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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叶璟琛钉在她身上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渗出鄙视,他忙得睡觉的时间都没了,哪里有那个心思?
安昕从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看出这层意思,羞愧得低下了头。
你怎么能把叶璟琛想成那样的人?
他冷笑,“除了肉偿其他都好说?”
“嗯!!”她不看他,只诚恳的点头。
叶璟琛勾起唇,“那好,明天去民政局,我们复婚。”
猛地抬头,安昕震惊的看向他,先酝酿的几分睡意都没了,复婚?他说要和她复婚?
“怎么?这件也不好说?”叶璟琛语气凉飕飕的,吃准了她不会愿意一般。
“不是的……”安昕为难,改口道,“换一个好不好?要不……还是肉偿吧?”
她刻意往他身上蹭过去,笑意融融,讨好地打商量,“怎么样?”
反正等他忙完了,她也要任他予取予求的,而眼下,就算他有心,也没那闲时间。
叶璟琛不拒绝她的主动贴近,为了更好的让她赖在自己身上撒娇,他还好心把腿上的笔记本移开,容她枕靠上来。
长指在她状似乖巧的脸颊上摩挲,却说,“不怎么样。”
安昕微微凝色,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道,“明天不复婚,那后天?或者你选个日子,再或者,你给我一个你不愿意的理由,看看你能不能说服我。”
他一句话,把她的后路都堵死了。
“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她没辙了,只好面对。
“你怎么知道我是突然想到的呢?”
其实这件事在叶璟琛心里盘桓许久了,她是他认定的人,有一纸婚书无论是对他们自己还是对外,都是绝好的交代。
第一次结婚他承认太儿戏,他欠缺考虑,她又逆来顺受成了习惯。
那么第二次,对象还是他,沉淀了两年,这次叶璟琛比以前更为确信,如果安昕拒绝了,那又是为什么呢?
她想要的‘长久’,他可以给。
但同样的,她得用他需要的方式来证明,她口中的‘独一无二和不可替代’。
“可是我说的‘长久’不是一张结婚证明……”
平枕叶璟琛的腿上,安昕仰头和他对视,漆黑的瞳眸里点点细碎的光萦绕在其中,生动而真挚。
她说,“大抵是我们生长的环境太不相同,你目标明确,确定了自己想要的就牢牢抓在手心里,因为你从很少会担心‘失去’这样的问题,得到的总是比失去多。但我不一样,我的不确定太多,我没有你那么自信,所以习惯的给自己留些余地。”
她必须把自己保护得很好,阿深不在了,她只能这样,她只剩下自己。
叶璟琛低眉与她四目相接,深邃的眸里有轻微闪烁,至深的疑惑犹如漆黑无边的夜,黑暗里掩去了惊涛骇浪,或,别的什么?
他没立刻发作出来,已是对她足够的宽容。
安昕怕他想到不好的地方去,解释说,“我的‘不确定’不是指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好好相处,只你没想过,假使有一天我们忽然发现彼此不适合,你大可转身潇潇洒洒的走,我就……”
还没说完,一只宽大的手掌霸道的将她的嘴覆盖住。
叶璟琛对她溢出无可奈何的笑,“胆小鬼,说得我跟负心汉似的,我都对你欲求不满了,还有心思想别的?”
听他不着边际的话,安昕脸红,把他手掌扒拉开,“对你来说筹码只是一点点,之余我却是一场豪赌,算起来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两个月不到,说是复婚,之前那一次根本可以不作数,并非我不愿意与你有婚姻关系,可一旦有了那层约束,之后再分开,不是更伤吗?”
“谁说会分开了?”叶璟琛脱口而出,有些恼火,随即立马反映她的‘余地论’。
“豪赌。”他细细咀嚼这两个字,手从她脸上游移到纤细白皙的颈项,又折转回去,指腹掠过她的唇,继而笑了出来,“人都是我的了,我想你的余地应该也没剩下多少了吧?”
她所谓的‘豪赌’,也只有将她自己当作赌注!
安昕不然,扬扬眉道,“不是的,你在乎我,我的筹码才够大。”
叶璟琛蓦地一僵,深得要吃人的眸子聚起光亮,“你在给我洗脑呢?还是在同我玩拖延战术?”
“给你一个月期限考虑,年后民政局开门上班第一天,要么你从了我,要么你往后退,呆在你的‘余地’里,你看这样好么?”
温淡却咄咄逼人的说完,他起身,再一把将她捞起来,妥帖的将人安置在床上,掖了被角,最后在她额上正中落下一吻,“好好睡。”
不温柔,也不粗暴。
安昕目送他拿了笔记本和大堆文件出去,灯关上,门合上,她叹气……
怎么就遇上了一个这样不讲理的。
心思一转,她敛下眼皮,讪讪自恼,虽说他的顾虑不多,可她的担心也不见得……太少。
……
隔天,安昕睡得正好,模模糊糊中仿佛听到门被谁打开了。
她撑不开眼皮,正催眠自己那是幻觉时,床边被压得略有倾斜,她的被窝被掀开,谁从外面挤了进来,靠着她那一身懒骨头,顺势圈在怀里。
安昕被叶璟琛强行翻转,侧身正对他,扑鼻她嗅到一股极浓的咖啡味,依靠的这副身躯不如她体温高,扰了她的瞌睡。
不高兴的在他胸口摇头乱蹭,脸却被他用手捧起来,接着一阵阵热气喷洒向她,耳边的声音稚气兼具霸道的讨债,“说好的肉偿呢?”
让女神生不如死的早晨
安昕还昏昏欲睡,听到叶璟琛孩子气的来‘讨债’,几乎是笑着清醒过来。
“现在几点了?”她懒洋洋的问。
“刚过七点。”他兴奋的咬了她的唇瓣一下,急切得像是节庆里要糖吃的孩子。
安昕哼哼唧唧,“七点……”
实在是太早了辂!
叶璟琛凑进她深深的嗅了一口气,像是大妖兽在闻自己的猎物有多香,哑声说,“不早了,做运动正合适。”
她无可奈何的笑,睁开眼睛,原本舒舒服服的睡姿被摆弄成和他一样侧躺,面对面的姿势,一只腿儿还被他勾起挂在自己腰间,很是方便他予取予求。
两个人的脸贴得极近,不经意间彼此的鼻子亲昵的摩擦,痒痒的嫱。
对上那双炙热的眸,安昕在他胸口蹭了下,“这么说,叶老先生出去了?”
不然他哪儿有机会?
安昕蹭得他心火撩烧,低头在她左边脸颊上轻轻一吻,“真聪明,老爷子到花鸟市场去了,刚出门,午饭前才回来。”
虽然他足够温柔,那语气里不难听出一丝生硬的忍耐。
她能感觉得到,隔着睡衣把自己牢牢抵住的欲望,一如既往的嚣张。
叶璟琛在情事上向来如狼似虎,安昕不排斥,但是太频繁了也实在是吃不消。
想到前天晚上在他的办公室被他狠狠折腾一晚上她就腿软,再看这卧房里光线昏暗,才七点,现在开始到中午……
见安昕迟迟不松口,叶璟琛等得不耐烦了,翻身将人压倒,驾轻就熟的探入她衣服里,又是蹭又是厮磨,衔住她的唇细细的啃咬,不亦乐乎。
这人是他的,不该想吃就吃?
“你等等啊……”安昕不配合的扭了扭,“我觉得为表孝道,你不是该陪叶老去逛逛么?我们是年轻人,以后有的是时间。”
叶璟琛不悦的嗔了她一眼,“这种时候你非要惹我不高兴?”
她对他露出狗腿的笑,“我只是觉得按照你爷爷的性格来说,不会那么简单让你得逞,你说呢?”
话刚讲完,外面传来一阵步声,由远及近,最后止步在房门外,安昕做了个遗憾的表情,叶璟琛阴霾了俊俏的脸庞,很恨的侧身瞪向那扇门。
随即,门外响起一个战战兢兢的男声,“叶总,叶老请您和安小姐一起陪他逛花鸟市,他在外面等你们。”
噗——
看吧,老爷子多顽皮。
明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孙子会干嘛,他不动声色,佯装离开,再支个人来做炮灰,打扰某的好兴致。
姜还是老的辣啊!
“外面的是谁?”安昕用口型问。
听声音很年轻,如果是家里的人应该称呼叶璟琛‘少爷’之类的,可是他却叫‘叶总’,而且那话每个字好像都在抖,很怕那个谁。
叶璟琛不回答,牢牢的压着身下的小女人,只转回头来盯着她怨念的看,眼神里有两重意思。
一重是直截了当的愤愤不甘!还有一重是恨她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安昕没忍住,扑哧一笑,伸手拍他的脸皮,学他那什么时候的语气哄道,“乖,别生气,以后别跟爷爷抢东坡肉了。”
她这边说完,身上那男人的脸垮得更难看,外面又传来试探外加不确定的温柔呼唤,“叶总?”
回应他的是今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