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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马内侍又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盘桓在心头的打算。
他一边扶着云罗,一边小心翼翼地道:“娘娘,奴婢与您说一句真心话。普天之下当真再也没有一个人如皇上这么将娘娘放在心上的人了。隔几日必定要差遣人过来问娘娘可好,沿路若是有人进献了什么新奇宝贝都是第一个送到了行宫中。”
云罗一边走一边点了点头:“嗯,皇上一向很有心。”
马内侍见她有了反应,心中那个激动。总算是老天开眼,这云一样的人终于懂得他说这些话的一番良苦用心。
他继续劝:“娘娘有如天人之姿,皇上更是盖世英雄,如今大业指日可待,等到那一日一举攻破梁国,收复老祖宗念念不忘的江南,告慰太庙列祖列宗,这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娘娘又有凤殿下,皇上那待凤殿下就真的比其余皇子殿下还亲。这不用德公公说,上上下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说不定将来凤殿下前途不可限量,这也是难说的……”
马内侍说道这里,就更加小心翼翼地看向远远眺望风景的云罗,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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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已不是那年那时那人
云罗看着风景像是没有听见马内侍的话。过了许久,她才回头笑道:“对了,那常乡的菊花不错,我们去采一些酿点菊花酒吧。”
额……马内侍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他还没想定,云罗已朝着前边走去。她走了几步看见马内侍愣着,冲他笑道:“马公公不是说皇上也许过些日子就要回来了?菊花酒到时候当庆功酒也是不错的。瑚”
她说完就向前走去。
马内侍一听激动得要掉泪。苍天可怜,终是让他看到这女人开窍的一天了铄。
他连忙迈着步子追去,一边走一边喜气洋洋的道:“娘娘慢走啊,娘娘慢点,奴婢去让人挑个几盆开得最好的菊花都拿过来让娘娘摘……”
……
金色的菊花摘下,满手的清苦馨香。一朵朵细细挑拣了,挑的都是最好的和开得最鲜艳的。菊花摘下,在细细竹篾子编成的竹篓上放着。平时爱玩爱闹的宫女们此时一个个都面色十分恭谨肃然。
云罗慢慢看去,身边跟着御膳房一位年老的嬷嬷,在说着如何做菊花酒。云罗倒是很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挑了几朵菊花,身边自有宫女接着。
老嬷嬷看着她熟稔,赞道:“娘娘当真是玲珑心,什么都懂。前些日子娘娘吩咐下来做的点心,当真是我们听都没有听过的。可谓娘娘手巧如斯,见识也比我们这些粗鄙的人广得多。”
云罗看了她一眼,只是笑笑。
这位嬷嬷是从晋京都皇宫派来的一品尚宫,专管御膳房吃食点心。已在皇宫中做了一辈子的点心。她这么自谦说自己是“粗鄙的人”自然是为了讨好她。
云罗只是微微一笑:“冯嬷嬷过谦了,若嬷嬷是粗鄙的人,那我们吃的那些可口点心可不是粗鄙之物了?”
冯嬷嬷见她笑语嫣嫣,也笑道:“是是,是奴婢妄自菲薄了。不过娘娘聪慧,将来皇上定是更是喜欢了。”
她说完用一双十分精明的眼去看云罗。她从北边皇宫来,自然是带着那边各种各样的猜疑和揣度。云罗前身是什么样的人,所有的人都知道。
可是终究架不住“英雄难过美人关”,兜兜转转,云罗这一位早就美名盛传了许久的人儿,又被李天逍安排到了这南边的精致行宫中。
古人有云“金屋藏娇”,可如今这金屋可真的太大了。这份情意和恩宠都是从未见到过的。更何况在京都,皇上对凤殿下的关爱足以令那几个亲生皇子都靠边站。说是专宠都不为过。
这反而令人觉得,也许凤儿才是皇上的亲生孩子,而其他的皇子不过是摆设……
种种迹象令人不得不对这在行宫中安稳度日的美人更多了几分猜测。
云罗听了冯嬷嬷说的什么“将来皇上”之类的,却像是没有听进心里去。她依旧认真挑挑拣拣。冯嬷嬷也收起了揣测心思,吩咐宫女们将她挑选好的菊花拿出去三晒,再选一个干爽的日子煮酒。
云罗捡完菊花,看见其中一朵甚是好看,只不过因为开得瘦小而即将要被丢弃。她心中一动拿过,随意簪在了鬓边。
身边的宫女们都习惯了她素颜,头上从未簪花,如今看她头上簪着一朵金黄名菊,面色灼灼。真可是名花倾国,竟一时都呆了。
云罗看着她们呆滞的目光,疑惑问道:“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
“娘娘当真是倾国倾城,再也没有比娘娘更好看的人了。”
“是啊!娘娘要是喜欢,奴婢们天天摘最好看的菊花给娘娘戴。”
“是啊,要不绢花也不错。看着清爽……”
“作甚戴绢花啊!娘娘应该戴金步摇,步摇贵气……”
几个宫女又叽叽喳喳说了起来,认真又热烈。云罗笑了笑,趁着她们争来争去的时候悄悄离开了殿中。
秋色正好,行宫中人又少,这一路上竟然没有碰见半个人。云罗在回廊中慢慢走,风吹来,金黄色的梧桐叶撒了一地碎金,看着犹如画一样。
她一步步慢慢走,终于走到了荷塘边。朱漆阑干,底下锦鲤成双,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忽然恍惚,容颜依旧,可是心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样的光景。
她静静看着,忽然水中胖胖的锦鲤一颤,纷纷躲在了水中。平静如波的水面一下子荡起波纹。等到水面恢复平静,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和面容。
那人静静在她背后站着,两人看着水中倒影,千言万语都不知从何说起。
云罗默默看着,轻声一叹:“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说着回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李天逍。他一身玄色滚金蟠龙袍,脚下蹬着一双军靴,军靴上还有泥土点点,看来是赶来的。
她看向他的脸果然带着风尘,只是再大的风尘也遮掩不了他过人的面容,剑眉星目,目光幽深,那英武俊美的面容一如初见,只不过这面容上多了几份睥睨天下的傲气和贵气。
他和她一样,容颜未改多少,其实却已不是那年那时的人了。
李天逍手中还戴着皮套,手中的马鞭甚至还来不及放下。他看着穿着单薄的云罗,皱了皱眉:“怎么的一个人在这里?冯公公呢?还有你身边的宫女呢?一个个的怎么都不见了?”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把肩头的披风脱下,为她细细披上。
云罗一动不动,由着他系上披风。披风很大很暖,直垂到了地上。她觉得肩头沉沉,竟有种弱不胜衣的感觉。
李天逍为她系好披风,这才笑了:“今天云罗很好看。”
云罗笑着扶了扶鬓边的菊花,道:“是吗?今日要给你做几坛子的菊花酒,没想到还没做好,你就过来了。”
李天逍一听,面上的笑容更是明亮。他仔细看了她的面容,摇头:“做什么菊花酒?你身子不好就多养一些。我什么酒都可以喝。就不用劳你这么辛苦了。冯公公也真的是,竟然也不拦着你。”
云罗露齿一笑,眼神明媚:“是我愿意做的。跟冯公公没有关系。”
李天逍听着,眸光已化成眼前这秋光一般明亮温柔。连夜赶路的疲惫刹那间都烟消云散,再也不觉得苦。
两人说完,忽然没有了话题。
李天逍忽然一指荷塘,问道:“刚才云罗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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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风忽动,云罗移步到了阑干边,她看着那一头头在枯叶下探头探脑的锦鲤,微微一笑:“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鲤鱼好玩,一尾尾的竟然懂得怕生。你看,它们还怕着你呢。要是从前定是早就蹿出来讨食吃了。”
李天逍看着秋光下轻松惬意的云罗,眼中不知怎么的有迷雾掠过。
他眨了眨眼,将心中那一点东西生生压了下去,跟上去笑道:“哪有,朕看看!”
他说着也挤上来。两人并肩,池下影成双,锦鲤亦成双,美好得像是一场梦。云罗似乎并没有察觉他异样的目光,自得其乐,津津有味地看着那锦鲤一尾尾的游来游去。
远远的,马内侍和几个急得要哭的小宫女们匆匆寻来。
马内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