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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还是找她,她要是被小叔抓到了怎么办?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他原本只是想趁这次圣诞节回国去看看她,就看一眼也好,他也能放心些,安静的回来上课,但是现在为什么要逼他做这种选择。
他痛苦的握紧拳头,真的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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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新余市附近的某小县上,傅青槐躺在病床上,圆圆的肚子露在空气中,她侧头看着B超仪上的图片,医生手指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小小形状的孩子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腿、小小的手…。
那是她孩子…。
不敢置信,不久前,才流掉一个孩子,她感到绝望过,如今又有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天的长大。
幸好…幸好这个孩子没有打掉。
她感到无比的喜悦,“戴医生,你能告诉我孩子是男是女吗”?
“既然你是军四的好朋友,那我也不瞒你了,是个男孩”,戴医生呵呵的笑道,这几个月的产检一直都是这位戴医生帮她做的,因为凌牧潇到处都在找她,她也不敢去大医院。
“男孩”?傅青槐高兴的差点流下了泪,其实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好,可能男孩长大了会像凌茂沣那样子。
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有多高兴。
回去的路上,佟静一直捧着B超彩图反复的看了又看,一会儿笑的咧不开嘴,一会儿又暗自惆怅。
陆军四打趣道:“阿姨,您再这么盯下去,这图片里的孩子就要迸出来了”。
傅青槐笑笑,“妈,您别看了”。
她把彩图收起来,感激的看着前面开车的陆军四说道:“军四,这几个月真是谢谢你了,每次都要你陪我来做检查”。
“没事,反正我们干武警这行的成天也没什么事做,再说啦,我答应陶子照顾你们的”,陆军四满不在乎的说。
佟静笑呵呵的道:“你是不是喜欢陶子那姑娘啊”。
“嘿嘿,坦白说,打小就喜欢她,不过她不是我能配得上的,我有自知之明,现在把她当好朋友一样,陶子小毛病一大堆,大优点就是够义气,每次身边朋友有难,她是二话不说肝脑涂地的帮忙”。
“这点,确实是”,傅青槐暗叹,有时候她都有点羡慕陶梨,陶梨真心的朋友比她多多了,而她就只有陶梨那么一个。
晚上吃过晚饭后,躺上床,孩子又在她肚子里闹腾了好一会儿。
她摸着肚皮,喃喃:“宝宝,你不是跟我一样特别想你爸爸啊”。
她真的好想,尤其是今天知道了孩子的性别后,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拿起新买的手机,以前的手机和卡也没敢用了,怕被凌牧潇追踪到,现在的手机卡还是借用陆军四的身份证办的。
她找出叶京源的号码拨过去,又很快挂断。
她不能打,叶京源的电话很有可能都被凌牧潇监控了,而且就算没有,叶京源也许会把自己的事告诉凌茂沣,到时候他又没办法好好读书了。
她着烫似得把手机丢开。
冬天的天气很冷,尤其是一个人睡的时候,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这样的夜晚好像有具暖和的身子紧紧抱住她和宝宝。
阿沣,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也我一样想着你…。
泪落下,早上醒来时,眼睛里是干涸的,佟静早早的起来熬好了粥,里面放了瘦肉、青菜,闻起来很香,而且农村里的青菜和肉就是比大城市里的要格外的甜。
所以这四个月来,傅青槐吃的非常好,脸蛋和肚子都变得圆润了许多,还有了双下巴,气色非常好,不像其她孕妇满脸暗淡无光,或者长满了雀斑。
“我听说村上面的老许昨天在自个塘里补了很多鱼,今早又张罗着杀猪,待会儿我和隔壁的李奶奶去老许家买点,你现在身子就是要多吃鱼肉”,佟静笑呵呵的说道。
“路上积雪重,又冷,您还是别去了”,傅青槐不放心的说。
“没事,妈身子骨好的很,再说要过年了总得准备点,不能啥都让军四帮我们买”,佟静吃了早餐把碗筷收拾就出门了。
下了雪的农村里四周连绵起伏的山上银装素裹,小河边结成了冰。
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进来,依旧冷的很,她把大门关上,坐在烤炉边安静的看《理智与情感》,简奥斯汀的书她都是反复看了很多遍也看不腻,同时也让她增长了许多灵感,如果不是孩子没生下来,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拍戏了。
到了上午十点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佟静回来了,拉拢了外套走过去打开门。
本该是亮堂的客厅突然被来人的身影笼罩的暗了,明添一袭黑色的皮衣皮裤站在门口,脚踏军靴,一米八五的身子快顶到了门梁,脖子上裹着围巾,露出薄魅唇角勾着一如既往的危险邪气,“青槐,是不是快忘了我了”?
傅青槐回过神来像见了鬼似得反手关门。
明添轻易的撑住手臂,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就是这样对待多年好友的,亲爱的,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我跟你早就不是好朋友了”,傅青槐想到他上次差点强、暴了自己,之后又让人无时无刻的盯着他,就觉得毛骨悚然。
“对,我忘了,我们确实不是好朋友了,你应该是我的女人”,邪佞的指尖轻轻滑过她下巴,“上次你答应的”。被他摸过的地方,傅青槐几乎要冒出鸡皮疙瘩,奈何她两只手要抵住门,又无法松开,只能任由那只讨厌的手流连在自己脸上,“我根本没答应过,是你自作多情,明添,我现在可是个怀着五个月身孕的孕妇,拿开你的脏手”。
“是吗,据我所知,女人只要怀孕过了三个月也是可以…做、爱的…”,明添薄唇里吐出的字句让她气的全身发抖,满脸通红。
“无耻”,她大骂,“你跟我滚”。
“我不滚怎么样”?明添笑的无赖又冰冷,“我都还没责怪你上次骗了我,明明是和凌茂沣上了床,还遍我是江润,反正你连自己的侄子都可以接受,再接受一个我有什么好装矜持的,你说,如果怀着凌茂沣的肚子又被另一个男人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傅青槐气的脑袋发晕,真恶心的听不下去,抓起旁边的扫把就往他身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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