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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心,为什么有点疼呢……
接下来就是繁琐的一系列小考,传染病学,细胞生物学,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轮番上阵,一片焦头烂额。
我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医学术语,挤到快要爆炸。但却暗暗满足,可以把不知名的恼人之事抛到脑后。
突然没有兴致再与秦生恶战,看到他只是懒洋洋地,连招呼也不想打。
秦生少了我这个冤家,似乎也是悠闲自得。只是好几次,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意兴阑珊。
欢欢也一直奇怪,最近找她倒的苦水量骤减,满怀疑虑地问我,换我讳莫如深的一句,幼稚的时代终会过去。气得她带着一个问题来,顶了N个问号回去。
我能说什么呢,闷闷的心情难与人共,随它去吧。
全力以赴地复习迎考,几番熬夜赶工,总算把最后一门分子生物学终结。交了答卷,就觉得整个人垮了下来,似一摊烂泥。
东西收拾了半天,才猛地发现教室里人全部走光光,居然一点没察觉。
天色微暗,从窗户的一隅,看到夕阳余晖,那是镶着金边的乌云。
深秋了,快要入冬了。好累,找个洞冬眠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就身体力行地趴在了桌上,睡一会吧,反正也没人。
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有人进了教室。
微微抬了眼皮,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是秦生,大概回来取什么东西。
懒得理,合了眼继续睡。
教室里另一人的存在感却久久不去。
心里开始纳闷,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没声音了咧。快滚啦!别妨碍老娘歇息~~
想归想,我趴得舒服,却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动的。
然后,有脚步声很轻很缓地移近,最后停在我的桌前。
忍无可忍了,是不是想趁我睡觉,在我脸上画乌龟啊?!我数一二三,再不滚,老娘要发飙了!!
在心里愤愤地默数,一……二……
刚数到三,一股男生独有的浑厚气息扑面而来,两片柔软的东西落在我的嘴唇上。
霎时,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震惊地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那是秦生的嘴唇。
停留片刻,我听到他轻轻地叹息,拨开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发丝,慢慢起身。
直到确定他的气息完全离开,我才很慢很慢地坐直。
我的胸腔里,还有心跳嘛?为什么,我连我自己的心跳都听不到了呢。
刚刚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秦生吻了我?
啊,他吻了我……
正文 chapter 4
晚上回家吃饭,关在房里苦思。
抓破脑袋仍想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又不是春天,却这样乱发情。明天一定要去拷问他,简直找扁!
不到一分钟,我又从床上弹起来。根本行不通,去问他简直是自寻死路。这不是不打自招我当时在装睡?以那小子的个性,不把这个小辫子揪个百八十年,我就不是豆板。
我的脸皮的确很厚,和男生肆无忌惮地讨论女人的生产,男人的勃起,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理论归理论,莫名其妙地丢掉自己的初吻,叫堂堂豆板的脸往哪儿搁!
越想越烦,特别是那柔软奇妙的触感萦绕在心里久久不去,我不禁发出一阵悲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魂啊!”老妈怒吼。……
结了婚的女人是不是都会有蜕变的共性?我妈如此,欢欢她娘也如此。家里常常上演一些家庭暴力,受害者无一例外是爸爸。
比如上个礼拜老爸不小心惹闹了老妈,结果慈禧太后大发威。我躲在自己房里,门外不断传来老妈的叫骂声和毛巾抽打在不明物体上的啪啪声。奇的是,砧板上的切菜声,下油锅的滋滋声以及有条不紊的炒菜声又与此交相辉映。
半晌之后,老爸悻悻钻进我房,撩起袖子给我展示老妈在他手上留下的“鞭痕”和淤青,当然,我也很有默契地不揭穿他在饱受摧残的情况下仍坚持做完全家晚饭的事实。
看,婚姻就是这样子,开头再美好,后面也不外乎油盐酱醋锅碗瓢盆。我没追求没理想,心里盘算着将来相亲嫁个老实人,一劳永逸。
谁知,偏偏有秦生这种荷尔蒙过度发达的生物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把我的步伐一一搅乱,绝对该杀。
可是,今次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了。三十六计,躲为上策。
正巧,表姐弄到F4演唱会的内场票。问欢欢要不要同去,色女听了欣喜若狂,却被若臣一记爆栗驳回,泪水涟涟地把她睡觉必用的枕头托付给我,嘱我务必要在仔仔出场时多吸一点“帅气”。
我百般不愿,又无法推托,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真空棉芯枕头一只入场,并在小周同志出场之际高举“法宝”,引来后排粉丝一片嘘声。
散场后突围避开众粉丝的追杀,还要在逃亡过程中保护损友的爱枕,直把我累到腰酸背痛。
第二天精神还在恍惚,秦生又像瘟神一样缠住不放,躲了半天,还是被他揪住。
他有点恼怒的样子,似乎找我很久。
心里有点虚虚,却还摆出一副你还少欠多的凶样,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躲我哦~~”故意拖长的鼻音,捏着我胳膊的大手,让我更加惊慌起来,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谁躲你,自作多情,你这个会走路的生殖器。”恼羞成怒之余,口无遮拦地用上最近刚学会的台词。
“会走路的生殖器?!”秦生一愣,太阳穴附近似乎有青筋爆起。
“你到底要说什么事啊!”我急,怎么甩不掉臭小子的手,再捏下去要残废啦!
“你说我要跟你谈什么?”又妄图用身高优势对我造成心理阴影。
“我哪知道!!!”天啊,不会真的要谈那天的事儿吧,我都不在意了,你还深究干吗啊!我在心里叫。
秦生看看我,眼里有一种莫名的愤懑,赌气似地放开我,说,
“系主任叫我们俩晚上去九院参加心理研讨。”
啊?就这事,干吗搞得那么兴师动众,害我虚惊一场。我抹了抹冷汗,松一口气。却在秦生转头的瞬间,看到他脸上稍纵即逝的失望。
晚上的研讨会由赫赫有名的心理专家孙博士主讲,过程妙趣横生。例如他谈及暴露狂的行为特征,说女士千万不可惊惶失措,这样反能令偏差者产生满足心态;视而不见,是谓最狠。他还绘声绘色学女生叫,下流下流下流,全场暴笑不止。
我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想到秦生开学时的找茬心态,竟然如此相像。某男似乎明白我的想法,死瞪着我,吐出两个字,找死,却让我盯着他笑得更加猖狂。
散会后,乘同一辆车返校,并排坐在一起,我还时不时捂嘴偷笑。终于,被我在心里嘲讽了N遍的某男绝地反击,一手猛地环住我,“胖豆今天好像很开心啊!”
胖……胖豆?!死小子,老娘我最忌讳别人说我胖,你真是敢啊!战斗的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瞄一眼他的手,
“不知道又是哪位阁下的鸡爪子不知好歹地在吃豆……腐!”
又是超劲爆的电击对视,数秒。
秦生耸耸肩,“算了,难得你又开心起来,我还以为你这几天是MC呢。”
找死,我一脚飞踢,医学院的男生果然都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嘛!!!豆板的复仇火山爆发!!
秦生挠挠头,露出一个极端不自然的讨好笑容,
“好了好了,我服你了,请你喝东西,赔罪。”
蟹会笑猪会飞天会下红鱼,向来水火不容的仇家居然要请我喝东西?!我狐疑地看着他。
十分钟后……
果然,我就知道不能轻信小人之言。我痴呆地看着木头门上硕大的三个字——“二丁目”。
“呵呵……呵呵……”我向后退一步,预备要溜。
“别走啊。”恶质男一把揽住我,朝我极其“淫荡”地一笑,“你不是常常来这里看我的KISSSHOW嘛?”
我的心里,一阵恶寒,记仇的……小人……
正文 chapter 5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赫赫有名的吧,每次都是路过门口,怀着崇敬的心情往里张望。上次无非是为了让秦生出丑,这下可好,自作自受了,呜呜呜~~暗暗落两滴眼泪,硬着头皮上吧。
不过,这个家伙怕我逃走,也不用“揽”着我吧。两个人贴的有点近,好不习惯。秦生的个子高,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在我的前额上,躲都躲不掉,太暧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