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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咛~”
男人的声音吵醒了刘静茹,她慵懒的醒来,双眸中全是疲倦之色。
刘静茹睁开眼,一眼就扫到了两个男人,“啊”的大叫了一下,再下意识的看看自己半裸的身子,马上用被子将身子掩了起来。
“贱人,还知道叫!都被人睡了,还叫什么叫,装纯给谁看!”男人说话间,右手已经对准女人的脸打了上去。
“喂,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方成的手比男人的手要快很多很多!
在男人动手的瞬间,方成的手已经扣在了男人的手腕上了,“咕”的一声,男人手腕已经脱臼了。
“哎呀!”手腕脱臼的瞬间,男人并没有感觉到痛,在他还想继续举起手来反抗的时候,一阵疼痛感瞬间传彻全身!汗珠子也滚了出来。
“好!你们给我记住了!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还有你们刘氏集团也等着倒霉吧!”
男人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马上就摔门走了,刚被对方一捏,手腕就脱臼了,他还是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的!刚刚那么长的时间没开门,这两人在里面干了什么,他完全可以想到!
而且都已经被撞破了,刘静茹还是毫无羞耻的跟他装样子,这让他更加气不可耐!下楼的时候,他举起右手就要砸在墙上,但就在接触墙面之前,他也才想到自己右手手腕已经脱臼了,这也才收手罢休了!
发动车子,“嗖”的驶出花园别墅,在门口的拦车杆还没来得及开启的时候,他已经撞在了上面,车子甚至没有一点停滞,原速驶走,车上更是一点刮痕也没留下。
倒是瘦高个保安着实被吓了一跳,安家公子这是疯了吗?手里捡回拦车杆,已经是不能用了。
整个过程发生的很快,刘静茹还完全没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已经结束了。
直到安若祥说完那通话,她才反应过来,但直到安若祥离开,她都没再开口说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我们之间……”刘静茹的眼神有些暗淡,裹在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提了提。
“是你给我的钥匙,我在洗澡,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
“哦”刘静茹一手扶在脑袋上,下班后几个小时的忙碌,已经让她完全忘了还有这茬事,难怪一进门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样了,当时还以为是家里人偷偷来帮她收拾了。
“那我的内衣是……”刘静茹的脸瞬间红了下来。
“不是我给你脱的,是你自己……”方成为自己辩解道。
“我…那你什么都看到了?”
“这个,没太看到,因为当时你是趴着的,所以只看到一只泰迪熊。”就在女人翻身用被子遮挡的时候,他已经饱览完了春色。
刘静茹的脸色已经红的不能看了,但现在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困了。
两人沉默了几秒后,刘静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那接下来睡觉怎么办?”刘静茹又打了一个哈欠,声音细若蚊喃。
“接下来睡觉怎么办?”方成自问了一句,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喝了半瓶多红酒,加上在温水中浸泡了一段时间,身体也微微泛着红润,加上灯光的映衬,让他也有些困了。
“你在这里睡,我去隔壁睡,我先去收拾一下,问下,还有被子吗?”
“没有了……”刘静茹小声的回复道,好像内心里也在做着挣扎。
“我们……一人睡一边,但是…你不能过界!”刘静茹紧接着说道,说完这话她的小脸蛋已经红的彻底没法看了。
“真的?”方成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了,不会是桃花主动送吧?
第0012章 红酒女人
第0012章红酒女人
“你要不要去洗澡?浴盆里的水我还没来得及放……”坐在床上的方成也钻进唯一的一床被子里,扯掉了浴巾,有些无耻的说道。
“谁让你用我的浴盆的?”听到浴盆,女人嗔怒的看了方成一眼。
“你也没告诉我不能用啊!”
方成这么不靠自觉,但女人也没有办法,下一秒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床边的酒柜上看去,那半瓶红酒也已经不在了。
“红酒也被你喝了?”
“恩,原来只打算尝尝,觉得口感不错,我就喝光了。”
“你…怎么能喝这瓶酒…”
“我怎么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挺懂享受的!那个大浴盆,能一次放开两个人共浴。”
“你想说什么?”刘静茹的语气沉了下来,脸色愈加红了。
“我是说,90年的拉菲,起码也得七八万!”
“你怎么知道那是90年的拉菲,标签已经被我拆掉了……难道你能品的出来?”
“当然,难道你以为我是蒙的?”方成笑道。
方成有如此能力,说起来,都得益于组织的培养。为了确保组织内部的人能完成各个阶层的任务,这种上流场合会的东西,他们都必须要会。
“不是蒙的,那你说,你怎么知道的?你别告诉我这酒你经常能喝到……”
“哎,说起来,这个90年的拉菲跟82年的拉菲相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醇厚!”
“你……”刘静茹当然听出了方成说这话的意思。
不过方成说的不是假话,82年的拉菲他也喝过,在m国梦魇的酒庄里存着几乎全世界各国的名酒。
成桶的德国黑啤,中国的典藏茅台,r国的稻香清酒等等。而这里的常客也只有方成,不但喝酒随便,而且梦魇酒庄里面的所有女人,只要方成看上了,就可以随便享受。
“你知道我为什么拆掉这瓶酒的标签吗?”刘静茹没再继续质问方成,反而平淡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这瓶酒出厂的那天出生的,她们说红酒代表滥情,奢靡……”
“错!红酒代表的是知性女人,是女人最内在的魅力。”方成直截了当的否定了刘静茹的错误结论。
“真的?”女人抬起头,眼帘波动,不过她的眼神停在方成的胸口处就不动了。
健硕的肌肉上,两个疤痕,让她有些害怕。
“你的疤痕怎么来的?”
“枪伤”
“你过去做什么的?”
“可以不说吗?”
“可以”
…………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
“呵”刘静茹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今天真是太累了。
“我们睡吧?”
“我们?”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说完,刘静茹已经躺了下去,在被窝里摸摸索索的动着,看样子是将胸衣穿了起来。
方成也躺了下去,被窝里一个裸男,一个仅穿着三点式女人。
长夜漫漫而来。
“喂,你离我远点,你碰到我了……”
“喂,你离我远点,你碰到我了……”女人小声的重复道,但在被窝里就这么狭窄的空间,她都不敢乱动。
“我哪里碰到你了?没有啊……”
“那个……”
“哪个?”
“就是下面那个,硬硬的……”
“额,腿就是腿,你要不要说得这么……”
安家别墅,安若祥半躺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右手腕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石膏,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位颇有绅士风度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是安若祥的父亲,安义鼎。此时他正眉头紧紧蹙着,手上的香烟因生气不停的颤抖着。
“你说什么?静茹那丫头偷男人?”
“爸,你还叫那个贱人叫的那么亲切!是我亲眼看见的!我想扇那丫头一巴掌,被那个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就抓了一下,我的手腕就脱臼了!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相信我说的吧?!”
安若祥的语气都有些无奈了,从收到那个陌生人的短信,到他被那个瘪三弄得手腕脱臼,他前前后后说了足有半小时了,可到现在父亲还是不怎么相信他。
“哼!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