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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却没想过自己早已功力尽失,拿什么送他回去?
?雅听到答复,安心地闭上眼睛,挺秀的眉尚且皱的紧。齐因不禁低吼一声:“陆、维、凡,还在磨蹭什么?快过来!一定要医好她!”
“好好好!你放心,有我在,这点小伤还不是手到擒来?”陆维凡拍拍胸口跳过来,轻轻抬起?雅的胳膊正准备输灵气疗伤,突然从袖口滑落了一个白色的东西。
等到基本上消除了疼痛,三人才扶着?雅站起来。宁迦胥本来就在旁边,无意中往地上一瞟看到了什么,忙过去捡起来,对着阳光“咦”道:“这是什么?里面好像有个环子。”
“嗯……你从哪儿捡到的?”
“就在地上啊!”宁迦胥递过去,?雅接了看都没看他一眼,“这东西是一个老人丢的,我还得还给他。”说着收进怀里对齐因说:“你不是在打仗么?怎么有空跑出来?”
“哥哥在那边呢!”
“你很放心他?”
两人交谈间走到前面,其中齐因还扶着重伤未愈的?雅。此等情形在宁迦胥眼里实是成了烧人的蚀骨粉,恨不能马上冲过去将其夺过来。更可恶的是陆维凡这家伙还时不时拽着自己,不让离开半步,眼看着掉了好远,而前面俩人的头是越靠越近,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我还是跟你回去吧,或许,可以帮帮你!”
齐因回头,停下脚步惊喜道:“真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种候呢,还有洛离他们?”
“种候?我把真相告诉了他,恐怕他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吧。”说到这儿,?雅不禁有些黯然和歉疚。
“圣女的灵魂已经离体,她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雅深吸了一口道:“她说让我替她活下去。”
齐因叹息一声没再说话,?雅突然问:“你没有见到洛离他们么?这可怎么办?一定是被那个人带走了……”
“你说什麽?被谁带走?”
“我们本是与一个酒商来这儿谈交易的,可没想到那家伙是个骗子。他把我叫到湖边,我听到一个女子唱诗的声音,好像是从湖底发出来的。于是那个人就趁我不备将我推下去了,湖底好可怕,那个妖女也好可怕,更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被变成了蚊鱼……后来,就遇到了你们,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听出她话里的颤抖,齐因犹豫着握住了她的手,心里没由来地闪过一丝怜惜:“幸好没事,要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呃?”?雅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他眼中自己的身影,不禁觉得好笑:“看!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傻乎乎的?”
“……”齐因收回目光:“怎麽会?女人太傻便是愚笨,而你却聪明得很!”
“你在讽刺我!”?雅想到了被她放出来却被齐因他们杀掉的无辜之人,同情心又开始泛滥。
“绝对没有!”齐因自然懂得她话中的意思,解释道:“那些人早已被封印多年,若是真的被放出来,可能难以适应。还不如就此消失,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人生太苦,活着的人才最是难过!”
幽幽的叹气从齐因口中吐出,仿佛这一方天地都黑暗下来,浓浓的压抑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雅的心情也不知不觉地沉重下来。
“是啊!人生太苦,活着的人才最是难过……”?雅缓缓重复着这句话,想起往事,眼里渐渐湿润。后脑的锐痛仿佛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明明她已来了那么久了。那个女人讽刺的话深深刺伤了她,致使她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反感,只想着逃避。
若那日起她就死了,那又会怎样?也许他只会对着她的坟头行个礼,再放一束花。也许连花都没有,也许他已经忘却了自己……
可他为什么会找来?难道那个女人说的都是假的?不!不可能!他只是想找一个不内疚的理由,一定是这样!
“他怎么会找来?对了,是谁带他来的?”思绪翻转了一周后回到了这个问题上,?雅目光灼灼地瞪着齐因,想要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不知道!”
“不是你?”
“不是!”
“真的不是?”
齐因低“哼”一声:“你认为我有几个一百年可以消耗?”
“这个先不说!你居然用你的武器刺我!要是我的心脏真的在右边那不是必死无疑!”突然想到他不顾劝阻硬是一下刺过来,更是暴怒起来,甚至忘记了伤口的疼痛。
当她听到自己血肉撕裂的声音,惊恐地差点死过去,谁知这始作俑者一点事儿都没有。
齐因不懂心脏在左边还是右边与死不死有什麽关系,但听到她愤怒的责骂,仍是有些后怕。“在这里,就是死了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都能救活!”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而且?雅更是领教多时。
“咦!是那个老人家,怎么还在?”齐因轻咦了一声。
此时的老人更是落魄不堪,衣衫褴褛地坐在路边哭闹不止,但声音明显比那日小了许多,也沙哑了许多。
“那个老人,我见过……这个玉璧就是他丢下的。”
“你是说这老头还真的是丢了传家宝?”
第四十四章 朱鱼妖与风魂珠
“对啊!上次在路上和他说了几句话,转身……转身就不见了老人家。”?雅没有说就是那次看到了宁迦胥,“你在这儿等等,我去还给他!”
“哎??”
“让开让开!快让开??”
一人一骑脚不点地飞驰而来,嘴里大声喊着驱使路人避让。到得四人身前两丈远的地方猛一拉缰绳,骏马长嘶一声扬蹄而起。
?雅和齐因说完话微笑一下捧着裂了一条缝的玉璧转身,余光扫过他蓦然变得夸张的脸,不解但也没有问,更来不及问。擦身而过的马蹄“嘭”一下踢在她手上,?雅吃痛撒手,玉璧高高飞起的瞬间立马被磕碎成几片。
眼前一花,一道银白色的光一闪而没,掉在草丛里面消失不见。?雅惊呼一声手已经被齐因抓住,一张过于紧张的脸上眉头紧蹙:“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雅受宠若惊般摇摇头,抽回手蹲身在草丛里找碎掉的东西,还一个劲地说:“呀!怎么办?碎了,这下怎么办?老人家……”
“给我下来!”
一声厉喝,马上那人已经一个哆嗦差点歪下了马背。齐因寒着脸一眼扫过去,那人虽然招架不住,却还是色厉内荏道:“凭、凭……凭什么?你,你是谁?”
“哼!你还不配知道!”话音未落,那人已被马撒泼似的大力甩了下来,齐因站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冷冷瞪着他,一字一句道:“说,想要个什么死法?”
“你……公、公子,救救救、救我啊……”那人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齐因的势力范围,乞求般望着宁迦胥。
齐因眼角都没抬一下,一个巧劲抢过宁迦胥手中的长剑“噌”地架在那人颈上,闭目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不要!齐因。”?雅见那人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又起了同情心:“别再杀人了!”
齐因低头看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略一犹豫,仍是抖开长剑高声道:“让你的人注意点!不要不把我放在眼里,别忘了你们这一仗还得靠我来打前阵!哼!”
“齐因??”
尖叫声起,寒光一闪,长剑沿着一个漂亮的弧线飞回了宁迦胥手中,直直入鞘。而那人头上的铁盔已然被削掉了一半,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头顶周围伸出几撮茂密的头发。
“有什么事!快说!”宁迦胥皱眉瞄了齐因一眼,对着那人不耐烦地说。
“公、公子……长老他,他遇刺了……”
“什么?”宁迦胥一步上前提住报信之人的前襟,怒道:“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
“长老昨日晚上遇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公子快回去看看吧!”报信的人急退几步,刚准备过去牵马,突然见齐因站在自己面前,一个寒战立马躲开他的目光,绕过他连马都不要灰溜溜地跑了。
“没用的东西!”宁迦胥一拍马腹,低声骂道,又向?雅的方向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终于扬尘而去。
“怎么回事?”陆维凡跑过来疑道。
“我怎么知道?”齐因看着?雅,突然被眼角闪过的东西吸引,侧头望去,只见草丛中安安稳稳躺着一个通体银色的金属环,身上花路奇特,有似蛇纹。
“咦?这是什麽?”?雅惊讶道:“不会是……”
“从那玉璧中掉出来的!”陆维凡夸张地叫道。
“呃?有没有觉得跟那个环很像?”?雅歪着脑袋说。
“岂止是像?本来就是一对!”
“谁!”齐因警觉地回头低喝一声,却见那衣衫褴褛的老人不知何时已站到了三人身后,抬手一抹顿时露出一张熟悉和蔼满是沧桑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