筝偷偷加上“没有”两字,没办法,谁教他长得比野草好看,叫她任选其一,她当然选看他,谁会想去看那一株株难看的野草!
“冷齐言,这野草好难拔,使尽我全部的力气才把它全部拔光,我做得很好吧!”为了邀功,古玉筝更是话如泉涌。
冷齐言踏进药草园,仔细搜寻,药草果然都被古玉筝拔光了,他脸上又黑了几分,好不容易,他看到一株小小的幼苗正半青不黄的随风摇曳着,他不禁感谢老天爷垂怜,没让古玉筝这笨瓜坏了他的心血。
随着冷齐言的目光循去,古玉筝见到那株小草后,心里连连哀叫,他该不会为了她没拔到那株小小的野草,而不教她武功吧?看他看那株小草的眼光挺骇人的,恐怕他会为了这株小野草,而挑她的毛病。
古玉筝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冲进药草园,一手拔起那棵小野草,对冷齐言大叫:“不行,我拔了它,你一定要教我武功!”
冷齐言见状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古玉筝竟敢毁了他唯一的希望,他缓缓地把目光从小草身上,移到古玉筝绝世俏颜上,“古玉筝。。。。古玉筝。。。。”他气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他今天一定会把古玉筝碎尸万段。
“冷齐言,你不能食言而肥,我把园里的野草都把光了,你一定要教我武功。”说完,古玉筝紧紧地捉住那棵小草,还不怕死的拿它在手上晃了晃。
“闭嘴!古玉筝。”他心疼的捉回那株小药草,小药草软软的垂下,看来已经回天乏术了!
气血上涌,冷齐言从没这么想杀掉一个人,他苦心栽培的心血,一株株正躺在黄沙上吹冷风。
“古玉筝,你给我过来。”沉着声,他寒着一张脸唤道。
古玉筝走向表情晦暗的冷齐言身前,不知道他脸色干嘛这样难看,她帮他拔光所有野草,他应该很满意才对,怎么用这副可怕脸孔吓人。
“你这个笨瓜,你拔光我所有药草!”冷齐言大声怒喝:“留下你,根本事我此生最大的错误,我辛辛苦苦种的心血,全被你毁了!”
“我拔的是野草,你怎么可以凶我?”古玉筝仿佛间大概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过错。
“野草?你有胆再给我说一句野草,我今天一定要。。。。”要怎样,冷齐言也想不出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但是她真的把他给惹火了。
古玉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反正野草跟药草还不都是草。”她哭得更伤心,“一定是你刚才拔错草,所以我才会有样学样,也跟着拔错,你不能怪到我头上来。”
冷齐言闻言差点气死,古玉筝这笨瓜还真的把责任推卸到他这里来,“你。。。。你。。。。”
想不出该骂古玉筝什么,对什么都不会的小笨瓜,你又能奢求她什么,冷齐言回心一想,怒气顿失了一半。
“算了!”说完他拂袖往屋里头走去。
古玉筝抹抹眼泪,急忙跟上冷齐言身后,“冷齐言!冷齐言!你还要不要教我武功?”
冷齐言猛然回头,古玉筝差点一头撞上,“叫你办个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想叫我教你武功,下辈子吧!”
“你骗我,冷齐言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你是个大骗子。。。。”
古玉筝又叫又喊、又吵又闹的撒泼,逼得冷齐言想掩上两只耳朵,他放软语气,“好了,古玉筝,我教你就是,别再吵了。”
古玉筝脸庞发亮,一把抱住冷齐言,以亮得不可思议的美眸,望着冷齐言英挺的俊秀脸孔,“冷齐言,我就知道你人很好,真是对不住,我刚才不是故意拔错草的,你别怪我,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再把草重新种回,说不定它明天就会活起来!”
冷齐言淡然一笑,“傻瓜,这种药草一离土就种不活了。”他轻轻拨弄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