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原来你还忌恨着这事儿。那当年我失于你的那个孩子,咱们又怎么算?”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知我也不愿。”
“啊……宫里好无聊,我能出去玩儿吗?”夕颜毫不在意的转换话题。
“不能。”
“为什么?”
“你听说过有王后单独出宫游玩的事吗?”
“那你一起?”
“我没那个空。”
“那就是喽,是你自己不去,又不赖我……怎么样啊王上,让我出去玩儿吧?”夕颜朝着贺术砥作一脸没心没肺讨好的笑。
贺术砥斜睨夕颜一眼:“少来这套……想去哪里?”
夕颜嘻嘻笑:“逛市集,去宣于侯府看看我那侄儿,然后再去伏公府对那老头子甩甩脸色。”
贺术砥闻言挑眉:“你可真够尖酸刻薄,这么些日子我就没见你对伏公一句好话。不认他做父也就算了,何必再这般让其难堪。”
“你倒是变好心了,因为知道了他是一切皆为蔚楠根本无野心与你相对吗?但是我却没办法原谅他明知我是他女儿,还冷酷的把我当棋子用的这六年。若非看蔚楠面上,我早让你将他抄家流放了。”
“你可是他女儿。”贺术砥好心提醒。
“听说你的王后姓宣于。”夕颜瘪嘴,仍不入心。
贺术砥轻一笑,忽眯眼看夕颜道:“现在我更想剖开你那石头心看看了……既然宣于重已圣座不保,可不知道现在那里面还有谁?”
夕颜再又嬉笑:“当然是王上您啦!”任由贺术砥挑着眉看她,便是忽然于水中朝其靠过去。一手搭了贺术砥肩,便是跨坐身上,媚笑道:“怎么样啊,王上?同意你的颜儿出宫了吗?”
贺术砥挑着眉:“便装出行,禁军护卫……”话未完已被夕颜吻住唇:“谢王上……”一面口中含糊着,一面另一手已在水下握住他以帮助身体慢慢将之吞入。贺术砥不由闭了眼愉悦的呻吟了一声,不待她将他完全吞入,已是等不及的将她身子强行拉下。听到夕颜一声轻呼,他睁眼看向她:“你这个女人,多少才够……”
☆、第一百四十四章 病态
对面媚笑妖冶:“可是每次等不及的都是王上您吧?怎么好让颜儿一人担这荒淫之名……分明是您要颜儿不够啊……”
贺术砥闻之便也浮起邪笑来:“你是想说,你在尽本份吗?”
“那可不……王上目前为止可还满意?”
“怕是你不满意,方才竟说孤王没尽力。”贺术砥说着忽抱了夕颜从浴池站起,就那般身体相接着踏出浴池,然后倒卧池畔的软榻。贺术砥将夕颜压在身下,大手抚带那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紧盘了在自己腰后,身体再一击,便是深深抵死。看了夕颜颊边迅速艳红口中轻喘的浪荡样子,贺术砥作狠道:“你个妖精……放你在上面作威作福惯了,竟然敢怪孤王没尽力,现在孤王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孤王的‘尽力’,可别到时候求饶!”
夕颜嘻嘻的笑,便是任由贺术砥粗暴了动作,一面肆无忌惮的呻吟。贺术砥越是粗暴,她越是大声,便是明知殿外就有宫婢在守着,却也像是故意一般毫不矜持。甚而更是不断要求贺术砥再用力一些、粗暴一些……她对暴力的渴望越加深重,贺术砥的温柔已不能取悦她,唯有他激烈的暴行能让她满足。随着他们频繁的交欢次数,于是这种情况在迅速的加重,每一次,就要比上一次更暴虐才行。
然而贺术砥就算已察觉但也是沉迷其中的——施虐与被虐,早已是他们心照不宣的共同需求。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夕颜的情绪与思想正在迅速变得极端的信号。他只以为她的喜虐是因幼时在红馆的遭遇以及后来命运的几经磨难,而自己的喜虐则是因她的影响而变。他分析对了自己,却是没有看透夕颜的迅速变化并不仅是只因需要发泄这么单纯。
唯有宣于恪是将之看透了的,也因夕颜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毫无保留的爆发出她激烈而病态的情绪:她越发不能让自己保持住安静不动的状态;她会烦躁不安;她会喋喋不休;她会思维跳跃混乱;她还会突然情绪不稳砸东西泄愤;如果还控制不住,她就会用指甲狠掐自己的胳膊以让自己冷静下来。
宣于恪只有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不断重复说着那句【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颜儿不怕】,只有如此的时候,才能让夕颜那种几近癫狂的状态恢复过来。
宣于恪知道这种情况还在恶化,但是他无能为力,他无法时时守在她的身边——贺术砥知道他爱夕颜,若非必要他不会让夕颜见他。而他也不能急于行动,若是打草惊蛇,他便很可能永远也救不回原本的她。
他与伏家按照夕颜的主张在暗中悄悄集结着力量,封家乃至朝内众人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动。因为在他们看来伏家与他皆已没有动因:如今夕颜已是贺术砥的王后,伏家因此也算是与封家达成了一种平衡状态,其实结果已比当初力推六王子强与贺术砥相争要好得多;而宣于家也算是得到了一种平反。
虽然个中详情朝中并无人知,但为官之道谁又不懂:若上面刻意隐瞒,那便代表着此事你还是不知道得好,若强要去打探,搞不好丢了命不说,还极有可能会祸及家人。更何况此种涉及夺位之事,历来内幕黑暗血腥,这可不是他们保住官途所应该参与的事。
因避贺术砥耳目,伏家与宣于恪都不能直接找贺术础,只有暗中让信得过的人如呼延复之辈传递消息。其实贺术础在收到宣于恪的消息时十分意外,他实在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夕颜竟还没有放弃,竟还要助她夺位。贺术础独自思量了几日难以决断,终是将此事告诉了常来探望的贺术碹。
贺术碹不比贺术础,当下便直接去了宣于侯府找宣于恪。
说起来二人之间从来就无好印象,但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为同一个人。经前次合作双方其实已为对方评价颇高,又皆已判定对方乃心思深重缜密之人。所谓同类人打交道省事省力,如今再交流起来,自是简单明快:
“她没放弃?”
“是。”
“老三已诸事让步,为何她还定要老六上位?”
“郡王以为呢?”
“我没有以为,所以才来问你。”
宣于恪轻扫贺术碹一眼,忽淡淡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郡王最近一次见到她,觉得如何?”
贺术碹思量宣于恪话中之意,渐而皱眉:“似乎……有种亢奋。”
宣于恪敛了目不语。
贺术碹凝目宣于恪神色半晌,已然了悟:难怪一直就觉上次她拒婚于他时未免情绪太过冷静,而后于宫中之态又未免太过超乎往常……试想她这般习惯压抑自己情绪的人,七岁家变,逃而无门,挣而无救,于是受尽欺辱与折磨八年,于后被老三相中收于后宅,与数女争宠不过求活,却不料昔日情郎翻脸成暴君,终连同腹中孩儿被无情沉入湖底。续命为棋只想重新来过,一心为老六再不愿与老三有何瓜葛,奈何迫她的不只是那昔日情郎,更还有她真正的父亲……许多的曾经和现在相纠葛,爱与恨将她缠绕,她却无所依靠只能不断压抑自己的内心。以为自己已无可失去,却不断在失去。终有承受不住的远远一逃,却还是被千里追回面对真相,得与失于她从来不曾平衡,得兄、孕子、为后、被囚、见父、真相、失子、再是真相、再次失父……桩桩件件,已超过她能承受并压抑的极限……
贺术碹有些艰难的开口:“情况很糟?”
宣于恪点头:“还在变得更糟。”
恰这时夕颜由两个宫婢伴着踏进门来,本来笑吟吟的脸色在看到贺术碹时陡然一变:“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同时起身,宣于恪立即迎了上去,贺术碹还未及答话,夕颜已又向宣于恪问道:“他为什么在这里?你叫他来的?你跟他说什么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丫头,别闹了
贺术碹听这几句不分青红皂白的抢问,果然是透露出了问题。又见那脸上虽一般的娇艳,然而那大眼中的怀疑与恍惑不定却非寻常之态。只听宣于恪语调平静的慰其道:“无甚大事。附近偶然遇到,郡王说想看看你幼时生活之地,我便请他来做客了。”
宣于恪的回答合情合理,神态也不似作假,夕颜这才缓了脸色。顷刻间立即换上一副神色朝贺术碹妩媚而来,纤白玉腕毫不客气搭了贺术碹一肩,便是娇艳的容颜望着贺术碹脸道:“原来郡王还没有忘了妾身啊?郡王从来逍遥自由之身,现下大事皆定,郡王却还没有离开,莫不是……还惦着妾身?”
贺术碹并非是不能应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