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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如常的继续往下说:「征服紫色波板糖!最后把橘色波板糖王给捏爆。还有时间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当个火影神马的。」
卡卡西的面部表情已经空洞了。好机会!
「最后关于那个好长的故事,请让我用一句话精简的说明:少年A为少年B贡献了他的肉体至今昏迷不醒,少年B对少年A的付出感动不已,但是却成长为一个整日与小黄书为伴的不良上忍B的故事。」
我赶在卡卡西再一次堵上我的嘴之前把这段话用最快的语速飙完,小樱瞪大了眼睛对卡卡西投去鄙视的眼神。
「老师,原来你是这种人……」对爱情抱着崇高敬意的小姑娘嫌恶的退后两步离卡卡西远一点。
看着卡卡西那想跳楼的样子我就感到大大的满意。这娃从小就是脸皮薄,所以总是蒙个脸不让人看他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
朔茂不会带小孩,小卡卡西几乎都是我在养。还只是个豆丁的卡卡西就已经会说:「我只是刚好跟鸣门哥哥同路!」边和我一起漫无目地绕了小半个村子才回家。那个时候的傲娇豆丁去哪了啊……为什么只剩下一个慵懒的不良大叔?要是给我继续养下去保证什么佐二少都滚旁边去,我家小卡卡西那才是木叶第一傲娇上忍啊!
啧,跟水门那个天然黑养在一起久了,都不好玩了。现在只有拿带土的事情戳他才会有可爱的反应。
「好的,既然大家都自我介绍完了那今天就到这边吧。」卡卡西坚持着把最后的生存演习简章发给我们,头也不回的从天台上翻身下去,几个弹跳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生存演习什么的,不是在学校就演练过了吗?」小樱把简章反反复覆读了好几次,简直像是要把那张薄纸看出一个洞来。
【禁止泄漏生存演习相关内容,否则抹杀】
我直接把简章对折塞进口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谁知道呢,也许老师有特殊的安排吧。」
「那么,明天见啦!」我和鼬并肩走下天台,毕业生们都被各自的带队老师领走了,学校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好像对欺负卡卡西前辈很乐在其中。」走在回家的路上,鼬突然冒出这句话让我愣了一下。
「啊?我才没欺负他。」我忙举手做投降状:「他还小的时候都是我在带的,这是充满爱意的亲子互动,多么温馨!」
「卡卡西前辈小时候真惨,幸好他的指导老师是四代大人。」鼬自己下了结论。
虽然我觉得这个结论有哪边怪怪的。如果卡卡西当初给我指导不好吗?
「说起来,你怎么会把三色丸子和佐助放在同一个等级上。」我戳戳鼬的肩膀换了一个话题:「你这样会让我想吐槽万一三色丸子和佐助一起掉到水里你救谁。」
「丸子。」秒答,同时本人已经转进甘味屋点了所有的口味打包。
前面的电线杆上好像有一只乌鸦掉下来了。
提着纸袋走出甘味屋,鼬顺手分我一串清淡的丸子。经过前面那根电线杆的时候上面的乌鸦同时凄惨的大叫起来。
「佐助要是不会游泳那就浪费我当时花一个夏天指导他了。」鼬不经意的瞄向哀嚎中的乌鸦们:「说起来佐助其实游泳游的挺好。」
哀号声像被按下暂停键,乌鸦们站一排骄傲的挺起胸膛。二少,你够了,真的。
「那你呢?」鼬从袋子里挑出另一串丸子快速消灭:「你的『紫色波板糖』掉进水里的话。」
我转头对鼬露出水门式的灿烂笑容:「那还用说,我也跳进水里就好了。」
「保证波板糖把我丢上岸之前他自己绝对不会沉。」之前有一段时间弥彦在下游钓鱼我就负责在上游跳河训练长门的泳技。保证那一天下来某人绝对半条鱼都钓不到,长门的泳技也获得提升,皆大欢喜。
「……长门好辛苦,幸好佐助比你乖巧多了……」鼬从纸袋里掏了一颗西红柿抛给乌鸦们。话说为什么甘味屋会卖西红柿这种很突兀的商品啊!
「A-HO-」为首的乌鸦脚爪勾着西红柿飞到我面前给了一个乌鸦式的嘲讽。
同样是乌鸦分|身,为什么宇智波佐助你的乌鸦也可以这么二!你在那个中二组织里终于可以不用掩饰露出本性了吗?
【宇智波族地.带土宅】
这里曾经是个热闹的村中村。
卡卡西还记得每次他来的时候,在商店门口闲聊的婆婆妈妈们、满街乱窜的宇智波小孩、训练场里挥汗的少年。
虽然他们都习惯性的无视他。
因为他偷走了属于宇智波一族的骄傲,他抢走了属于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
那些人一下子都不见了,反而让卡卡西有些不习惯。
他想不通有什么原因会让鼬这么优秀的忍者选择屠杀自己大半的族人,怪的是弟弟佐助却对身为凶手的哥哥半点怨恨都没有。
这中间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卡卡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带土家的玄关前。
──「老师,如果你真的想要把带土哥娶回家的话,还是不要天天把那种书带在身上比较好喔。」
早上佐助的话在脑中闪现,卡卡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口袋里的《亲热天堂》拿出来搁在门口的鞋柜上。
带土的家人都丧生在那场屠杀中。从宇智波家族的神社里找到几个孩子和带土是这个大家族除了佐助以外仅存的血脉。带土一直昏迷,小孩子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们藏起来的,调查不了了之。
不管是谁,卡卡西感谢那个把带土藏起来的人。
今天带土还是一样昏睡着。卡卡西从房间的角落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开始每天例行的自说自话:
「今天我接了佐助和鸣人的小队当指导老师。果然老师真不是人干的工作。我完全不能理解现在的小孩到底在想什么。」
「你说为什么鸣人会想要征服和捏爆波板糖?然后当火影还要排在后面。」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分队的时候,每次见了面都要吵架。后来我干脆不理你,可是到头来你是唯一一个和我说:『我觉得白牙是英雄』的人。」
「我想着,如果变成像你那样,说不定我可以更了解你一点。呵呵,结果今天鸣人说我是『整日与小黄书为伴的不良上忍』。」
把上午的自我介绍回报完毕,卡卡西顺手拿起床边的纪录本,确认今天医院有来人做过例行检查。
神无毘桥战役后14年过去了。
他还清楚的记得看到带土整个人被压在石头下,笑着说要把左眼的写轮眼送给他。
他还清楚的记得老师赶来把石头移开,带土几乎血肉模糊的半边身体。
他在边上看着老师用鸣门前辈给他的小道具稳住带土的命,可是带土再也没有醒过来。纲手大人也说带土一辈子可能就这样瘫在床上了。
老师说从这种情况下苏醒的机率不高,但也不是没有。
如果有人愿意常常和带土说说话,让他知道还有人在等着他,或许他就愿意醒来了。
所以只要他在村里每天都会来和带土说些什么,通常都是一天的琐事,没什么营养。卡卡西曾经想过该不会是因为这些话题太没有营养了所以刺激不了带土吧?
──「如果你想把带土哥娶回家的话……」
佐助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耳边回荡。
唔,把带土娶回家变成旗木带土吗?好像也挺不错的。佐助这小子意外的提了个好主意!
小时候鸣门前辈说过沉睡的公主被王子的吻给唤醒。如果带土要嫁给他的话应该就是带土公主没错吧?
脑子里怀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卡卡西凑近带土的脸庞。他突然发现带土的长相,离印象中那个带着风镜,老爱绷着脸装严肃的少年好远。
14年的时间,他们都长大了。
拉下面罩缓缓贴上带土没什么血色的双唇。一个淡而无味的亲吻。卡卡西从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用纱布帮带土润唇,刚才亲上去才发现好像有点缺水。
带土公主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呢?
二少的晓组织周报(奥运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