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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上弓是吧?”
贺术础再一惊,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听到的这句话感到脸红还是好笑。霸王硬上弓?女人可以霸王硬上弓男人吗?发愣的当口,已见那女人睁开了眼睛,然后就是对着他扑哧一笑:“看把你吓得,开玩笑的!”
女人自顾自的坐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似完全没发觉自己已然春光外泄。贺术础连忙移开眼睛,正要跟着也坐起身,冷不防一张脸突然凑过来,对着他的唇就啄了下来。
贺术础没有防备,本半撑起的双臂吓得一松,人就又跌回了床榻。于是夕颜又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没有来得及等他沉迷或是反抗,红唇已离开了他的唇。夕颜撑起一臂,对着他的脸坏笑:“早啊,夫君!”然后就翻身下了床榻。
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就因为他直言不讳的说嫌弃她!这个小心眼儿的女人!
不管如何腹诽,贺术础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脸红。
夕颜偷偷回眸扫视床上的贺术础一眼,心情大好:呵呵,欺负这个单纯的孩子真好玩儿……即便无缘,即便无爱,即便不能牵手,或以也能偶尔贪恋这种小温暖吧?
…………
……
即便只是三天的时间,贺术础也发现他的生活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因为这个冒牌儿的伏家大小姐,她根本就比人家正牌儿的更骄横、更不讲道理。她管你守卫的责任是什么呢,只要是她想弄进府来的东西,就没有人能拦得住:什么?上面有令不得随意搬运物资进出?可我今儿就还非搬不可了,我大小姐就是吃不惯、用不惯这里面的东西,我还就从我娘家搬来了,咋地?有本事你拦我?有本事你找王上说去!
好吧,东西且不管吧……可你不能连人也带进去吧?王上可是有令,只准伏家送四个人进去的,两个丫鬟,一个厨子,一个小厮,没错吧?
是啊,没错啊。所以我没带人进来啊,他们不是送了东西进来傍晚就出去了吗?
可是,这送个东西进去要一天的时间吗?
这送进去了不是还要安置好吗?要是安置得不合我意不是还得换位置吗?换好了位置不是还要打扫吗?你总不能让我堂堂一伏家大小姐亲自动手吧?
那,大小姐您啥时候才搬完啊?
大小姐一脸思索:说不准,或者明天就搬完了,或者又想起还差什么东西了。
守卫的表情像在骂娘。
所以贺术础前三天就光看着夕颜进进出出了,虽然这女人每天晚上都会老实不客气的跟他盖同一条被子睡同一张床榻,却是再没好好的跟他说过几句话。大抵也是因为白天累了,所以晚上一上床没几下功夫就睡着了,全然不顾身边的他有多别扭、有多不适应。
然后像头一天早上那样的戏码还不时发生:明明贺术础好端端坐在书房看书的,她带着一伙人搬一箱东西进来又出去,明明一脚已经踏出门槛了,又回身跑回来,凑过来对着他的唇就是一顿亲。明明贺术础只是站在廊下透透新鲜空气的,她在院中指挥下人搬动盆栽指挥得好好的,突然就丢下众人跑过来,一把圈住他的腰抬头就问你是想我了来看我的吗?那等我忙完了就来陪你噢,乖!然后也不等他说话,踮起脚就在他唇上吻一口……不只看得下人们面红耳赤,就是贺术础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了算了,省得还要见人。
除了这两项,她也确实是为他带来了不少的好处。被圈禁的王子能生活得有多惬意?于是她为他带来了许多他缺少的或是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更甚至,小到他吃饭用的勺、写字用的笔,她都从外面带回了最好的。
虽然她对他的说辞是为了以后出去的时候能适应,所以现在他就要习惯身边被最好的东西包围。但贺术础还是敏锐的发现到了这个女人对他真心实意的心疼……
她真的会做出与人私通那样的事吗?
某一天当夕颜又一次蹲在贺术础的身前,给他因湿气而时常疼痛的膝盖处仔细绑上内部燃碳的小暖垫的时候,贺术础问出了这个问题。只见夕颜的身子和手都是一顿,然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动作,反问他:“怎么?你不信?”
贺术础摇头:“你不像那种人。”
夕颜白了贺术础一眼:“那你说我像哪种人?难道与人私通的女人脸上都有标记?”
☆、第十一章 我们没干什么!
贺术础一愣,旋即还是摇头:“本来我就想不通,做王子的侍妾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还要私通?现在见到你,我觉得你更像是容易被人陷害的那种人……”
夕颜闻言,一时停住手上动作,抬头看贺术础:“容易被人陷害的那种人?”
贺术础点点头:“因为你长得美,面上又天生带些媚态,男人自然喜欢,女人自然妒忌,但也很容易让人把你往不好的方向想……”
“你几时会看相了?”夕颜低了头手上继续将暖垫绑好,话中只是淡淡笑言,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悲:媚态可是天生?那魅惑男人的表情和手段,又岂不是她日日鞭打中被迫学起来的?
不想与贺术础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夕颜转而道:“你倒是说说,我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那日听你一口一个‘贺术砥’,可按说你被圈禁之时他也不过几岁年纪……你与你母亲恨着的,是那王后封氏吧?由母及子,所以你有安插人在贺术砥的府邸吗?可是你又是如何得知伏公救我之事的呢?”
贺术础看夕颜将暖垫弄好,又将一应杂物交予了旁边那个叫冬儿的丫头去收拾,然后坐了他对面的炕上端茶饮,便对她说道:“你先回答我是与不是,我再告诉你。”
夕颜端着茶碗扫了贺术础一眼,简单一句“不是。”便继续喝茶。
贺术础立时一脸了然:“那,果然就是那甄氏陷害你?”
“是。你倒是消息灵通得很。”
贺术础点头:“贺术砥府上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夕颜兴趣:“你的人是哪一个?也许我认识。”
贺术础却突然狡猾一笑:“不能告诉你,以免你走漏了风声!”
夕颜啼笑皆非:“那伏公那边呢?”
“伏公那边我倒是没有眼线……其实我那天晚上是诈你的,因为贺术砥那边是这样怀疑,可是又没有证据。”
夕颜却突然发愣起来。
贺术础发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既然你都能轻易得到这些消息,那么别的人呢?‘伏夕颜’就是‘宣于颜’,以及伏家的……”
“并不是轻易。”贺术础打断夕颜,想了一想,又是摇了摇头,“你诈我?”
夕颜便笑了。
贺术础又是摇头:“我不会告诉你是谁。我只能告诉你,这些消息绝不是轻易就能弄到的,贺术砥从不轻易信人,但凡所用之人便是对他绝对忠诚之人,所以别的人要想探出贺术砥府里的事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你倒是比我了解他。”夕颜淡淡说。她确实是诈他,因为早在他们新婚的第二日她就把贺术础知道她身份的情况报告给了伏家,便是要伏家去暗中查探清楚到底是有多少人已知晓了这其中的秘密。伏家一面命人去查探,一面便命她想办法打探清楚贺术础知道这内幕的渠道。因为此事实在关系重大,若她的身份真的曝光,那他们一切的计划便都将付诸东流。
夕颜一句话说得本也没有深意,却叫对面贺术础的心里没来由的一堵,那接下来的话说得就有些淡:“或许是有不少人知道两年前他从红馆带回了宣于侯的女儿充当侍妾,但是一旦进了他的府门,那么这人是死是活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再加之那日王宫里你已向大家证明了你的手腕上并没有奴印,大家也就真的只会以为是那甄氏认错人了而已。”
夕颜是什么人?是这十年来都在看着人家的脸色过日子的人。贺术础这样单纯的表情声调变化,又怎么瞒得过她?便不由向贺术础眼睛看去。
贺术础还在为夕颜之前那句‘你倒是比我了解他’心堵,恰见夕颜看他,便心虚的躲闪着眼睛不敢与其对视。
“贺术础,你该不是吃醋吧?”
“谁吃醋?我吃什么醋?我们又没关系,我为什么要吃他醋?”急急几句话脱口,不打自招得让人叹为观止。
“你的意思是说,”夕颜忍着笑,“等我们有关系了,你这醋就吃得名正言顺了?”
“谁要和你——”贺术础脸一红,却是说不出口下面的话语。
夕颜发现欺负老实人真的很好玩儿,索性站起来跑到贺术础那边挨他身边坐了,就朝人欺去:“你不要和我有关系,那你要和谁有关系?说来听听,我帮你把她纳进来……你看我多贤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