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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Syrinx的心意,西弗勒斯一定会喜欢的。”Voldemort说着,顺手一回魔杖,一束玫瑰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送进了Syrinx怀里。
两人面对面会心一笑,便走进了房间。
“西弗勒斯,你瞧谁来看你了?”Voldemort抱着Syrinx,还未进门,笑声就传进了屋里。
推开门,Voldemort望向书桌的方向,正对上了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有点儿少,因为斜阳玩儿鹿鼎记去了……
醒来(下)
“西弗?”Voldemort不确定的问,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可是斯内普的眼神明显没有落在Voldemort身上,只见他双眼紧紧盯着被Voldemort抱在怀里的Syrinx,眉间微微皱起。
Syrinx感到目前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妈妈?”
就在Syrinx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斯内普仿佛确定了什么,半天喊出了心中的那个名字:“Syrinx!”
他还记得陷入昏迷之前被Voldemort抱在怀里的黑头发小婴儿,五年的昏迷加上前几日的浑浑噩噩让斯内普的思维脱了节,而此时,眼前依然被Voldemort抱在怀里的漂亮小公主与记忆重合了。
“妈妈!”
Voldemort放下怀里的Syrinx,任他跑向斯内普,虽然对于爱人清醒过来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有些吃味,但是这几年的经历让以自我为中心的黑魔王学会了珍惜。
斯内普将走过来的Syrinx紧紧拥进怀里,仿佛要将这六年来的思念都发泄出来,六年了,他一个人在那条路上待了六年,无数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来了又走,只有他,路的两边都不接受,若不是早已经习惯了孤独,若不是心中还有牵挂着的人,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那份无边的寂寞。
“西弗勒斯,”Voldemort叫着爱人的名字,缓步走向相拥的母女,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身影出现在爱人的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
“欢迎回来!”Voldemort这样说着,将妻子和女儿纳入自己的怀抱,这一刻,他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
仿佛只是一瞬,又或者是几万年,斯内普从Voldemort怀里抬起了头,仰头看着Voldemort仿佛大理石雕一样完美的脸,手轻轻顺着Syrinx黑檀木一样的头发。
“呵呵,”Voldemort轻笑出声,他的西弗勒斯一点儿都没变,望着看痴了的爱人,他禁不住想调笑一下,“看够了吗?”
被Voldemort的话惊醒,斯内普猛的将脸转开,耳根处染上了一丝红晕,看的Voldemort的眼神暗了暗,只是碍于Syrinx在场而不好有所动作。不是他不敢当着女儿的面儿和斯内普亲热,只是爱人一向脸皮薄,若是这时候惹恼了他,受苦的可是自己,Voldemort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已经等了六年,也不差这一刻。
有些羞恼的斯内普把视线转向小女儿,却吃惊的发现继承了自己的Syrinx的眼睛好似没有神采。斯内普举起手在Syrinx的眼前晃了晃。
只见Syrinx的眼睛眨了眨,两只小手捉住斯内普晃动的手。
斯内普见状,把心放了下来,也许刚才小女儿只是有些走神。
Voldemort看到怀里两个人的互动,有些心疼,口中却残忍的说出事实,“西弗,Syrinx的眼睛看不见。”
斯内普为Voldemort的话吃惊的抬头,却只在Voldemort的眼睛里看到了肯定的答案,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可置信,刚才Syrinx的举动可不像是个双目失明的人啊!嘴唇翕动,一个无杖魔法落在了怀里的小女儿身上,闪烁的光芒告诉斯内普,刚才Voldemort说的是事实。一时间心头涌起一阵酸涩。
‘这是怎么回事!’斯内普的眼神无声的传达着疑问。
“Syrinx从出生开始就是这样了。”Voldemort叹息,知道自己的话会为妻子本就受伤的心撒上一把盐,却还是说出了事实,他早晚会知道,早一天,玩一天又有什么差别呢!而且,他不喜欢对斯内普说谎。
“对不起……”斯内普悲伤的看着怀里的小女儿,Voldemort的话让他明白了原因,若不是……若不是自己怀孕时出了事,Syrinx会是个完美的小公主的。
“没关系的妈妈,Syrinx不必明眼人差哦。”说着,Syrinx从斯内普的怀里滑下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却没有碰到一件家具。
“妈妈,Syrinx很厉害吧。”花满楼跑回斯内普身边,学着这个年纪小女孩应有的口气撒着娇,他虽然很不喜欢人提起自己目盲的事情,但是他愿意做些事情来让刚刚醒过来的母亲安心。
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小女儿,斯内普的心情也由自责变成了骄傲,这样的Syrinx不需要他的自责和担心,看来Lord这些年将女儿教导的很好。暗暗将这件事放进心里,斯内普将Syrinx重新抱紧怀里,道:“恩,Syrinx很厉害!”
温馨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正在斯内普想要问起一家中唯一不在屋里的那人时,门被“啪——”的一声打开,一个白色的人影闪了进来,斯内普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句:
“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小时,斜阳从来没写这么快过,撒花庆祝一下,O(∩_∩)O~
邓布利多的秘密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细长腿的办公桌上,稀奇古怪的银器正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墙上的画像们轻轻地打着呼噜,但是偶尔微微张开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光芒说明着他们假睡的事实,邓布利多正凝视着手中一个空空的相框,眼睛里露出混合着幸福与痛苦的矛盾神色,桌子上摆着已经凉透了的半杯柠檬茶,看来老校长已经保持这个状态很久了。
“你也同意我这样做的吧?”邓布利多用拇指摩挲着相框中央空白的地方,自言自语的说。仿佛做了什么决定,邓布利多站起身来,挥了挥魔杖,身上本来就已经很鲜艳的亮蓝色巫师长袍变成了象征着格兰芬多的大红色,上面点缀着一个个黄色的向日葵。他绕过办公桌,抬腿间不经意的露出了一双厚厚的绿色羊毛袜,对比着窗外的烈日炎炎显得分外的奇怪。
伸了伸拦腰,邓布利多开始在办公桌前的空地上描画着什么,很快,一个繁复的魔法阵便呈现了出来,在阵眼上添加最后一笔,刚才邓布利多描画的线条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魔纹随着最外围的圆缓慢的旋转着。
邓布利多脸上挂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仿佛是满意于自己的作品似的。他一屁股坐在了魔法阵中央,从兜里摸出了一把小巧的银质小刀,越看越像斯内普用来处理珍贵魔药的刀子。卷了卷衣袖,邓布利多将小刀向着自己的左手腕伸去……
“邓布利多,你真的决定了吗?”一个声音打断了邓布利多的动作,只见所有的画像们都没有了刚才装睡的模样,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悲伤的神色。
“阿芒多,我们商量了很久了不是吗?”邓布利多看向旁边悲伤的看着他的前任校长,语气轻快的说,也许是因为阿芒多·迪佩特在活着的时候曾经与邓布利多公事过,所以对邓布利多的决定也显得分外悲伤。
画像上的老人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欢迎你加入我们,邓布利多。”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用嘲讽的语气道。
“哦,当然,以后相处愉快,菲尼亚斯。”邓布利多敏锐的理解了这位别扭的斯莱特林话中的意思,转头用小刀在自己的右手腕上划了一刀,猩红的血液一滴滴的掉落在他刚刚画好的魔法阵上。只见魔法阵越转越快,阵法中央的邓布利多也渐渐疲惫似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躺倒在了地板上,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
本来站在梧桐木架子上的凤凰福克斯飞了起来,美丽的羽毛在空中划过一个个美丽的弧度,绕着躺在地上的人唱起了悲伤的挽歌。
渐渐地,歌声止住,凤凰一声悲啼,从窗户飞了出去,奔向蓝丝绒般的夜空,火红色的尾羽划过办公桌的时候,金色的光芒下,空白的相框渐渐浮现出了被掩藏的秘密,年轻的邓布利多幸福的依靠在金发青年的怀里,而在两人中间,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正抓着他褐色的长发玩儿的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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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靠在背后的大树上坐着,他已经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很久了,他冷漠的看着一个个灵魂匆匆的奔向路的另一端,又或者偶尔一个懦弱的人因为受不了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恐惧的从来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