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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的。”
“……”
唐彧此刻实在很后悔,怎么会对自家儿子从小实行精英教育,看看,现在都培育成这副妖怪样了!现在的唐学谦已经完全蜕变成了足以独挡一面的男人,不急不缓,沉着冷静,对谁都是步步为营。
可怕的孩子!
“学谦,”唐彧语重心长,“你该努力守护的人,不是你妈妈,而是你的太太。她才是和你相伴一生的人,你已经对着上帝发过了誓,对着神父说出了我愿意,你就该对她整个生命负责。”
唐学谦皱眉,他不喜欢和任何人讨论自己的私生活,即使是他的父亲也不例外。
“爸爸——”
刚想反驳,唐夫人却忽然出言询问,震住了心高气傲的唐家少爷。
“对了,……学谦,语晨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作为长期坐在谈判桌上与各种阴谋诡计周旋的人,唐学谦的反应不可谓不快。
“她这几天累坏了,”秀丽的长睫毛闪了闪,眼里满满的都是内疚,男人的语气真诚无比,“是我不好,晚上……不小心让她累到了,以后,我会克制自己。”
唐母听懂了其中的意思,顿时脸一红,装作咳嗽了一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副‘好了,我知道了’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钟铭轩顿时被囧到了太平洋,忍不住在心里悲愤地怒吼:伯母!你知道个P!
唐母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家那个精明到家的儿子骗了一把,仍然微微笑道:“下星期,记得带语晨一起过来,妈妈很喜欢这孩子……”
唐学谦终于变了脸色,眼中顿时有冷意滑过,但也仅仅是那么几秒而已,骇人的眼神被小心的收回,柔软的语气回来了,声音中笑意不变。
“好,我会带她一起过来。”
黑暗里,他踏着质地坚硬的木质地板上楼,脚步声声,沉重又冰冷。他忍不住低头往下望,满室的清冷,沉浸在夜色中,无边的黑暗。
他很久都没回过这个家了,以前这里总是有她的身影忙碌着,一切都经由她的手打理。而现在,她忽然离开,空间角落里竟有了薄薄的灰尘,风一吹,纤尘飞扬,(奇*书*网。整*理*提*供)单调无比,也寂寞无比。
骨节分明的手握在门把上,轻轻旋转,他推门进入主卧室。
一切都依旧,甚至连他给她的金卡存折都安静地躺在桌子的抽屉里,她分文未取。
他笑了:也对,她也是身骄肉贵的千金小姐,坐拥过亿资产,发起脾气来还怎么可能看得上他的东西。
唐学谦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明白自己不是一个有耐心去哄女人的男人,更不用说是他不爱的女人。可是——
‘下星期,记得带语晨一起过来,妈妈很喜欢这孩子……’
令母亲失望的事,他绝不会做。
唐学谦放纵自己倒在他和她的双人床上,忽然觉得头疼起来,手指无意识地轻敲床被。
“乔语晨,你手上,果然有一张王牌……”
拿起行动电话,他按下号码打给自己的特助。
“通知行销部、战略部、广告部的高级经理,明天上午九点,我要开管理层会议。”
钟铭轩在电话那头吼起来:“那你老婆的事呢???别忘了你妈要见她!!你到时从哪里弄个假的过去?”
唐学谦低低地笑起来,摘下左手的结婚钻戒,耀眼的光芒,刺伤他的眼。
“过去是我不想找她,所以才找不到,”俊美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钻戒,眼神锋利,“既然我妈要见她,那我自然会当回事。”
钟铭轩狐疑:“你有办法找到她?”
“啊,”唐学谦笑起来,笑容里有泯灭的光,却达不到眼底,眼里仍旧一片冰冷,“我不仅有办法找到她,还有办法让她乖乖地主动回到我身边。”
第 6 章
言情小说和偶像剧里总是把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形容成这样:平胸(偶尔也可以大胸),眼睛会说话,明明全身上下没个地方有特色但加起来就能产生一种叫‘气质’的玩意儿,而气质这种东西,就和智商成反比,连带着把这一族群定位成‘低智商类型’,通常表现如下:负气出走后只会吃泡面,泡面还不会煮,只会冲,这用热水一冲吧,还会烫到手,手被烫到了吧,一定不会包扎只会哭!
乔语晨觉得这些故事编得简直扯淡,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培养出来的,怎么可能钱一多就笨成这样了呢,党和人民白教育你了。
虽然是一时冲动离家出走,但乔语晨冷静下来后的表现不可谓不灵活。她在市区中心租了一间小公寓,一室一厅,坐北朝南。虽然着实小了一点,但一个人住倒也方便,何况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租的房子,乔语晨的行动能力不能不说迅速。乔姑娘甚至还没忘和租屋的老板娘压一下价,开玩笑,她用的可是她自己的存款,白花花沉甸甸的银子啊,怎么能不认真计算一下呢。
然后,就是工作的问题,虽然她有一个家财万贯的老爹,还有一个同样家财万贯的老公,即使她不工作也有源源不断的钱到手。但这两人,前一个是她不想让他担心的人,后一个是她暂时眼不见为净的人,所以两个人都不能拿来用。一个人不干活实在憋得慌,乔语晨当机立断决定出去找点事做。
言情小说里,一旦出现‘独立工作’这个情节,十有八九有两个可能:1、去花街赚钱沦为性 奴(靠!这两个字真是太八和谐了……)2、求职不小心求到老公公司,最后还是沦为性 奴(……)。
乔语晨觉得能写出以上情节的小说家简直脑子有病,好像除了卖身之外就没其他办法似的,女人有手有脚,除了取悦男人之外就不能搞搞四化建设么?
乔语晨从小在一个家世优渥的环境下长大,受过很好的教育和熏陶,极其擅长绘画和钢琴,又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至于外形嘛,虽然不能和西施貂蝉一比高下,但怎么也够得上清丽脱俗的标准。
于是,乔姑娘很容易地就在一所幼儿福利中心找到了一份临时的差事,名义上顶了好几个响亮的头衔,‘英文老师’‘音乐老师’‘美术老师’,但其实就是和一群小朋友闹和闹和。
可是,白天越是充实,晚上就越冷寂。
离开那个家近十天,她的心情从最初的愤怒到彷徨,变成现在汹涌的失望。
诚然,她清楚唐学谦正在找她,那个男人的心腹手下无处不在,她好几次看见他们正在四处奔波打听。但是,也就只是这样而已了。至于唐学谦,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他仍然带着一贯的公式化笑容参加各种会议洽谈,杂志上时而会有唐远的那位年轻总裁在夜色浓重的晚上从莲花跑车上下来出入奢华酒会的报导,他似乎永远能维持他的那一份冷静,乔语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动容。
甚至,乔语晨隐隐有种感觉,他根本不想找到她。以她对他的了解,唐学谦想要找到一个人,就算挖地三尺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挖出来,可是她不见了,他却丝毫没有这样做。
乔语晨不知不觉手脚冰冷,她对他的感情,和他对她的回应,相差了太多,这种落差,足以毁掉她的一生。她甚至不知道,她、以及她对他的感情,在他那个强大的生命里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让她彻底惊慌了,困惑了。如果他不爱她,为何当年愿意单膝跪下把戒指戴上她的中指?如果他爱她,又为何从不愿在她身边驻足停留?
这一天,乔语晨接到一个任务。
台湾知名公司IE旗下的全新儿童游乐场即将开放,广告拍摄随之而来,而这一次的广告,将由海选产生。儿童福利院对此很有兴趣,院长认为让福利院的孩子们参加可以让他们更快乐,更有竞争意识,搞不好真能拍个广告回来。
乔语晨暗暗苦笑。
拍广告?怎么可能。
作为一名坐拥资产过亿的豪门小姐,乔语晨对豪门公司内部交易再熟悉不过。所谓海选,只是炒作而已,其实广告拍摄人早就已经内定了。乔语晨对海选这种事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她甚至把这两个字和欺诈划上了等号。
但是没办法,乔老师还是被硬逼着接下了这个任务。为什么一定要乔老师不可呢?很简单嘛!因为只有乔老师既会唱歌跳舞又会弹琴画画,人又长得清秀可人,拎出去见人那可是非常有面子的一件事啊。
乔语晨本想推脱,但转身一见孩子们个个睁着水润的眼睛如同小狗般地期待着她,乔同学立刻热血冲头,袖子一拉大手一挥,脱口而出一句口号:“走!”
于是,参赛的事情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定下来了。
乔语晨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这一群小屁孩看着可爱,管起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