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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你要是不想去就安心留在这儿帮帮你的大王吧!”
“可是你……我就……”
“还有什么吗?嗯,既然来了一趟这里,总要做点贡献。你还是和我一起吧,我想慢慢走过去顺便旅游一下,路见不平还可拔刀相助……”?雅微笑着规划剩下的日子,“反正又没限时间,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玩儿一圈,嗯!说起来我还没吃过这里的美食呢,等什么时候逛到大城市,看看有没有北京繁华……”
?雅小巧的樱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却像诅咒一般听得炽翼兽冷汗涔涔。它内心狂呼:主人!!?雅!圣女!你回过头来看看我吧!刚救人耗了大半灵力,接下来还得陪着你这个罪恶的女人去送死!这世界多美好啊,像我这般如花的年纪,怎么能轻易就将生命献给死神?怎么办怎么办?我得想个办法阻止她这愚蠢的行为。
冲进齐因的寝殿,却发现空空如也,炽翼兽转身往回飞,迎面撞上匆匆而来的?雅:“咦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老实交代是不是不想走啊?不想走我也不会强迫你的嘛!不想走为什么不跟我直说呢?你说了我一定会让你留下的啊!你这小家伙,知道我找你多久吗?从书房到厅堂,从厨房到走廊,都找遍了,没想到你想胳膊肘往外拐前来告密!跟我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揪着炽翼兽的颈后松皮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将其扯出房间。耳廓微动,不小心听到它嘀嘀咕咕的抱怨:“胡扯胡扯全是胡扯!你怎么像个老太婆?一句话硬要分成那么多,听得我头都大了!还有这里有书房有厨房吗?我怎么不知道在哪里?”
“嘿呀!说你落伍你还真是!唐僧语录听说过没有?谅你也不知道,在我们那里都过时了。‘从书房到厅堂从厨房到走廊’这句话叫固定搭配!固定搭配懂不?”
炽翼兽云里雾里,连连摆头。
“喏!你又不懂,像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还是乖乖待在主人身边的好,免得什么时候被人骗去卖了还得倒个个儿帮别人数钱。”?雅说得唾沫横飞,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天真无聊的性子。
炽翼兽这一瞬似乎产生了幻觉,仿佛那日看到听到的她心中浓浓的伤痛从来不曾出现一般。当冬日里的枯枝刺破蔚蓝依旧的长空,那痛苦的思绪好像也已经随着云淡风轻去得远了,毫无痕迹的,消失得那么彻底。
“我不是小屁孩!”炽翼兽气急败坏。
“好!你不是,只是个长翅膀的奶娃子。你听我说,我们得偷偷走,不能让他们知道。”?雅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整一个贼眉鼠眼。
“为什么?你要做贼吗?”
“嘘!那么大声干吗?想把他们引来啊?”使劲捂住炽翼兽的嘴。
“唔唔……那到底为什么啊?大声招呼再走这是基本礼节,你妈没教过你吗?”
“要你管!”?雅佯怒,“告诉了他们多麻烦!还想一个人去游山玩水呢,要是成天被他们打扰,那有什么乐趣?”
“那游山玩水之后呢?”引导引导再引导,要你亲口说出来。炽翼兽睁着大眼暗道。
“嗯……尝遍天下美食啊,这不是早说过了吗?你是不是记忆早衰啊?”摸摸圆圆的脑袋,狐疑道。
炽翼兽快哭了:“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呃,还没想好,至少这段日子不会空虚的。话说回来,你到底跟不跟我去啊?”
“去哪儿?”种候的声音。
?雅猛转过头,慌慌张张地摆手道:“不,不去哪儿,我是说想到外面走走,对!走走。是不是啊小家伙?”一个劲儿使眼色,炽翼兽浑然不觉,自顾自地问道:“你不是要带我悄悄地走吗?是去天湖殿吧!”
“你!”?雅气极地使劲拎了它一记,迫得一声极为凄惨尖叫还未出口一半便被生生扼杀在喉咙里了。
种候眼里满是精光,他拨了拨衣袖问道:“你似乎没有权利决定这个身体的生死!”
“你什么意思?”?雅脸色一变。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姑娘莫要将别人的东西不当回事儿。”种候心里凄苦,嘴上便也表现了出来。
“不当回事儿!你当我那么想死啊?杜覃铎已经保证过会尽量找出其它解决办法,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他?”
“那要是找不到呢?”
?雅语塞,眉眼一跳,讽道:“难道你救的了我?老是赖在这儿也无济于事啊!到时候还是一样被找到,说不准还落下个不守信的臭名声。”
“……”
第十七章 运筹帷幄(上)
一如往昔的,种候没有阻拦?雅的决定,可是这般做法,她又能明白几分?
初冬的寒风仍带着丝丝暖意,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在身上脸上刻下斑驳的痕迹。骨节分明的枝干像干瘪的老人,伸着皮包骨的手指佝偻着沧桑的背在寒风中颤抖着。
抬头望天,依稀可以看见一群一群的鸟在阳光中沐浴,欢鸣。而她也似乎发现了当初在人界时为什么会感到别扭,为什么几乎所有的森林中,都不会碰到成堆的鸟和常见的动物。
凝赤淞岩的山谷间却有很多动物,可为何人界会出现与正常生态完全相反的状况??雅苦思冥想之后终于初步有了结论。
没有动物的树林怎能叫森林?寥寥数只难得一见的鸟类也叫的凄凉,毒蛇大虫更是杳无踪迹。?雅走在林木茂盛、杂草丛生的黑森林里,只有背后不停抱怨的炽翼兽能稍微减轻一点恐惧感。
在往外便是那天碰到毒蛇的地方,?雅抚上腕上依旧的蛇环,内心翻腾不已。那棵曾经茂密的树已落下大半黄叶,剩下的也挂在树梢摇摇欲坠。轻轻摩挲粗糙的树干,似乎昔日的一幕仍在眼前。慢慢收回手,不用任何法术直楞楞地爬上树干,坐在曾经睡觉的地方,那里的枝桠依旧纠结在一起。
抬起手腕,那环子似乎受到牵引一般,再次出现上次发热的情况。?雅低头轻“咦”了一声,炽翼兽兴奋地围着绕圈圈。
蛇形的镯子突然变得大了一圈,再看时已滴溜溜转了起来,不消片刻倏的从?雅腕上滑下来,在空中围绕了一圈后蓦的往树干撞去。
?雅瞪大了眼睛,镯子牢牢镶进树干,却仿佛天生就长在上面一样。更奇特的是旁边还有一道圈痕凹进去,似乎可以放入另外一只镯子。伸指摸了摸,?雅愣了一会儿,默默下树,喃喃道:“原来你是要我把你带回家……”
千言万语无法表达,?雅一场压抑。炽翼兽感觉到她情绪波动,挨过来无声的落在她掌心,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看着她。
“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像是个小动物!”?雅愁眉一展,心下也轻松起来。
“人嘛!不要活得太累,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还是早点忘记的好。小家伙我们出发咯!”
“说得太对了,早该如此!不过你心理素质还真是好啊。”炽翼兽在与?雅相处的日子里也潜移默化地学会了好多现代词汇,虽然它看起来似乎有些笨,但对于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绝非一般的好。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也不会甘心一个人在医院而不去找他……”
“你说什么?”炽翼兽没听清楚。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走咯!”
“恢复了多少?能过去吗?”陆维凡好心的问,眼里却有着调侃的笑意。
齐因瞥他一眼,不跟他一般见识,提气一跃,稳稳落在高高的城墙上。风姿依旧,只是多了一分大病初愈的清索,还有浑身散发的淡淡忧郁。陆维凡不明白为何当初豪情万丈的男子汉会变得这么沉默寡言,也许这次是真的受到了打击吧。
叹息一声,也跃过去,悄无声息的二人敛息走在墙脚下,瞬间只剩下脚步沙沙声。
这里是仓弥金都最隐蔽的地方,他二人以前倒是常来,一贯的无人守卫,显然是还未被人发现。
齐因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捂住右眼,只觉胀疼无比。这痛觉却只有一瞬便彻彻底底消失了,不待陆维凡问及,他已摆摆手继续前行。
“真的没事?”
“废话!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婆妈妈了?”齐因不耐烦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陆维凡撇撇嘴不屑道。
齐因顿住,猛回头道:“这句话那儿学来的?”
“哦……从一个小娃娃身上,那家伙太有趣了,无跟你说啊……”说起这个,陆维凡几乎手舞足蹈,极有兴致。
齐因大松一口气,挥挥手打断:“够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咦?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什么意思?”通常陆维凡会极细致地提供某些消息,却喜欢按照对方的意愿决定讲与不讲。齐因侧耳问,他只是想听一些有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