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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还偷看?”冷逸勍老大不爽地放开怀中的小女人,双手却很细心地替她拉好凌乱的衣服。
“我哪有偷看,老哥——”他是光明正大地看好不好,毕竟这俩人上演亲热戏码,都不带锁门的,那不就表明了可以公开参观吗?
“少贫嘴!”冷逸勍轻柔地将筱筱推进小套房,“乖,先去小套房休息一下。”(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一百一十四章 浓情蜜意】
(冷逸勍轻轻推开小套房的房门,立刻被chuang上正睡得香甜的小女人所吸引,剑眉高挑,侧身斜倚在chuang头,拈起她颊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时不时伸到她微微噏动着的鼻翼,扰着佳人的美梦——
睡梦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老是在自己鼻端来去的,王筱筱微蹙柳眉,嘴里不满地咕哝了一声,却并没有醒过来,**的大ung啊!还是多睡一会儿的好,翻了个身,躲开那撩人的扰,王筱筱继续和周公下棋。
这样还能睡?真是服了她了,男人揶揄地一笑,漂亮的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起身,眯眼,仔细审视着大chuang上那具动人的娇躯,炽热的眸子沿着那迷人的娇柔曲线,下去,最后定格在她翘翘的圆臀——
嗯——他隐忍地抽了口气,专注的黑眸倏地转黯,接着他开始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的纽扣,一把甩掉丝质衬衫,再接着就是长裤,直至脱得一丝不剩,飞身扑uang——
咦?刚刚只是鼻子痒而已,现在怎么换作全身了?王筱筱迷迷糊糊地翻动着瘙痒难耐的娇躯,闭眼思量着不适的原因,不会吧,这张chuang明明就是很高级的啊,又柔软,又干净,上面铺的是洁净雪白的丝质chuang单,没有理由长虫子啊!
王筱筱不安地咕哝了一声,干脆翻身趴伏在床上,哪知突来的一股巨大力量,突然砸压在自己后背——
“啊——”王筱筱一声惊呼,差点没被压得喘不了气,该死的,这床上不但有虫子,还有压床鬼啊!
这次的王筱筱再也没那个本事安睡了,本能地回头一瞧——
“啊?你你——”王筱筱的小脸儿刷地一下,如火烧似的红透耳根——
只见冷逸勍正趴在自己的后背,迷乱地亲吻着自己的背脊,那双温热的大手正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胸前,火辣辣地抚摸着自己傲人的圆润,更惹火的是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脱得一丝不挂——
“我我——怎么了?”冷逸勍把脸埋进她柔嫩的颈窝,呼呼地喘着粗气,嘴里学着她惊慌的语气,不无揶揄地笑问她。
终于醒来了,这小女人的睡功可是一流的,看来以后要加强她的防范意识,否则就这样被人捡走了,她恐怕还以为梦中自己长了双美丽的翅膀呢!
“你干嘛不穿衣服?”她记得这是在公司办公室的小套房里,可不是在自己的家,更不是富丽堂皇的大酒店,这男人这样也太放肆了,不担心外人推门进来啊?
“你也没穿啊。”他吻了一下她白皙的颈子,口里呼出温热粗重的呼吸,不断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畔,惹来王筱筱一阵阵的轻颤——
啊?王筱筱忍得住自己悸动的身子,却忍不住全身一阵阵的火烫,低头一看,果然,自己身上的遮蔽物一点也不比他的多上一件,白皙嫩滑的肌肤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撩拨下,漾上一层层暖暖的玫瑰红,在晕黄的壁灯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粉蜜色泽。
“你——你这个坏蛋,什么时候脱掉我的衣服啦?”她气极,在他身下胡乱挣扎着,想借此摆脱掉他如影随形的纠缠,却哪里是他的对手。
“冤枉啊,老婆,是你自己脱的,不管我的事。”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意,冷逸勍尽情发挥着自己耍赖的本事。
“你你——坏蛋!”情急之下,她哪里还会听得出他不同以往的称呼啊,只是瞅准机会,向他伸出一脚——
“你敢说自己不喜欢我这个坏蛋?”看来自己的这句老婆是白喊了,冷逸勍准确无误地把她伸来的小脚抱在怀里,“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从上到下,我都喜欢。”
啊?这男人在暗示什么?他是在说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哲理吗?俏脸一红,王筱筱想抽回自己的脚,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差点没被他惊为天人的举动给吓晕——
老天,这男人居然亲吻自己的脚趾!
“你让我起来了,会被别人发现的。”被他眸中的深情款款所魅惑,王筱筱挣扎得很无力。
“不会——”
“怎么会不会?这里可是办公室。”该死的,一觉醒来,脑子清晰得让人痛恨,空气里暧昧的气氛正浓,王筱筱越来越希望自己头脑不清楚,为自己对他的迷恋找个合适的理由。
“现在是晚上的九点钟,整个大楼除了警卫以外,没有第三个人。”(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一百一十五章 争霸】
(不做钟点工的日子,王筱筱一下子空出了好多的时间。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社会的蛀虫了,整天除了打点冷逸勍的生活起居外,剩下的时间就只是看着他专注工作的背影发呆——
有人说,男人最富魅力的时候就是在他专注工作的时候,王筱筱现在是深有体会。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就只是那么的看着他,偶尔接受到他传递过来的温情的眼神,就可以让自己打发掉一整天的时间,难道一个‘爱’字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甚至就连走路的时候,她都会想起那双幽深黑眸,那清澈眸底漾起的魅惑的笑容,深情款款的爱意,让她走路的时候都止不住唇角的笑意;看见一辆黑色锃亮的轿车,停在自己公寓门前的时候,就会幻想他是不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唉——王筱筱摇摇头,为自己的走火入魔而好笑,怎么可能呢?车牌号码就明显不对嘛,更不消说这是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而冷逸勍惯常开的车子是一辆B型跑车。
再说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会有时间会来这里啊?公司最近的动荡很大,他几乎是天天守在公司里,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疲累得脸颊都塌陷下去了,王筱筱一阵阵心痛,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深度咖啡色的玻璃窗关得很紧,一双阴鸷锐利的眸光,紧紧地盯视着王筱筱,直到她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公寓门口的方向——
男人也许在这里等候了很久,略带沧桑的面孔,有些许掩饰不住的疲累。
手机铃声响起,“老爷,那位小姐走进了那座房子。”
男人轻轻应了一声,就匆匆收了线,对着前座的司机点点头,“回家。”
“靖宇,妈妈回来了。”王筱筱推开房门,朝屋里喊了一句惯常用语。
“妈妈。”冷靖宇淡淡地看着王筱筱弯腰换鞋,将那具超越自己年龄的欣长身躯,懒懒地斜倚在卧室的门框上。
“怎么了?儿子。”
发现儿子那双惯常冷冽的眸子,似乎有些许让人说不出的落寞,王筱筱心头一紧,连忙拿手摸向自己儿子的额头——
冷靖宇敛下黑眸,任凭妈妈那双沁凉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肌肤,眸底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也没发烧啊,靖宇。”探了下儿子的额头,再把掌心贴上自己的前额,王筱筱有些纳闷儿。
“谁说我发烧了。”没有了妈妈的抚触,冷靖宇再次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冷漠,返身拿了一张报纸递给妈妈。
“冷靖宇——”王筱筱不满地白了儿子一眼——
真是的,明明活蹦乱跳的,却摆出一副病怏怏的衰相,让她穷担心一场,儿子近来好奇怪哦!
“妈妈。”只要妈妈直呼自己全名,冷靖宇就知道妈妈铁定是生气
了,不过,还是高高地举着报纸,大有不看不罢休的势头。
“你明明知道我一看报纸就头痛,还让我看那鬼东西。”王筱筱两手叉腰,瞪着自己儿子,“快念给我听啦。”
扬眉,冷靖宇扔掉手中的报纸,愤愤道:“冷氏百货的股票一落千丈,妈妈真的不知道吗?那个冷逸勍到底在玩儿什么鬼花样?”
“啊?”王筱筱一怔,差点没被儿子的天才吓晕,“你这个臭小子,小小年纪关心那枯燥无味的烂股票干嘛?”
“那么妈妈为什么给我冠上冷家人的姓氏?”眉一挑,冷靖宇反问。
“我只是不想忘——”王筱筱连忙捂住自己嘴巴,该死的,差一点儿把心里话倒出来,该死的冷逸勍,莫非给自己施了什么魔法不成,眨眨眼,改口道:“只是不想让你忘了自己的血统。”
“妈妈既然知道我的血统,就该清楚冷家人的血性。”偏头,冷靖宇说出雷人之语。
啊?王筱筱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有时候连她自己都纳闷儿,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