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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晕过去,如果就这么晕过去的话,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残留的理智告诉自己,一定会有事发生。
他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脸,使劲地掐自己的胳膊,想要借此方法让自己不那么快晕过去,一边祈祷着有人经过,能及时发现阳台上的他。
可是,他忍受不了了,他瘫软地滑坐在地上,做最后的努力摸索出手机,想要拨打欢欢的手机号。
但是,他还未来得及拨出号码,甚至连手机的解锁键都还没有来得及触碰,整个人便昏倒在了地上。
隐约中,似乎听到身旁有渐行渐近的高跟鞋,那踢踏踢踏的声音甚是刺耳。
是谁?她是谁……
勋努力地睁眼,想要看清来人是谁,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首先,莲申明一下,虽然下药的剧情有点恶俗,大家也猜得到是谁下的药,但后面的剧情绝对出乎大家意料。所以,请耐心等待哈~~~~)
我的男人我自己来(二)
会场内舞曲声依旧悠扬婉转,跳舞的人,喝酒的人,聊天的人继续着,似乎谁也没有发现阳台的角落里,所发生的事情。
季晓珍站在阳台上,战战噤噤地看着昏过去的勋,惊魂未定。
“勋,对不起,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太爱你……”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使自己保持镇定的情绪,倚着阳台开始打电话,不一会儿电话那头就接通了。
“喂,是我!按计划行事,速来阳台,把他转移到1706房!”
话落,挂断电话刻。
她伸手去抚摸勋的脸庞,他的脸滚烫的吓人,心里咯噔地一跳,担心刚才的那些剂量会不会太多了……
却不防身后猛地遭人一记快手刀,季晓珍还来不及呻。吟一声,更别说回头看清是谁,就翻了个白眼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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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邱少泽结束了那支舞之后,静静地在角落里。只是小小地失了一会儿神,竟然就不见了花丛中的勋。
她一边和认识的老总们打招呼,一边循着他的身影却未果。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总觉得自己右眼皮跳得厉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诺大一个连城氏酒店,保卫工作做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发生奇怪的事噱?
欢欢胡乱猜测着,时不时地甩了甩头,忽地想起是不是该问问邱少泽,看看他有没有见到勋。正想着,一抬头,就看见邱少泽眼神一敛,一脸严肃地疾步走来。
“这是1719房的钥匙,勋身体不舒服,让你过去陪陪他。记住,千万别走错房间。另外,务必等到明天早上九点再离开!”
邱少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铁青的面容上还有一层密汗,黑色镜框下的那双眼神异常凛冽。和刚才他跳舞的模样相比,莫测高深得令人无法看懂。
“勋……他怎么了?”欢欢有些迟疑,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说这些,总有种奇怪感觉,好像邱少泽在筹划着什么似地。
“邱总,我……”她忐忑地想问却不知道该如何问。
“还不快去!”邱少泽倏地喝斥她,“晚了,只怕他有事!”
什么?勋有事?
欢欢心里猛地一窒,不敢怠慢,伸手抓过邱少泽手里的钥匙,转身急急地往电梯间赶去。
身后的邱少泽,苦涩地自嘲一笑,全身线条再度僵硬,颓然地望着欢欢的背影……。
欢欢着急地上到十七楼,走廊两端,都是禁闭的房门,左边是单数,她一间一间地寻着,1701,1703,1705……
欢欢从来不知道这条走廊有这么长,好像怎么走都怎么不到头。脚上的高跟鞋太高,欢欢行走起来极不方便,她索性脱掉了鞋子,提着它裸脚小跑起来。
终于看到1719的房间,欢欢惶惶不安地掏出钥匙,因为手剧烈的抖动,几次都无法准确将钥匙***钥匙孔里。
尝试了好久,才终于把门打开,屋里昏暗的灯光透着朦胧的旖旎春色,满室弥漫着一股淫。靡酣甜的酒气。
欢欢捂了鼻子,慌里慌张地进去一看,被大床上大汗淋漓,裸着上半身猛抓着自己身子的勋给骇住了。
“勋!你怎么了?”欢欢惊呼出声。
她惊慌地跑过去抱住勋的双臂,想要阻止他伤害自己的身体,可是当她刚一触碰到勋的身子,就怔住了。
勋的身体滚烫得吓人,沁出汗津津的湿。液,肌肤上满是道道抓痕,有的地方甚至浸出了血丝。
而勋滚烫的身体被欢欢的冰凉的手指抚触到时,仿佛刺激到他最脆弱的那根防线,即可尽数崩溃,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反抓住欢欢的手臂,力道大得骇人,蓦地将欢欢拽起来趴在自己的身上。
“啊——”欢欢尖叫起来。
她的后腰被勋猛磕得生痛,更被他迷离血红的眼睛吓到,“勋!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你别吓唬我!”
闻声,勋全身绷得更紧了,喃喃地问:“……欢欢,是……是你吗?”
欢欢的手掌下紧贴着的是勋的肌理,这轻微的抵触的动作犹如导火线一样使他的自制力在瞬间爆发,他掣住她的手几近发狂地卷咬她的唇舌,凶猛到令她无法呼吸。
这样的他,和平日里温柔如许的模样,大相径庭。
欢欢忍不住叫出声:“啊……会痛!”
她的声音似乎让勋又找回了一丝理智,他迷蒙着眼神想要看清面前柔若无骨的小女人,虽然人并非清醒的,但是他在之前倒下的时候,几乎就已经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被谁下药,为什么被下药了。
但是,他怕的是:他抵不住这药的药性,会丧失理智做不该做的事。他只恨自己的不小心,竟然会着了别人的道,几乎就要崩溃了,心里像有几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浑身燥热得要命,那股心底的火压抑在小腹处无处释放,灼热得整个人想要被焚毁一般难受。
面前的这个女人,很像欢欢,因为她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是,他又怕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让自己迷乱了心智,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确定她到底是谁。
“欢欢……到,到底是不是你,快……快说……我受不了了……”他大口地喘着粗气,痛苦得抓挠着自己的胸口,全身蜷缩成团。
欢欢吓呆了,一把抓着他的手说:“勋!是我,是我!我是齐欢欢,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好不好?呜呜呜呜……”
欢欢吓得哭出声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忽地想起是不是该拿块湿毛巾给他去热,可是刚一动身子,就被他抱的紧紧的。
“真的是你吗?欢欢?我……被人下药了……”他毫无耐心了,感觉一颗心要被炸开了。
被下药?欢欢心里一惊。这……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是看勋如此难受,欢欢顾不得其他,抓住他的一直大掌,挠开自己的额头,哭着说道:“勋,是我,你好好看看,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这颗美人痣吗?你看看……是我,是我……”
勋思维完全无法集中,理智几近散失的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对准双眼的焦距,隐隐约约看到她额间的美人痣后,顿时就爆发了。
火热的唇寻上她的,颤声道,“欢欢……可能会弄疼你,你……别怪……”
“我”字已消失在火辣的激吻中,某男已迅速地扑倒某女……
我的男人我自己来(三)
几分钟后,勋已经蜕变成一头兽,一头失控的兽,一头只剩下欲。望,索求无度的猛兽。
在欢爱时,勋本就是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的,将男性的***展。露。无。遗,和欢欢在平时欢爱的时候,他一直很有节制,很小心翼翼,尽量地想要达到两人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上的和谐与同步刻。
可是,今天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控制了,那该死的季晓珍下的药太过火,让他在挺。身。进。入欢欢体内时,竟头一次忘记顾及她的感受,做得确实过猛了。
他只想与她快一点共赴巫山云雨时,享受那鱼水之欢戏无边!
“啊——痛死了——勋!轻一点!你弄疼我了”听某女的声音就知道,他今晚有多猛!
勋吮住了欢欢的耳垂,逗弄着轻咬,舔舐,在她耳边软语,“对不起……欢欢,你今晚得忍着点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乖……我尽量慢点……”
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他大力抽。送的动作却并没减少半分,反而比之前更胜一筹。
下一秒,勋沉浸在他快乐的世界里噱。
欢欢还想着要推拒,但她娇弱的动作在勋看来只是轻微的颤抖,更像是一种快感的表现。她的十指深深地陷入勋精健的肌肉里,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冲撞。
房间里的灯光从未黑暗过,一直是亮着的,照耀在欢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