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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
「什么?别开玩笑了,木叶那群人怎么可能放任九尾跑来自投罗网。」男子的语调平稳听不出喜怒哀乐,但是从内容来看他完全不相信小南的说词。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没有发现使用变身术的痕迹。如果说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忍术改变外表,也不太对……」
「喔?」
「年龄完全对不上。木叶的九尾人柱力现在应该是16岁的少年,可是那个鸣人怎么看也是个半大的小孩,绝对没有超过14岁。更奇怪的是,他认识我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熟悉,在看到纸蝴蝶的时候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小南一口气说出了令她困惑的地方,抬头凝视着男子的侧脸寻求下一步的指示:「已经把他安置起来了。该怎么处置他,佩恩?」
被称为佩恩男子没有回答,短暂的沉默后,另一名身着同样长袍的男性从高塔的室内回话,声音和露台上的佩恩一模一样:「用人间道检查过记忆就知道他的底细了,带路吧。」
纸飞机在人间道的面前晃晃悠悠的前进,高塔的走廊里只有一人规律的脚步声在回荡。
纸飞机在某扇门前打转。
人间道推开房门,纸飞机顺势飞进房间停在床头,不再移动。
床上躺着的是正在熟睡的鸣门,只是看上去睡得并不安稳,不时会发出细碎的哼哼声,额头上也一直往外冒着冷汗。天道走进床边,透过视觉的共享让身在路台上的佩恩也可以看见这个「漩涡鸣人」。
「……确实,非常可疑。」佩恩这时才算是认同了小南的疑虑。
「不过这很快就不是问题了。」这么说的同时,房间内的人间道抚上了鸣门的头部,开始读取记忆。
但是他却没有料到这份记忆开始的场景,是这么熟悉。
「这……这是……」
那是他自己几乎要忘记的,生命中第一个称为「家」的地方。小时候觉得好宽敞的房间、母亲穿着碎花围裙烹煮三餐的厨房、父亲举着酒杯说笑的餐桌。
一切都和他褪色的回忆一样。
他甚至看见了自己──那个软弱又爱哭,天真又愚蠢的自己。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小的,会扯着他喊「尼桑」的小孩子。
那个孩子叫做漩涡鸣门(Uzumaki Naruto)。
「怎么了?那个孩子有什么问题吗?」小南无法从佩恩木然的脸上看出端倪,只能忧心的询问。
佩恩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了!
可要说除了这个漩涡鸣门脑子里奇怪的记忆,其他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甚至完全没有抵抗人间道的观心术。普通的人就算失去了意识,被他读取记忆的时候都还会下意识的挣扎想要抗拒,这个孩子完全没有任何抵抗,他甚至发现在人间道碰触到鸣门的时候,原本像是在噩梦中挣扎的鸣门像是被安抚了一样,睡得安稳了。
他继续往下阅读鸣门的记忆。
一切都和他曾经的经历一样,家里被袭击、出逃、流浪然后遇到弥彦和小南。除了多出一个他记忆中不曾存在的弟弟之外,大致都和他自己的经历差不多,他们四人遇见了自来也老师和大蛇丸。他觉醒了轮回眼而鸣门的身上有奇怪的通灵能力,从此他们开始分隔两地的生活,鸣门被大蛇丸带去了木叶村。
鸣门和四代目火影是朋友,自来也老师离开川之国回到木叶后接手了鸣门的教育。那个时候身在川之国的自己,算算时间也已经开始第一次聚集成员,晓组织的雏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接着就是忍界大战,鸣门在战场上颇为活跃,他在牵制砂隐的部队不让他们进入川之国。他看见鸣门特地跑回川之国和他们一起面对半藏,然后死在他的怀里。
──然后成为现在的九尾人柱力重生。
「……小南,你相信穿越时空这种说法吗?」沉默良久,佩恩再次开口就是一个看似完全无关的话题。
「以时空间忍术的理论来说,这种现象不是不可能……难道说?」小南很快的联想到那个怎么看怎么违和的漩涡鸣人。
「没错,现在睡在那里的『漩涡鸣人』确实是木叶村的九尾人柱力,但是却不是这个世界的。」
佩恩转过身来看向鸣门所在房间的位置,那张脸,如果鸣门此刻和他面对面的话,绝对会大吃一惊。那是前不久才和他一起说笑的,弥彦的面孔。
「就让他待在那里吧。不该去的地方别让他乱跑。」佩恩如此交代完后,重新将目光放回雨忍村的绵绵细雨中。
小南若有所思的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佩恩,最后还是放弃追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转而去安排让鸣门留下来的细节。
与此同时,此世的三忍.自来也正在前往川之国的途中。
【雨忍村.鸣门房】
我的意识一直模模糊糊的,感觉好像忘掉了什么东西,但不管怎样回忆我都找不到缺失的片段。
我记得尼桑、记得弥彦和小南、记得水门、记得老师……我还记得佐助和鼬都是重生的,只是佐助即使重活一次性格还是这么让人讨厌,不过他终于和鼬把误会都解开了。我还记得本来应该死去的绳树和带土现在依旧活着。
也许那个被忘掉的,其实是不怎么重要的东西?
开门的声音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门口,小南端着托盘正回过头去关门。看着托盘上只有一个冒着热气的碗我就知道今天还是逃不过吃白粥的日子,虽然我真的觉得感冒什么早已经好了,可是小南还是坚持灌了我三天的白粥。真的是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小南如果坚持起来,弥彦或者尼桑都拧不过她。也因此我试着抗议了两次被驳回之后也就乖乖遵守她的饮食指南了。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觉得小南这几天似乎心情很不好,三天里每一次见到她总是板着脸皱着眉头好像很苦恼的样子。虽然不太清楚她烦恼的原因在哪里,但是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好直接问。或许是那个吧,每个女人都会有几天特别郁闷的日子!
如果说吃白粥我还可以忍受,但是关在房间里三天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实上第一天我好好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可是小南还是以休养的名义连出去晃一下都不准。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进过雨忍村。小时候我们家只是一般的村子,我大半的时间都在木叶度过,偶而回来川之国也是跟尼桑他们一起在基地附近活动,那个时候的晓根本还没有进入雨忍村。重生之后虽然知道尼桑已经把雨忍村拿下了,实际上我一次都没来过,好不容易有机会居然还不能去逛一下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说啊,真的,我真的已经好全了的说!头也好、身体也好,哪里都没问题了。」我决定再一次为我的自由争取一番。
「小南妳就让我去外头逛一下吧~拜托~小南姊最好了!」
「……不行。」小南把托盘上放到床头柜上,才回了我两个字干脆利落地拒绝。
「你和我说没有用,不让你出去是长门说的。」
「欸?他真的生气了啊?」我一听到是尼桑的意思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尼桑对我真的很少生气,可是就和人家说越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越可怕一样,尼桑要真的生气了就会对我下一堆禁令然后躲起来不见人──比方说从小时候的没收我的糖果、不准听蛇哥说故事,到我去了木叶之后写信禁止我玩弄……我是说,照顾小卡卡西(结果小卡卡西差点被朔茂乱喂奇怪的食物)。
而且一旦我违背了禁令,他单方面冷战的时间就会拖得越长,所以几乎每一次他生气的结果都是我乖乖遵照指令,然后过几天找机会和他认罪反省。当然,和解之后我会狠狠地压榨他把这几天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啊──!我这次又不是故意的!」我一口气把所有的酱菜都倒进白粥里搅和,权当泄愤。
虽然尼桑说了要是被阿飞缠上了就快点去找他,可是一个大活人被阿飞掐在那里,怎么样我也不好直接跑掉吧,见死不救会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