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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上屋顶开始检查木板被腐蚀的程度。
结果尼桑还是对我生气了,昨天只是看我恹恹的样子没有立刻发作。这次的禁令是不准用忍术,全手动清理并且修好这座基地,这是鉴于我们现在有两个重病号,不能随意移动。
「你还不是把自来也给救回来了?」二少闷着头小幅度的继续制造草木灰,想也不想直接反驳。
「怎么会一样!」我把已经不堪用的木板拆下来对着楼下的佐助砸过去,后者轻松跳开。
「发生在我眼前的事,第一个反应当然是快救人好吗!」
「那是你傻,都几天了还没发现这里根本和我们那不一样。」
「有本事别作和傻子一样……啊!」我正准备回呛,一团白烟「啵」的出现在我身边,咔咔兽叼着自来也的断臂回来了。
「干的好啊,口卡!」我小心接过手臂,拍了拍咔咔兽的大脑袋,得到牠很欢乐的几声「口卡口卡~」
虽然咔咔一点攻击力都没有,但是就凭这如出入无人之境的潜行能力,我就爱牠一辈子!好咔咔,我有机会带你征服K隆星!
直接从被我拆出一个坑的屋顶跳进室内,大伙对于能找回自来也的手臂这点都感到很欣慰,尤其是我们这边的自来也,对着那断肢只差没有泪流满面。原因据说是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商量着该怎么处理重伤自来也的手伤,大蛇丸果断的提议把我们家自来也的手剁了接过去,理由是──
这样看他回去还怎么写那些不三不四的小说!
听完这则转述,我严重怀疑自来也那份大蛇丸=傲骄女王受的设定稿不知怎么样被当事人看到了。
「太好了……我亲爱的左手!」自来也不知道是在感慨自己的手还是别的什么。
「绳树,就交给你了,你一定可以的。」已经清洁干净的断肢泡在大蛇丸提供的某种药水里被捧到绳树面前,屋子里所有人几乎都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才展现过医疗忍术的绳树。
绳树迟迟没有动手接过那只左手。
「那个,医疗忍术方面我只学了掌仙术,就是昨天那样可以治疗内伤的。」绳树苦恼的抓抓头发:「像这样的接合手术我没办法。」
众多期盼的目光在这一秒全员切换成死鱼眼电波。
「呃……大蛇丸老师的话应该可以吧!」绳树果断把球抛给了大蛇丸。
大蛇丸看了那只手臂,再把目光从活蹦乱跳的自来也身上扫过去,勾起嘴角冷笑:「没问题,不过我做实验的时候一向都管切不管缝的,技术不熟练。要是缝完了只能当个装饰品,那可千万不要怨我。」
说着,大蛇丸向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医疗工具伸手,却被自来也一把拦截住把人拉到屋外,我从窗边疑似看到自来也从怀里掏出好几迭稿纸乖乖地递给大蛇丸。
不过他们谈判的内容不重要,重点是──「喂,你们要让我捧着这只手捧到什么时候!」
「这就是传说中下副本不带奶妈的悲哀呀……」水门用饱含同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继续去角落刻他的飞雷神苦无。
这也是尼桑给他的作业。
做为没有监督我所使用苦无质量的惩罚,水门必须提供我所使用的苦无直到我可以用标准的手法刻出准确的术式为止。
顺带一提,因为尼桑正在担任水门的查克拉电池,如果水门太长时间怠工就会遭到尼桑的查克拉攻击。至于我什么时候可以达到「标准的手法」这项条件,我想也许哪天我闲着没事干会刻两把练习一下……吧。
「真是的,男人全都是靠不住的东西,让开我来!」又等了一会看上去大蛇丸似乎没有回来接手缝合的意思,小南豪气地卷起袖子跪坐到自来也的左手边就要自己动手。
「妳……这样的装备没问题吗?」弥彦看着赤手空拳就要动手的小南似乎不是很有信心。
「没事!」小南伸手,一张张的白纸从她的手心分离出来:「不就是要接起来吗?我这就用纸给他糊上!」
……
貌似纸遁不是这样用的。
长门和弥彦已经分别扑上去一个护住老师一个拉住小南。我依旧捧着左手站在旁边。话说你们吵成这样不怕把病人给吵醒了吗?重伤员是要静养的说!
我已经开始思维发散进入晃神状态,突然觉得脚边一阵风凉飕飕的,低头正好看见一粒正在疯狂旋转的螺旋丸即将被拍上弥彦的脑袋。
「老师不要打脸!丸下留情啊──!」弥彦双手护着脸颊直接尖叫,长门连忙使用饿鬼道的力量吸收掉螺旋丸,却让自来也把他也一起纳入攻击目标。
「喷血了!老师二号又喷血了!」小南手忙脚乱的让一堆纸直接盖在左手的伤口上。
给我等等老师二号是什么东西?
「哥哥二号也吐血了──!」佐助从旁边的房间冲出来。
这种称呼上不要跟风啊!有什么意义吗?
基地内一阵混乱,大蛇丸急忙回到屋内,看到的就是伤员自来也不顾身上的伤又开始渗血,挣扎着要起身把长门和弥彦给制伏了。大蛇丸皱着眉头拿出镇静剂就要给自来也一针,结果自来也一见到大蛇丸更是加倍的激动:「大蛇丸!你……你……」之前的战斗中喉咙受过重创,绳树花了不少工夫才刺激周边的组织重新长好,现在自来也讲话还有些困难。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即使困难,自来也还是用不屈的毅力把他的意思传达给了所有人。
大蛇丸僵硬在一边,手上拿着针筒不知道该不该戳下去,水门和绳树犹豫了一下果断选择跟着佐助去照顾「哥哥二号」。
另一个健康的自来也在窗边探头探脑就是不敢进来让场面更加失控。眼前的自来也明显就把现在的场面当成某种恶劣的陷阱,怎样也不肯就范。我把盛着药水和断臂的水盆搁在角落,走向大蛇丸刚才拿出针剂的包袱,果然里面还有好几剂镇静剂,随手挑了看上去剂量最大的一管,我绕过正在试图压制自来也又不好用暴力让他伤势加重的三人和正在消化「此人已死」信息的大蛇丸,就着自来也趴在毯子上的姿势,一针直接对着屁股戳下,把针筒里的药水推进去。
我重新找回清静的世界。别小看因为头疼而暴躁的伪少年啊!
蛇与蛤蟆的那点事
60
【川之国.基地外】
从重伤的自来也第一次醒来到现在又过了两天。
我依旧被勒令去整修基地,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原本被弃置多年的小屋也渐渐被我整理出模样来,至少不需要一大群人挤在客厅里,两位重病号也可以分到两间房间好好休息。
水门在刻完苦无之后也会来帮我的忙,不过就看他那双手抖的样子我也不好真的让他做什么,顶多帮忙递点工具,陪我聊聊天。
「吶,鸣门,你的头痛好点了吗?」水门从工具箱里抓了两根钉子放到我的手掌心中。
我看准了位置把钉子敲进木板里,点了头算是回答。
那个奇怪的头痛似乎对我的身体没什么影响,就是偶而恶心难受一阵,这个症状也随着时间渐渐缓解,到了现在几乎不会犯了。
「那……你说你忘掉了什么东西,有想起来吗?」水门边问边从侧边帮我调整下一块木板的角度。
我扶着木头回想了一下:「这个啊……其实我根本连我忘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说是忘记了,其实我隐约有种轻松的感觉,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忘了就忘了呗。」
「所以说你现在记得之前和长门师兄他们一起的记忆,也有变成我儿子之后到现在的记忆,甚至还有一些零散的片段记得鼬是个好人而阿飞有问题。还有别的吗?比方说你为什么变成我儿子,又变成长门师兄的弟弟?」水门继续追问有关记忆的问题。
「别的什么?」我真心不懂水门问题的意义,是我忘了东西又不是他忘了东西,难道这个忘掉的事情和水门有莫大关联?比方说我曾经抓着他的小辫子所以他要确定现在是不是真的没有把柄握在我手里之类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你儿子的,但是不是有灵魂会轮回转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