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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直看着自己的这个方向,她当然肯定罪魁祸首不是她这个做妈妈的了,那么就啊?念头一转,不解地看向身后面色煞白的王筱筱,刚刚还是面色红润,一脸的小女儿娇态呢,这会儿居然吓成这样,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六十二章 设计混蛋上司】
(王筱筱终于明白有些爱只能埋在心里,一旦出口,就没有了它先前的美丽;有些爱还需要距离,看不到的时候,默默地想你,也不失为一种心痛的旖旎——
而如今,自己把这份旖旎的想念打破,刻意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然后,那种心痛就不再旖旎,深深的痛苦,犹带着浓浓的恨意。
老天,她从没有想过要拥有,更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如一道无论如何也跨不出去的鸿沟,蝴蝶永远飞不过沧海,更何况自己连一只蝴蝶都不是,她一只折断了羽翼的重病蚕蛹,所以心痛,身痛,都纷纷加诸到自己脆弱的身上。
这一刻,王筱筱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不管路人奇怪的眼神,一路流泪回到自己那座摇摇欲坠的破旧公寓,站在那扇根本就不用锁的破旧木门前,木然地发呆。
公寓管理员阿姨一路跟上来,“王小姐,接到上面通知,明天剩余没搬家的所有住户,在中午十二点钟之前,全部搬迁完毕。”
啊?蓦然回头,一双肿得像桃子般的眼睛倏地张大,“明……明天中午十二点?”
然后不等管理员阿姨回应,泪水再次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呜呜——
“切——王小姐,有什么好留恋的,这座滥公寓你还没住烦啊?你知道人家都叫我们的破公寓叫什么吗?城市飞速发展的绊脚石、美丽城市上的一处瑕疵啊!”
啊?自己可不是哭那个,她哭的是自己还没有找到房子啊!不过,管理员大婶儿的思想境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出口的再也不是家长里短,居然也讲起什么城市建设了,王筱筱当下也不哭了,就只是傻愣愣地看着管理员阿姨。
噢——不哭了,看来自己的城市发展教育很成功哦,夸张地向王筱筱做了一个你好棒的手势,管理员阿姨美滋滋的转身离开。
“妈妈,发什么愣呢?”
耳边响起熟悉的稚嫩嗓音,眨眨眼,儿子俊逸的面孔映入眼帘——
“您——哭了?”
废话,因为眼皮肿胀而掺假了水分,居然一下子沉重了许多,王筱筱狭长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儿。
“为什么要哭?”抬脚,冷靖宇烦躁地一脚踹开房门,拖了妈妈的手,将她拽进屋里来,吱呀呀的一声难听的木门声响起,房门再次地被冷靖宇一脚踹上。
“明天我们就要搬家了。”王筱筱顾左右而言它。算了——儿子还小,她不想让他背负过多的情感压力。
浓眉一拧,放下书包,开始掏弄书包里的家庭作业,冷靖宇选择默不作声,来抵抗妈妈的谎言,什么搬家?自己比她还要早知道好几天呢,就连假期都向老师报备过了。
“是真的,靖宇——”下意识地绞弄着手指,王筱筱用只有他们母子两人才能听得懂的语言,解释着。
啪的一声,书本重重地摔落桌面的声音,王筱筱瘦小的身子蓦地一跳,慌忙窝到沙发里去了。
掀眉,抬眸,冷靖宇开始拿冷眼瞪人,“妈妈,我们家还有第三个人吗?”
哪儿有?她又不是白痴,王筱筱摇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儿子冰冷的面孔,唉——世界真奇怪啊,做爸爸的笑里藏刀,做儿子的冷脸关心,遗传这东西,可真让人费解,王筱筱似乎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修一年生物学,那一年的大学真是白上了。
“那你肚子里的心事还能给谁?将它烂在肚子里还是想分享给季爸爸,若果是后者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介意。”
冷靖宇以超异于他年龄段的聪颖,看着母亲。然后又皱了皱眉,咬了咬牙,似乎有些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做的表情,站起身来,走向浴室——
“我没有,儿子。”王筱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须臾,儿子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冒着温热水汽的毛巾。
“躺下,妈妈。”
“哦——”王筱筱依言躺在那张破旧的沙发上,头下枕着自己的双手,眼里晶莹的水汽又在泛红的眶中打转。
“要哭就哭出来,妈妈,干嘛要忍着。”
温热毛巾轻柔地敷在王筱筱水汽莹然的眼睑上,那两排漂亮的黝黑睫毛被毛巾轻轻地覆盖,现在,她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温暖一片,呜呜——眼泪终于再次地哗哗倾泄在温热的毛巾
冷靖宇小嘴撇了撇,最终还是忍住,努力地吞了下颈间还未发育的喉结,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忽然漾起了一抹暖意,千年寒冰似乎也被妈妈的满腔泪意给融化了。
“妈妈不是新调了工作岗位要适应,必须很晚才能回家吗?”(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六十三章 夜访】
(盛夏的夜晚,凉风习习,没有了白天的炽热炎炎,给人以一种神清气爽的美妙感受。一辆锃亮的豪华轿车缓缓滑进冷氏百货公司的停车场,冷逸勍长腿豪迈的一探,潇洒地跨出车子——
夜凉如水,清爽宜人,他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漂亮的唇角扯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转身踏进公司。
已是深夜十点钟,整座大厦显得空荡荡的,向留守的警卫点了点头,冷逸勍大步走进电梯,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内狼藉依旧,白天那场不期然的混乱似乎还隐隐存在,叹了口气,冷逸勍动手收拾着自己的物品,无意间瞥见那本散落在地的证件,内心撼动了一下,锐利的眸子倏地向玻璃窗外扫去——
只见两道诡异的黑影倏地一晃,就不见了踪影。撇唇,撩眉,俊脸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冷逸勍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自己的物品。
唉声无奈地叹息直冷逸勍的背后响起,那夸张的语调赛若口哨的响鸣,让冷逸勍不得不回头,怒瞪了一眼这两个不速之客,心情老大的不爽。
“臭小子,都已经现形了,还非要制造那么大的噪音做什么!”
啊?现形?柳晨风苦脸,皱眉——
“我老兄,我可是来探病的,怎么把我得像是千年老妖似的,我柳晨风号称风流三少,有那么——”再次不爽地翻了翻白眼,“不堪吗?”
“探病,探什么病?”某人更加地不爽,长腿优雅地迈起,利落地跳坐上自家办公桌,抢占居高临下的优势,瞪向乱嚼舌根之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像有病之人啊?”
“呵,呵呵……”一直看好戏的司徒剑阴阴地冷笑数声,“你不是病得都快要挂了吗?害我们哥儿俩颠颠儿地赶来,却原来——”
“你们俩这还叫颠颠儿?哈——笑死人了!”双手环胸,俊眸冷睇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早上九点半到现在,都过了十二个小时了,老兄,你们俩都可以开着车子绕大半个台湾岛了,还居然颠颠儿!”
“呃?”某人开始摸鼻子了,“嗯咳咳——实在是,实在是那个——”
其实他们早知道,不就是过敏吗?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有必要吓得像他老母似的四处电话通知人吗?他们其实是嫌医院人多,才故意挑选这个时间来的,顺便打打屁,套套这家伙的口风,因为上次在健身俱乐部,司徒剑发现这家伙好像有点儿不对头。
“别这个那个的,我很忙——”指了指一天不上班,桌上积了满满一堆的文件,又扬手指了指玻璃窗外秘书桌上的那堆小山,冷逸勍摆明了要赶人的架势。
“哇咧——老兄,”柳晨风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怪叫一声,几个大步,跑到外面秘书的办公桌旁,对着玻璃大笑,“啧啧——你请了一个什么样的笨蛋秘书啊?居然给你摆小山,而你居然还放她下班,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而且某人还大有帮忙的念头——”司徒剑阴阴地附和,冷锐的眸子直瞪着冷逸勍。
被调侃的人却是若无其事地点上一支烟,幽幽地喷了一口漂亮的烟圈,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皮相。
“我明白了,这家伙又被自己的未婚妻捉弄了,该不会又换了秘书了吧?”在看到某人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之后,柳晨风简直就是笑歪了嘴巴,“哈哈哈……”
晕,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天天守着一个醋坛子未婚妻,三两个月就给换一次秘书,他老兄居然忍受得了,还整天笑嘻嘻的,“你——有病,冷逸勍,而且还是中毒颇深的精神病。”
大笑之余,柳晨风不忘咒骂好友,没办法,不吐不快嘛!
“无所谓,随便她怎么折腾去。”烟雾缭绕,冷逸勍懒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