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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图片里完全没有我,却又与我息息相关的,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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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并没有这样成熟的时候,我们使用的词语是〃世界〃,〃天下〃。
而现在,我们开始讲述人间。
烟火这个词语,在无数华丽的悲伤的文字里出现过,夜空里展示它们的寂寞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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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林汐 失踪馆
但是很多时候这个词语并行在人间之后,变成〃人间烟火〃这样一个有时候温暖有时候冷漠的成语。
14
陪君醉笑三万场,不诉离殇。
那么多的过去。我已经不愿意再提起。和过去比起来,未来的未知与强大,足够耗空我们所有的精力。如果心有余力,在某些宁静或者舒缓的场合,可以重新闪回一些过往的片段,那些如同闪光宝石一般镶嵌在年少身躯上的记忆,在黑暗里呼吸般地明明灭灭。
所有关于我们的记得,都敌不过将来所有关于我们的忘记。
在这残忍的人间,在这冷漠的人间,在这虚荣的人间,在这浮华的人间。
在这温暖的人间,在这感恩的人间,在这朴实的人间,在这永恒的人间。
15
那个心理测验是这样的……
当你选择了那条远方有炫目灯火欢愉歌声的分岔,那么你是一个活在回忆里不愿意面对改变的软弱的人,你念念不忘以前的美好时光,不愿意前往未知的未来。你贪图熟悉的环境不愿意改变,但最后却会被改变弄得措手不及内心巨大失望。
当你选择了那条消失在黑暗尽头与永恒静默的分岔,那么你是一个对过往不太怀念的人,客观,理性,甚至有些冷漠。对未来怀着各种不好的预感和打算,但是却偏执地前往,你最后往往会孤单一人,封闭内心。
殊途同归。
是否在人间的这样一条漫长道路上,停下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The End。
for the seasons
Song F
失踪馆
林 汐 专栏
曾经在某个年纪一直听、听到流泪的歌有:《青春无悔》、《纯真年代》、《恋恋风尘》,叶蓓的《蓝色》,也包括那首《Song F》。其中没有说的还有很多很多,忘记的也有很多很多。
现在的《流浪歌手的情人》从网上下载的版本已经有了杂音,但是当他唱起〃我只有一间小小的阁楼,一扇朝北的窗,让你望见星斗〃,感触依旧与当初并行一致。
回溯两三年,甚至三四年。那时候的自己还是穿着土得掉渣的白蓝相间的校服。MP3还没有这么流行,MP4也不常见,更还没见谁用上IPOD。我依旧用着两年没换过的CD机到处跑,耳机坏了又换,换了又坏。
因为所在的学校是某个大学的附中,所以大部分的午休时间都在大学中游荡,连午饭也是在那里解决。曾经坐在大学里面的湖边戴着耳机被某段旋律、某句歌词击中而掉过眼泪,穿了三年的校服的袖子曾经饱满地吸收过水分。
里面不可避免有着矫情的成分,但更多更多的,是真实的感受。
也曾经在某个炎热的下午,坐在教室里面,被叶蓓的一句〃夕阳下我向你眺望,你带着流水的悲伤〃猝不及防地打入心里。
老狼的《晴朗》2003年5月发行,许巍的《时光漫步》在2002年的12月。
那时候的自己还不懂得听日文歌曲,英文也只是零零星星。每个月的零花钱就那么多,从饭钱中节省下来的,或者是从买书的钱中挪出,都要均匀分配。计算着什么样的歌手去买10块钱三张的盗版,什么样的买正版,什么样的歌要花血本去买原版,而又什么样的CD只有在学校旁小巷子里面的打口碟店铺里面找到。
那些自己欢欢喜喜抱着CD从音像店里面跑出来,站在路边搭起的碟片摊子前面皱着眉头数着零钱,还有跟店主交代着〃下次帮我带XXX的《XXXX》〃的日子,它们在记忆的深处蛰伏着,等待这样的一天破茧而出,跃出在我的眼前。
滨崎步是谁,幸田来未又是谁,流行歌手是不屑不屑的。连Michael Jackson的名字都拼不全,这也没有关系,那都是上个年代的事情。
这是十三、十四、十五岁的我。它们就是这么带着我度过那三年。
而当我在十六、十七、十八岁的时候,我该怎么回忆它们。
今年四月搬家的时候碟片都打了包,有的送给了朋友。而有些划伤得太厉害连放都不能放了干脆就和废书本一起丢掉。那只松下的CD机劳苦功高地陪了我四年,用到最后颠簸一下都会卡住发出〃咔咔〃的声音,现在更是连打开盖子的那个按钮都不灵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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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落落:让痛苦总有借口 (1)
我没来得及对它们说拜拜。
甚至没有说拜拜。
在几年后的今天也曾经想到对那时的自己说〃哎,你真的够贫乏〃。
早已经清楚地认知着有更多更多好听的歌曲,在过去的时间没有来得及辨认出来。
坂本真绫小姐的声音真是甜美。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邦乔维。
鬼束千寻的《月光》
《灌篮高手》片尾曲的演唱者辞世。
Sound Horizon的主唱出了新的专辑。
然而他们还是远远地在那几年停留着。
哪怕是和别人说起来,说起曾经喜欢过,感动过的歌手或歌的时候。
……你知道谁谁谁吗?(或者是你喜欢《XXXX》这首歌吗?)
对方总会有些迟疑着问……谁?
……就是他啊。
……哦,是他啊。
也只是〃哦〃和〃是他啊〃而已。
哪怕是包装上,录制上,甚至是歌唱技巧上,它们与现在动辄几百万上千万去做一张唱片的歌手,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水平线上。
那每天在自己耳畔厮磨过纠缠过的曲调歌声,在后来被自己放置下来。过了两三年之后,再听起它们的时候依旧不能平淡的感觉说:〃啊,是你啊。〃
当在今天再听起这些歌的时候,我依旧像是初次听到它那样唏嘘着,心里面惊动着。
这些是哪怕有人拿着破吉他在路边唱起来都会让我停下听着的歌曲。
就是这样。
也是在某个晚上和友人聊天,友人说我依然好喜欢彭坦啊。就是那个时候我才想起在把他们找来听的。
在《Song F》的最后,彭坦唱着〃让我带走这里躁动的希望,让我带走这里火红的舞蹈,让我带走这里成熟的消息,让我带走这里所有的回忆〃,我的眼眶饱满地发胀着。
在以前听过的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首歌名原来是〃四季歌〃的意思。
我不能告诉你们我是怎样被它们打动着。
没有听到过它的人不会懂,没有感受过它的人不会懂。
但又还是要〃对不起〃。
对不起,即使这样也不能带你们一起走。
虽然有着装老成的嫌疑,但不得不说,现在的我和十五岁,十六岁的自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比起那个时候,现在的自己的确算是老了。
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才懂,并且清晰地明白着那是自己不可能再拾起的东西。
在十五岁与十六岁衔接的位置上,仿佛是重新打开了另一扇门,那时候的自己毫不犹豫地往前走着,并转头回来对那些歌那些心情与感受说:〃你们就留在这里吧。〃
你们就留在这里吧……不能带你们一起走了。
不只是你们,还有更多更多的。我的大书包,里面画着涂鸦的本子,黑色水笔写满了的稿纸,全部留在了那扇门里面,在自己的身后慢慢地、慢慢地掩合上。
如果还可以对它们说些什么,那会是什么。
〃对不起,不能带你们走了。〃
……〃可是我会记住你们的。〃
我会记住你们的。
到了现在两年、三年后的自己。但还有未来四年、五年或者更加久远的自己。
到了那时是不是能准确地在种种旋律中认出感动过自己的那首歌,准确地说出〃没错,就是你了〃?
她都能记得这些吗?
我还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