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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和你聊了,聊不来。”
“又玩游戏?”
“婆婆,您别累着,我替你说吧。别总是玩游戏,有时间多听听音乐,看看电影。满意了吧?”
“抢台词?”
“其实废品和废品都是废品!”
“这么深奥的道理你都懂?”
“拜。”
周牧的头像暗了,可能下线也可能隐身了。白乐开始看电影,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张静雪。她有好几天没有和自己联系了。
白乐从网吧回到住处就睡下了。睡了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
“诶?”
“喂,你好,找一下白乐乐。”
白乐听出了是张静雪的声音,“噢,他不在。你有什么事,等他回来我转告他。”
“好吧,你让他尽快到车站接一位美女。”
“什么?你来南津了?”
“回答正确。”
“怎么不提前说一下?”
“你不惊喜么?”
“哇!好大的惊喜呀!多大了还玩这个?你就在那儿傻等吧。”
“你快来吧,待会让人把我拐走了。”
“你站在那儿别动,看周围有没有电线杆什么的抱一下,抱紧啊!”
“好吧,你快来哦。”张静雪挂上了电话,“来了再收拾你。”
白乐穿上衣服冲出了车门。
“你就这么傻,一直在这儿站着?想感动我也不用这样啊。”白乐找到了在路边站着的张静雪。
“那家店的咖啡很好喝,服务员很漂亮。”张静雪指着路边的一家咖啡店说。
“噢,我说怎么没出汗呢,原来是刚出来呀。好喝那就再去喝一杯吧?”
“你不是不喜欢喝么?”
“为了你呀!”
“为了我就别去。就你这样的最不让人放心了,听说谁好看就急得和什么似的,要是看见了还不着了火?”
“哟,酸倒牙了吧?大街上这么多美女,我也没怎么着呀。快走,回去吧。”
“我刚来你就让我回去?就一点不想我么?”张静雪假装委屈地说。
“跟我回我住那儿。”白乐说完就拉着白乐往公交站走。
“怎么看你气色不大好啊?热的?”
“累的,工厂里工作多,活又重,时间还长。”
“是么?真是辛苦你了。去给自己买个冰激凌吧,我替你吃。”
“遵命,谢主隆恩。”……
“快走啊!”白乐回过头看张静雪落在后边忙催促。
“都拐了好几个弯了,怎么还没到?有点被拐卖的感觉。”
“你怎么总是说话不经大脑?谁敢拐你?又卖不出去,在家供着?”
张静雪跑了两步追上白乐,一拳捶在白乐的背上,“你就是个拐子,我就是被你拐了。来这种破地方,这是边远郊区吧?”
“什么?破地方?这叫曲径通幽。才刚出环道,怎么就是边远郊区了呢?”说着,白乐拉起张静雪的手,“快走,马上就到了。让你免费参观我的卧室、厨房、客厅。别人可都没这待遇,只能看看客厅。”
张静雪被白乐拉着,拖着步子来到白乐的住处。
“哇,好大呀!这得有一千多平方分米吧?还是碱厅合一的多功能厅啊!”
“对了,这是我特地结合了新一代的住房理念而选择的,既节省又减少孤独感。”
“哇,哇,这床还是席梦思的呢,会享受了呀!”
“据房东说,这是一位前辈留下的。不过就一个床垫,下边就是铺板。”
“那厕所呢?怎么不也融合进来?”
“考虑到环境问题,我把它放在了外边。只要五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到达,充分保证了空气质量,又不算太远。”
“那晚上要上厕所还要跑一里地呀?夏天还好说,冬天怎么办呀?”
“等到冬天再说吧。今天是个好天气就行!哎,我想起个事。有一天晚上我肚子疼,赶紧跑去厕所。心想大半夜的,不可能有别人来上厕所,就哼个小曲壮胆。刚哼两句,就听隔壁班的同学嘣嘣梆梆地响起来了,声音特别大。”
“你就会讲这些恶心的事。”
“说来笑笑嘛,是你往恶心的地方想了,我的意思是笑一笑。”
“你们工厂多少人呀?得有几百人吧?”张静雪转换了话题。
“嗯,大概吧。”
“那男的有多少?几十人?”
“错,是十几人。”
“比分这么大?”
“还是吃饭去吧,一会儿某些人又该瞎想了。”
“好好好,不瞎想。你平常就吃泡面呀?”
“能吃泡面么?没有一点营养。我吃煮面,就用那个电饭煲煮。”
“哦,原来煮的方便面比泡的有营养。惭愧,听你一句话,又少活十年呐!”
“对了,忘了招呼你喝水了。是喝可乐还是果汁?”
“吃方便面喝饮料?够特别的。”
“你的白开水。”白乐把水杯递给张静雪,“那老头卖给我的保温壶不保温,不用等,马上可以喝。”
“我以为真有饮料呢。”
出了胡同,白乐和张静雪在街上找了个饭馆走了进去。点完菜,两个人坐在那儿边聊天边喝茶边等菜。
“诶,雪儿。我发现南津有好多女孩子抽烟,而且抽烟的大都长得漂亮。”
“是么?我倒是没发现。要发现这种现象是将重点放在烟上还是放在漂亮上?”
“放在醋上,山西陈醋。”白乐略显无奈,“要不你也抽个时间学学吧。”
“你都没学会呢,还好意思让我学?”
“男人嘛,迟早要学会的,不用急。”
“女人嘛,学不学都行,不强求。”
两人正聊着,白乐的手机响了,是周牧发的短信。
“白总,我做为男人首先发了个短信,我们顺利和好了。”
“那就好。”
“你先忙,保持联系。”
“嗯,好的。”
2
张静雪坐在床边为白乐收拾衣服。白乐问张静雪:“雪儿,今天晚上咱们怎么睡呀?”
“你打算怎么睡呀?”
“你来之前也没通知我,我没给你找好地方。要不先凑合一晚,把这个大床垫铺地上。”
“那谁睡床,谁睡地上?”
“你先选,选剩下的我再选。”
“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本小姐不能在你这儿过夜,帮我找个附近的旅馆吧。”
“到底还是有钱人啊!”
“我强调多少回了,别总拿这个说事。我是不放心你这样的色狼。”
“我都没防过你,你倒先防起我来了。”
“防我?你防我什么?”
“防你色呀!”
“那就色给你看!”说完,张静雪拽着白乐的胳膊咬了一口。
“啊。我说错了,你不是色狼。”
“这还差不多。”
“是小狗!”
“那就咬死你。”
两人打闹了一翻。白乐又问:“旅馆不安全怎么办?这偏僻地方,没什么像样的旅馆。”
“没事的,放心吧。”
“好吧,反正就住一晚。”
“这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下逐客令么?”
“可以。我想你还是在家的好,老老实实地,别总瞎跑,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
张静雪走了,日子又回到了平淡。白乐又找回了孤独,苦闷的感觉。
1
这次,白乐倒成了夜班。虽然工作时间是一样的,但相对于白班,夜班还是很难熬的。车间主任走来走去,吼这个两句,骂那个两句。白乐心里也跟着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你是委屈,也像愤怒,带些不满,还很压抑。很少在夜班出现的厂长也来了,背着双手,吊着白眼,很勤快地察看各处。
白乐坐在机器旁边检察板子,还一边听高庆中和安朝轩在聊着什么,听了好半天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工厂里又新来了一位美女,分在第一线了。之前有线上的人来领板子,他们总是不理不睬的,数目也不记,最后登记时就把送来时的总数直接抄下来。新来的美女来领板子就不一样了,两个人显得格外热情。尤其是安朝轩,看这位美女看得眼睛都放光。假装细心地数起板子,自己数完又教美女数。两人数完一核对,呀,不对呀,再数一遍吧。接着又数一遍,原来是自己数错了,连忙夸美女细心。这样拖来拖去,直拖到第一线的组长又派别人来催了才罢休。
第一线的板子焊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