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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败,和私人感情无关,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分得很清楚,是我失误了。至于为什么是你?因为那时鄙人刚好有了成婚的打算,秦季同将你适时的推到我面前,你听话,乖巧,性格温顺,当然那是两年前,长得也……”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审度的眼光将安昕的五官和整体望了望,无视她拧起的眉头,认可道,“是我喜欢的类型。”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相爱不一定能相守,很多婚姻往往是:当你想结婚了,而身旁刚好有那么一个人,你觉得她合适,那就是她了。
安昕十分的……无言以对!
他把她的错归咎于自己的责任,还以他自身为出发点,把她勉强的夸了一遍。
啊,她是被叶璟琛看上的女人,多荣幸啊……
“不想说点什么吗?”他问,继续微笑,外加不自觉的开始释放男性荷尔蒙。
她头皮都麻了,感觉每粒牙齿都是劲儿,找不到地方咬……
“你真是——超级自大狂!”半响,她才道。
叶璟琛对她点头,诚恳地,“谢谢。”
安昕默。
于是他觉得,该他问了。
“你又是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以为你会和秦深结婚。”叶璟琛直入主题。
“那是你以为!”自大狂并非浪得虚名。
安昕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显得孩子气,“我是秦家的养女,秦深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和他只有兄妹之情,是你们这些外人胡乱揣测。至于为什么会嫁给你——”
照着他刚才的套路,她回敬道,“你多金年轻,长得颇为符合我的审美观,秦家对我有恩,并且你也知道那时候的我很听话,所以——”
就是这样了。
秦深不朽,叶璟琛不需要
“我的长相颇为符合你的审美观,这是赞美吗?”
听她说了那么多后,叶璟琛将他认为不重要的自动过滤,捡了在意的问。
安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认为我的审美能力还不错,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好。”他面色不改的夸赞自己,遂再度道,“谢谢。”
安昕扶额,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抱歉,就从刚刚开始,我有点怀疑自己的眼光。”
“那么我们可以先用餐,之后再谈其他。”服务生正好将餐车推来,准备上菜,叶璟琛一边动作优雅的为自己铺展餐巾,适时的说,“也许和我共进晚餐之后,你就会改观。”
她点头赞同。
给自己展开印有漂亮的欧式花纹的银灰色餐巾,享受一顿法国知名大厨亲自烹饪的晚餐,和……她的前夫。
之后两个人的谈话就要轻松愉快多了。
两年之间,改变的并非只有距离,叶璟琛和安昕都曾经给彼此留下过与如今截然不同的印象。
光是这个话题都能让他们互相调侃许久。
而有些,之余这两年里发生的事,暂且不提。
尤其是秦深,如果可以的话,叶璟琛绝不会多问半句。
他知道和已死之人是没有可比性的,并且也没有哪个必要。
秦深在安昕的心中永垂不朽,那就让他永远呆在永垂不朽的位置上就好了。
谈笑声越发欢yu,无意中感染了周遭。
或许今天在d城有一场盛大的慈善宴抢去风头,餐厅里只有几桌客人零散的坐在各处。
同样是不太引人注意的一张餐桌后,两条鬼祟的身影已经暗中观察了很久。
秦悦将最后一块甜点塞进嘴里,遂看向身旁,雷公子酸溜溜的咬着手绢,恨不能冲出去以示他的存在感。
她好心说,“我们可以撤退了。”
这种事情是多看多伤感啊!
雷少倾眼都不眨,盯着那端道,“你今天胃口好像很不错,要不要再吃点?我们再坐一会儿,谁知道叶璟琛那个衣冠禽兽会做什么?”
“他做什么,昕姐不都一样照单全收,既然你都知道,就不要再执着了。”早熟的秦悦小朋友不由分说的勾起他的后衣领。
“走吧,买单,我们去慈善宴,我好想看看霍婧兮在收到那份礼物时的表情。”
跟随厌食小恶魔的脚步,雷公子含着泪应声,“好。”
他那颗热血八卦心早就沸腾开了!
……
或许是晚餐的气氛太好,以至于很久以后安昕回想那天来,都还会蹙着眉摇头说自己没有控制好。
可是人哪里能时时自控?
故在叶璟琛的邀请下,她放松了戒备,答应前往他们的故居一访。
没错,是他们的。
属于他们从前的新居
叶璟琛是歼商,俊美无双的表皮下,裹着一颗黑得滴血的心!
他将他的自大发挥到了极致,只要是他认定的,除了谁也碰不得,他相信‘他的所有’也不愿意让他之外的任何人碰。
安昕如是。
故此,在两年前的那段只持续了三个月就夭折的婚姻里,无论是他当时在d城一掷千金购下的豪宅,还是那辆从国外定制空运回来的旅行房车,这两年,他统统都没有动,也不允许别人动。
宁可任其积攒灰尘。
气氛越发轻松的晚餐里,安昕在听他徐徐道来后,笑得前仰后合。
到底是有多偏执多自大,才能成就一个叶璟琛?
为了一开眼界,她大方应了他的邀请,前往她从没光临过的‘属于他们从前的新居’。
……
建在新城的小区如今还不得多少住户,因为提倡环保,车还必须统一停在小区的左侧的停车场。
下车后,安昕跟着叶璟琛走,不忘环顾四周。
这里的环境确实是一等一的好,独门独户的设计,每座小洋房单看外观都精致非常,连路灯都高雅别致,十分对她口味。
在如今寸土寸金仍旧呈上升趋势的地皮上,绿幽幽的草坪随处可见,不愧是专为富人打造的家园。
停在其中一栋前,叶璟琛从钱夹里取出一张卡在电子门的扫描仪上扫了扫,解锁,还附带有个机械而甜美的声音说,“叶先生,叶太太,欢迎回家。”
夜了,还有些冷,音量不大,却很清晰。
安昕被那声‘叶太太’掖得撇开脸,叶璟琛回头来看见了,顺风顺水的将手里的卡递给她,调侃,“门卡要么?”
她抱着手不动,面上笑得僵僵的,“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其实,也是这会儿她才想起来,当初叶璟琛买下这里是,大笔一挥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吧?
他打开了所有的灯,面前倏的有了光亮,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水晶屋子,安昕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他做了‘请’的手势,她走进。
彼此都荣幸之至。
客厅里颜色柔和而温馨的居家摆设,竟然是格外的安静和美好,崭新的厨房里,用具一应俱全。
二楼除了主卧和客房,还有书房和一间小型放映厅。
她没有上去,只是听他解说,然后点着头,心想,原来是个这样会过日子的。
后院有一个小花园,左边草地的边上还有一张白色的摇椅,那长度正好可以容两个人并肩坐下,安昕顿足望着,脑海里不自觉又开始想象,当寒冬过后,阳光来时,她是否能在某个温暖的午后坐在那里,看一本书,饮一杯闲茶。
在你的身旁,你期望哪个人是谁?
酒能乱的不止是心……
寒夜有种说不出的静谧的美。
安昕站在花园前的台阶上欣赏眼前的一切,始终没有走上前。
她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看着那张摇椅发呆,整个人如同安静的雕塑,她并非第一眼美人,但是的五官生得很干净,是耐看的类型。
她在心中做着期许时,嘴角会不自觉的浅浅上扬,浓密的眼婕下,掩不住的是攒动的溢彩流光,动人的神态很是独特的,世间唯她一人有。
这样的安昕,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在旁默默观望的男人这样想。
一阵冷风扫来,吹散了神思,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眼神里都出现或多或少的局促。
叶璟琛想了想,道,“还有个酒窖,要下去喝一杯吗?”
安昕扬眉,她没理由拒绝。
……
回到客厅换了拖鞋,她的是粉色,上面还有只卡通兔子头,他的是蓝色,鞋面上是只大灰狼。
这次没等安昕开口,叶璟琛就极富娱乐精神的笑道,“这叫有童心。”
走进地窖,角落里昏黄的灯打开,并不太大的空间一目了然。
右侧整面墙的酒驾都被一支支昂贵的红酒所填满,左边有座小巧的吧台,中间有那张银灰色的椭圆型沙发,黑羊绒地毯与它相得益彰。
开了酒,他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安昕则占据了整张沙发,他们一边品酒,一边继续闲聊。
从三年前的世界杯说到一年前的荷兰国际帆船大赛,谈股票趋势,谈星座配对,两个人在某些观点上出奇的一致。
那支红酒很快就喝完了,叶璟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