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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槐结了账,从车里出来,看着他们走进了屋里。
曾几何时,她也是向往这样的生活,住的地方不需要奢侈,简简单单就好,晚上和自己心爱的人一块下班回家,陪着孩子写作业、玩游戏。
生活其实这么简单就够了。
但偏偏这样简单的生活老天爷可以给予任何一个人,唯独没有给她。
眼睛里沁出酸意,看着屋里的灯火,隐约的站在路边上都能听到孩子的笑声。
她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直到屋里的灯也熄了,汤虞红打电话过来,“喂,傅大导啊,您跑哪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不会迷路了吧”。
迷路…。
也差不多吧,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好像连出租车都没有路过的,她苦笑。
“你刚才突然就走了,弄得人家曼达很尴尬,他刚才在酒店等你到很晚才离开”。
“嗯,是吗”?夜深人静的马路边上,隐约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倏然回过头去,看到背后立着的一道冷酷身影一阵错愕。
“有什么事等下再聊”,傅青槐挂断电话,皱眉看着越走越近的凌茂沣,也许是在家里,他穿的很随意,五分长的短裤,棉质的灰色T恤,穿着比较休闲,却并没有影响他身上的俊朗。
她却忽然感到好笑,“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跟着你们”。
“你那么大一个人站在那,难道我还认不出来”,凌茂沣双手插着裤袋,眼睛里泛着冷清的光芒,“不过我奉劝你句,美国可是相当危险的,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还是少跟踪别人,免得把自己弄丢了”。
“那是十一对吗”,傅青槐秀眉紧紧的收敛,黑眸里有深深的思念在沸腾,“我只想看我儿子”。
“你看到他了,他过得很好,很开心”,凌茂沣面上的表情淡淡的,眼前突然一个巴掌闪过来。
他侧身避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面前涌动着泪花的女人。
“凌茂沣,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知道当一个母亲的感觉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却完全不认识我这个母亲,我不敢贸然上前,但是我这心里就像有把刀在戳一样,你明白吗”,傅青槐呜咽的拍着胸口,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哭的,看到看到儿子,心便痛的无法呼吸,“这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你也就只会想着他”,凌茂沣忽的冷笑,“恐怕不是十一,你连我长什么样都不会记得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你有什么好让我值得记得”,傅青槐不无嘲弄的道:“如果你不让我和儿子相认,我就天天来这吵你们”。
“我发现有时候还挺无赖的”,凌茂沣抱胸玩味的勾唇。
“是啊,就像我发现你挺无耻的”,傅青槐丝毫不落后的反唇相讥,抬起头时,眼角处还闪烁着亮晶晶的泪珠。
凌茂沣脸色蓦地变得更冷,多余的深情已从脸上抽离,他抿了抿锋锐的薄唇,久久注视着她,“回去吧”。
“我明天会再来”,傅青槐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对面的马路上等出租车,等了半天也没车影,反而对面的男人还是注视着她。
这让她很反感,她皱了皱眉,低头沿着下坡的路往前走,她得找一下路标,明天也好再找来。
走了五六分钟,后面终于有车灯照过来,她欣喜的回过头去,银色的跑车从晕黄的路灯中开出来。
她顿时变得失望,翼型的车门打开,凌茂沣一双隐匿着睿智和精明的黑眸中带着几分严肃,“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傅青槐看也不看他。
凌茂沣眼底闪过一丝恼火,转动方向盘,车子横拦在她面前,她想绕开车子,他大步从车里跨出来,强拽住她手腕,“这一带住的人都是有车有房,平时很少有出租车路过这边,你等到明天天亮恐怕都难遇到一辆,我告诉你,美国不同中国,在这里,杀人***不过是家常便饭”。
傅青槐被他说的一犹豫,身体在这会儿功夫就被他塞进跑车里。
副驾驶的位置上还放着一个遥控赛车。
她顿时忘了反抗,屏息的拿起来,仿佛还能碰触到小十一的温度。
“你真的很想儿子”?凌茂沣不禁意的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痛苦的双眼。
“你说呢”,傅青槐真火了,“普天之下哪有当妈的不会思念自己的儿子”。
“既然你想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找过他”,凌茂沣扯唇耻笑,“四年,有整整四年的时间,可你到现在才出现”。
双手蓦地掐紧手中的遥控赛车,傅青槐低头苦笑,当年那一场大火烧的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才重新站出来,可是她不想说,像这样一个辜负她、抛弃他的男人根本也没必要解释。
“为什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凌茂沣幽暗的眼瞳里闪过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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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回乡下过端午,唉,。第二更可能要晚上了。。。。。。。。今天是一万字的更新。。。
章节目录 她腿上的伤痕
“我不想跟一个神经病说废话”。
急行的跑车忽然在马路上一记紧急刹车,傅青槐来不反应,身体惯性朝前扑去,整个人与操控台来了个亲密接触。
额头撞得眼前一片发黑。
她撑起来回头瞪向旁边的男人,他冷笑的看着她,眸中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谁让你不寄安全带”。
“算你狠,我不坐你的还不成”,傅青槐一把拉开车门跳下去纡。
他的车子虽然减速了,但是还是朝前开的,等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凌茂沣脸色就是一变,想去拉她时,已经错过最佳的时间,眼睁睁的看她摔倒在柏油路面上。
他连忙停下车,快步走下去,她正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裤子和衣服都被擦坏了,血渍涌出来。
“笨蛋,让我看看”,他低骂了声,弯下腰去掀她裤腿,她猛地拨开他手腩。
“别碰我”,她拖着腿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和曾经的痛比起来,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站住,不许再走了”,他喝斥她,半天没有作用,一不做二不休追上去将她拦腰抱起来,锁进车里,不许她出来。
他自己则是飞快的上车后扯了几张面纸递给她,“擦一擦”。
她淡漠的接过,自己弯腰抱着膝盖小心翼翼的擦过伤口的位置,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车子的速度再次加快。
“你住在哪间酒店”?
“希尔顿”。
美国的街道就是特别干净,夜风吹过脸面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芳香,谁都没有再说话。
傅青槐逐渐的闭上眼睛,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后,突然停下来,她以为到了,睁开眼,发现车子停在一间药店旁。
“你在这等会儿”,凌茂沣关上门大步朝药店里走去,没多久,捧着一个药箱走出来,打开副驾位上的车门,“把裤腿掀起来”。
“用不着”,她不仅没掀,还紧紧护着腿。
“你到底还要不要自己的腿”,他横起剑眉沉声道。
“我要不要关你什么事”,傅青槐收回脚,他突然按住她腿,两只手扯住她擦破的洞口处,往两边“嘶”的一扯。
纤细的大腿不如往日的雪白,从膝盖处到大腿一大片斑驳的伤痕,一看就是被火烧过。
他呆住,漆黑的黑眸中闪过跌宕的裂痕,她却是着烫似得抢过裤子盖住伤口。
“等等”,他握住她手腕,雾霭阴鸷的抬首,“这是怎么回事”?
“烫伤的,有问题吗”?傅青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受伤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我在问你,怎么烫伤的”,他的声音忽然间阴森无比,夹杂着一丝着怒。
“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傅青槐懒得跟他啰嗦,拿过他手中的药箱,先抹上消毒药水,再拿纱布缠上。
他站在一旁看着她,眼神很复杂,尤其是看到她腿伤的伤痕时,他不知道她当时究竟有多疼,为什么会烫的这么严重,“傅青槐,你真够笨的”。
“行啦,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麻烦开车好吗”,傅青槐不耐烦的道。
他嘴角抽了抽,却没再开口。
送她到酒店门口,她径自开门下车进了酒店。
“喂,你不想看儿子吗”,他在后面突然开口。
她回头,看他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优雅漂亮的眼睛犹如猎豹一样紧锁着他。
“反正我明天会去找儿子的”,傅青槐眉头一扬,然后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
回到房里,取出今晚手机上拍的照片,里面小十一窝在莎琳啃杏仁糖的可爱模样,小嘴上都沾着杏仁屑,小脸蛋粉粉嫩嫩的,真可爱。
这是她晚上假装在拍台上表演时拍下的。
她眼含热泪的低头亲了亲手机,真希望里面是自己在抱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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