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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带土!」在带土和绝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房门外就传来卡卡西的招呼声,随着房门的开启,一个笑咪咪的银白色脑袋探了进来:「我买好早餐了一起……为什么会有野男人在你房间里!」
「什么野男人!你看清楚这根本是植物好吗!」带土气咻咻的指着绝的两片叶子反驳:「还有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大门钥匙?」
「呀,我不是植物!我是个人!」白绝。
「可是事实上我们确实是从树上长出来的。」黑绝。
「你有看过会说话会走路的植物吗?」白绝。
「人会大便难道你会吗?」黑绝。
带土和卡卡西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开始激烈辩论的黑白绝。
「那个……能不要一大早跑人家家里讨论大便的问题吗……」带土觉得这人(树?)出现在家里的理由越来越模糊了。
卡卡西也是一本正经的附和带土:「就是,人和植物是没有可能的,死了这条心,哪来的回哪去吧。」
嗯……或许不是那么正经。
「同样作为民宅的闯入者你没资格说人家吧,笨蛋卡卡西。」带土发现他越来越对付不了这个脸皮随着年龄一起变厚的家伙。自从回村之后,卡卡西每天雷打不动的来温馨Morning Call外加送早餐,下午准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等着一起回家。
就因为这样带土觉得从他家对面那栋屋子里射出的怨念一天比一天更强烈更明显啊!那个叫佐助的娃每天用充满血丝和怨气的眼神凌迟他,让带土不由得担心会不会哪天他下班回来就发现自己家已经被一个火遁烧成灰烬,凶手就是对面的佐助。
「嘛……总而言之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一大早跑来我家吧。」带土打了个呵欠,在床上盘起双腿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绝还在自顾自的讨论「不会大便的就不是人」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想要解释自己行为的意图。卡卡西一巴掌直接抽在那两片晃来晃去的叶子上,企图把绝的注意力拉回来:「喂,带土在问你话呢。」
本来只是想要吸引绝的注意力,却没想到这一巴掌呼下去,绝居然用满是控诉的眼神看着自己,卡卡西内心的警铃大作,他刚才绝对是做了该剁手掌的动作!不然为什么这个不人不树的家伙要用这种被非礼的表情?
「喔不……为什么连你也……」白绝软绵绵的语调居然意外的带上了哭腔。
卡卡西顿时觉得头上有黑云罩顶,不妙的感觉从脚底板飕飕地往上窜。很快的就听到绝一脸沉痛的说:「我们不适合的,就算你对我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做了什么了!」卡卡西这下连跳南贺川的冲动都有了,不就是呼了一个巴掌嘛?在捕蝇草之国的规矩被搧巴掌就要以身相许不成!
「喔~原来卡卡西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恭喜你!我记得斑那边好像种了满满一树的白绝呢,保证你可以慢慢享用喔。」带土语调平板的一边拍手一边恭贺卡卡西:「没事的话你们这两个侵入住宅的犯人就快点去结婚吧,我还要去学校上课就不用请我喝喜酒了。」
说完带土翻身从另一侧跳下床,快步走进浴室用力地在卡卡西面前摔上门。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卡卡西只能无奈地转回去面对正在做娇羞状的绝,难得今天忍者学校的学生都去做野外求生演习,带土只要下午去负责的班级上收个作业顺便再交代一下周末的功课就可以,他还想着上午可以和带土一起享受两人世界,结果……
「我说你啊,不去跟在宇智波斑旁边你跑来做什么呢?」卡卡西开始收拾带土的床铺,一边追问绝的来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卡卡西只觉得他提到斑的时候,绝身上的叶子有点无力地耷拉下来。
「就是斑让我来的啊。他说让我看好宇智波佐助别让他跑出村子去找鼬。可是那个家伙一看到我就对我用火遁,我是侦查系的这样根本犯规啊!」绝怨声载道的开始细数佐助的不近人情:「也不知道佐助是怎么回事,好像对我很了解一样,我被赶出来一次之后就再也接近不了他身边了,他好像非常了解我的行动模式。」
「……所以我才来这边借个地,这样我也可以观察到宇智波佐助,就可以向斑交差啦。」劈哩啪啦说了一堆佐助如何欺负他的例证,绝最后终于表明了来意,两只黑豆眼饱含期待的看着卡卡西。
「喔!原来如此。」卡卡西右手成拳往左手掌心敲了一下:「这个好办,来,给你花盆。」
绝捧着卡卡西递过来的,可以让他整个人站在里头的大花盆,来到带土家门口。
「来,你就在这里吧。这是有机培养土。」卡卡西从院子的角落拿来一包还未拆封的培养土放在绝的脚边:「做个好植物,乖。」
带土家的大门在绝的面前「喀」的一声锁上了。
「……我不是植物。」
「所以我说你会大便吗?不会嘛!」
「有规定说不会大便就不是人了吗?」
……
关于人与植物之间的辩论又一次展开。
【早晨8点忍者学校】
带土快速的动笔批改学生的考卷,他现在的身分虽然学生们都要称他一声老师,但是实际上在学校里也就是类似助教的职位,平常帮忙老师们改改作业、考卷,还有带一些低年级的基础课程。
毕竟他从神无毘桥之后的记忆一直都是模糊的,也就是说除了写轮眼的时空间能力之外,他本身的水平还是维持在十几年前中忍的程度。而当时和他同期的同学,一个个都已经是村子里独当一面的忍者,这让带土在为了回归村子而感到高兴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说带土啊,这些作业和考卷不急于一时吧?」卡卡西坐在带土旁边的座位上,负责接过一张张批改好的考卷把成绩登记起来:「难得今天学生都不用上课,你也给自己放一天假吧?你从回来到现在几乎都学校和家里来回而已,村子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你还不知道吧。」
带土头也不抬,手上的红笔飞快的把一个个正确或者错误的答案挑出来。
「那种事情不急于一时。」他是这样说的。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才不是呢。
他只是暂时不想遇到那些熟面孔而已。
这个身体里的灵魂还是少年的宇智波带土,但是他的同学、他的朋友,全都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大人了。
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样面对他们。所以每天踩着点到学校,即使无所事事也在这里待上一整天,然后准点下班回家。这段时间所有老同学不是同样坐在办公室处理自己的工作,就是在外头带队进行任务。
学校是他目前最安全的保护伞。
「是吗,太可惜了。」卡卡西耸耸肩,转回去继续登记考卷。
但是这顶保护伞怎么挡也挡不住一种名叫「旗木卡卡西」的生物。从醒来开始卡卡西就以一种紧迫盯人的方式粘在他身边。带土惊吓过、抓狂过,甚至受不了动手过,但还是没办法卡卡西从他旁边赶开。
还有那个在斑面前引来一记铁扇的求婚……
带土总觉得卡卡西哪里变了,却又好像哪里都没变。和卡卡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会忍不住对他的某些行为破口大骂,然后卡卡西会找出一些奇怪的理由继续他的诡异行径──比如在他家里出入自如,颇有以半个主人自居的味道。
还有每天上门叫起床,晚上亲自接他回家之类的自然不必提。甚至有一次带土无意之间看见阿凯正拉住卡卡西要和他一决胜负,当时卡卡西是这样说的:「抱歉,我正在恋爱之路上义无反顾的前进呢。」然后阿凯就泪汪汪的握着卡卡西的手祝贺他终于理解了青春的真谛,自动认输倒立着跑走了。
综合卡卡西之前的所作所为,带土可以确定所谓的恋爱之路……指的是他和卡卡西两个人。
「……为什么呢?」
「欸,什么为什么?」正在登记成绩的卡卡西被带土没头没尾的问题吸引了注意力。
「我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说穿了,在现在的你们面前我根本就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