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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如此美妙,一定会让你享尽人间华乐,流连往返的。呵呵……”
“纤儿……纤儿!是你么?纤儿!出来见我呀……”陆维凡听到这声音,着了魔般地追逐那声音而去,却被一波暗流给挡了回来。
“别着急,呵呵……你们都会见到相见的人!佳人相会,便都留下来做我的伙伴,从此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岂不是好……”
岂不是好……
四个字渐渐远去,留下三个一头雾水的人面面相觑。一股警觉和慌乱慢慢从心底深处溢出,眼前美好的景象竟似陡然天上地下,换了一种感觉。诡异的气氛伴着四周的安静无声更显得可怖,再回想那几句话“……都留下来做我的伙伴,从此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岂不是好……”更觉寒气从脚底而生,慢慢游走在四肢百骸里,凉意接踵而至。
没有一个人会选择现在离去,况且这湖水一闭,便再也无人可摆脱束缚重回大地。这是金湖的特点,也因为湖底铺满的黄金,害死了不少前来掘宝的贪心人。更为奇怪的是,掉进此湖的人就连尸体骸骨都无影无踪。
当悦耳的声音再次出现讲诉着这些故事时,三人都停下了脚步。齐因锐目一扫,本来静寂无声毫无动静的湖水突然受到召唤一样旋转起来,顿时漩涡的力量毫不掩饰地体现出来,仿佛适才的舒适并不曾有。目光随着水的流势飘远,陆维凡突然扯过齐因,挥手挡开明显呈攻击趋势的暗流,并被强大的阻力推开数尺。
齐因眼角闪过一道流溢的水波,身体却毫无异样,余光下宁迦胥只在一边眉头紧锁,全身上下仿佛被拼命挤压一般扭曲。转头见陆维凡也有点同样的征兆,思绪扭转下脱口而出:“不可使用内力!”
谁能知道此刻的宁迦胥头脑一片空白,只觉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痛苦,胸腔又被压迫得难受。手心源源不断涌出的内力竟如石沉大海,甚至更加助长了周身那道迫力。血管绷破般的感觉,难受至极,四肢更是不听使唤,怎麽会这样?这水……
意识刚要混沌,耳边突然传来那声警告,灵台登时清明。纵然自己不愿意和他来往,甚至打心眼儿里讨厌他,在此种情况下,自己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听从他的警示。猛然撤去内力,手脚立时轻松下来,脱离了强力水压的束缚,宁迦胥忽然感觉自己像离不开水的鱼儿,耳鼻见全是一股舒畅之气。
肺叶中压抑的苦闷以及找寻多日不见其踪的痛苦,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宁迦胥闭上眼睛,感受着惬意欢畅的水流带给他的清新自然与祥和。
“糟糕!有蚊鱼……”
陆维凡不经意间回头,望着宁迦胥身后猛地一喊。后者尚未察觉到危急来临,齐因眼色如常,却不得不退后一步。此一时彼一时,要是以前的他,区区一条蚊鱼算什么东西?可如今……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黯然。
陆维凡放松了身体,一把扯过宁迦胥,三人的身体因毫无着力点而漂浮不定,长时间闭起虽然没有引起不适,但这慌乱中的一带使宁迦胥吐出了一串气泡,眼放绿光的蚊鱼似乎对空气极为敏感,蓦地掉过头来,长而尖的唇上闪着寒光。
宁迦胥回转过来刚好对上那双诡异的眼睛,忙伸手捂住嘴巴,面色惊恐地挪开视线,却发现淡金色透明的湖水里深处,有一片绿色的小点正急速地围过来,头顶上那彩色的毒翅极美地扇动着,迅速形成了一幅绝丽的景象。
这番连成一片的美景却令三人无来由地害怕,在无法使用内力的暗流里,面对着一群足有两人大的吸血蚊鱼,没有人不害怕。
“怎么办?”陆维凡悄悄碰碰齐因,一副快哭的表情。
“杀!”
齐因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自动浮在水中紫岳散发出强烈的光映照在他脸上,没来由地震慑住了靠前的几只怪物。
第四十一章 失踪的蚊鱼
蚊鱼,顾名思义就是长得像蚊子的鱼,这种怪鱼也只有在金湖才会出现。蚊鱼有长长的吸嘴,黑白相间的花色铺遍全身,五彩长鳍与细腰再加上两只碧绿的豆眼,如果不是因为在水里游绝对没人会认为这是鱼。
当紫岳再次发出嗡嗡地鸣叫时,齐因很庆幸自己丧失内力且持有附带父王意识的武器。他像很多次的战斗一样自信地弯唇,缓缓飘到两人前面,并说了一句让陆维凡很吐血的话:“你这次居然得靠功力尽失的我来保护。”
要说在水底是说不出话来的,更何况三人不仅要屏住呼吸还得警惕周围那群虎视眈眈的家伙。虽然如此,但看口型可难不倒他们,所以此时的陆维凡很郁闷,不就是没找到一件称手的武器吗,到水里也要被他奚落!
宁迦胥并不缺乏勇气,他缺乏的是实践,空有一腔本领到了这里却处处缚手缚脚,蚊鱼阵前,如履薄冰。懊恼地四处扫视,脚底轻滑,碰到了一个长杆状的硬东西。见齐因已经开始找寻目标,他也管不了许多,不甘示弱地一抄手使劲拔出那物,却不料劲使得太足连人带物一起倒贯出去,搅得一方清水顿时浑了个彻底。
脊背正对后面一只蚊鱼的尖嘴,宁迦胥好像背后生了眼睛一样,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反手用刚从水底拔出来的东西打上去。水底阻力纵然大,宁迦胥这一击却也不轻,只听一声闷响和搅动湖水的“咕咚”声,那蚊鱼的长嘴立时断裂,浓浓的鲜血蔓延开来,使本来就不清的水更为浑浊。
三人见对方的身影都在水里模糊了,不禁挨得近了一些。那一边齐因闭着眼睛任凭紫岳带着自己的感觉走,手底下不知解决了多少。陆维凡见他偶尔睁眼投来一个逼视的眼神,一腔怒气被激起,全部化作斗志,两手空空地上阵。索性的是水中阻力大,虽然打的艰难,那蚊鱼要想伤到他们也有些麻烦。
看准了软肋一脚一个踢得爽快,看着身边浮尸越来越多,陆维凡不禁有些得意洋洋。刚准备高呼,一口水和着气灌进鼻喉,呛得他涕泪横流,和在湖里也分不清哪个是泪哪个是水。
齐因好笑地游过来,替他挡开了两只趁虚而入的怪物,又抽身继续杀那些不知进退的蚊鱼。
宁迦胥手忙脚乱地避开一只蚊鱼的攻击,被临时拿来当武器的事物竟似越来越顺手,在鲜血的洗涤和与蚊鱼的摩擦下,起了一点小变化,但这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到宁迦胥被压得占尽下风,在蚊鱼群愈发疯狂的近攻下衣衫尽裂,浑身渗血。手中的器物居然猛的劈出一道光,这一刹那,湖水似乎分开了两半,虽然只一瞬的功夫,但那直冲出去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另一片蚊鱼分崩离析。
三个人惊呆了,都保持着原来进攻的姿势僵在原地。过了半晌,陆维凡回过神来尚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妈呀!脱了脱了,快给我看看!”
“什么脱……呃?这是……”宁迦胥顺着陆维凡的目光低头望去,双目立即由疑惑变成了惊喜,不可置信地摩挲着手中黑乎乎,不,是经过战斗的洗礼完全转变的黑色长剑,锐利的剑锋在湖水的温柔抚摸下变得柔和了些,将本身的肃杀之气抹煞了些许。
当初竟没看出来这是一把剑!到底是何人留下的?怎会有如此威力?这湖底明明没有骸骨,却处处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这里依旧是黄金满地,可三人的心底却再也没有了刚来时的新奇和赞誉。
相反的,苦闷和烦躁开始席卷而来,在满是浮尸和脓血的水中,他们再也提不起精神,那把明显是宝的长剑的出现也只是使他们的兴致如昙花一现,过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突然,面前十丈处又缓缓游来一只蚊鱼,观其模样,悠悠然似乎并不打算攻击三人。又或许是因为刚才领略到了那把剑的威力,所以正亦探亦循地往这边游着,唯恐这把剑再伤到它。
齐因眉目一眯,适才的激斗完全凭靠自身的体力,是以到现在依旧不停的喘息。看到目标,薄唇微抿,抽出紫岳就欲去解决这个漏网之鱼。
“看看清楚了这是谁!免得杀错了到时候后悔……”
银铃般的声音呵呵笑着提醒,齐因双手一顿,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条毫无异样的蚊鱼,迟疑着不知该不该继续。
“小丫头倒是挺有办法,居然把我的宠物全给放了出来……不过你没有想到吧!你要救别人,你的朋友却一通胡来,把这些可怜的人儿都给杀了,哎哟!可笑死我了……呵呵呵呵……”那声音放荡讽刺,却分明在揭示着什么。
这时那只蚊鱼却突然说话了:“妖女住嘴!别在这儿挑拨离间,我知道这是你的阴谋,你故意放我一个人出来,故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