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苦。
无奈,只好又打了一针止痛的,不一会儿,终于感觉好点了,姐姐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吃力地爬起来,把它喝光了。一下子倒在床上,感觉好多了,像是一种令我期盼已久的感觉。
。。
第17节:原来假装健康也是一种幸福(3)
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疼痛,但我已经很知足了。蜷缩在床上,面对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觉得好刺眼,轻轻地合上眼睛,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终于又一次摆脱了危机,人生的道路就是这样坎坷不平。太阳下山后,感觉凉凉的,我被冻醒了,看看表,已经是快五点钟了,原来中午饭都没有吃,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还是挺过来了。
这时,姐姐已经不在家,去上班了,而妈妈正在厨房做晚饭。
在床上躺了片刻之后,想起了我的好朋友李梅,因为怕打扰她学习,所以好久没有给她打电话了,而她呢,快高考了,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我。
终于忍不住,我拨通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电话号码。
“嘟嘟……”
“喂,你好。”
“李梅,还好吗?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
我有些责怪她的语气,其实从心底我并不是在怨她,只是和她开个玩笑。
“若曦,不是这样的,这几天一直都想去看你,可是学习太紧张了。”她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解释着。
我不紧不慢地说:“别解释了,我都知道,难道我还不理解做学生的苦衷吗?”
她笑了,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笑脸,可是从她的声音里我体会到她很开心。
“谢谢你不怪我,这就好。”
怪她?我怎么会怪她呢?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怪她呢?虽然现在我不上学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可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要好。一起学习、一起值日、一起吃饭,一切的回忆都是那么美好。
和她聊了许久,我开始羡慕她,其实我又多么想再背起书包,走进校园,像其他同学那样快快乐乐地上学,可是这一切都与我之间隔了一道厚厚的墙,没有办法实现。
也许,只有想象着在不久的将来这些可能和我有缘再见。
挂上电话,一阵阵辛酸涌上我的心头,像是不小心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齐聚。我反问自己,这是为什么?可是找不到答案。
第二天一早,妈妈早早地就叫我起床,说:“今天记者要来,还有上次来看你的那个哥哥,你还不快起来!”
在睡梦中的我晕晕乎乎的,似乎还没听明白,思考了好久之后,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我突然之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正在扫地的妈妈吓了一跳。
原来徐叔、姜叔、李哥、张哥都要来,我不免有些激动。
等待总是漫长的,大概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终于听见了那个令我盼望已久的敲门声。进门后,这个家显得格外的热闹,不再是以往那么冷清,似乎增添了几分色彩。
为了避免我被感染,他们每个人都戴着口罩,看着他们为我付出的,真的很感动。那天恰巧降温,可他们还是冒着严寒过来看我了。
终于又见到了徐叔叔,距上次见面才是两个星期以前的事,他说过还会来看我的,没想到这么快。
也许有一种承诺可以抵达永远,但用心塑造的承诺穿越尘世间最昂贵的时光依然可以永恒。
见我正在床上躺着,他关切地问我:“怎么样?身体还受得了吗?”
那关爱的语气霎时间让我的眼睛湿润了,可是我没有哭,因为我要坚强。见我要起来,他忙说:“躺着吧,没关系,我们这么说话就可以了。”
我知道,徐叔叔是看我难受才不要我起来的。
而和徐叔叔一起来的刘叔,怕他们的情绪影响到我,为了给我一点鼓励,他总是在边上对着我微笑,那笑容是那么灿烂,感染到了我的心灵。他的笑脸让我的烦恼一下子都跑光了。
看到我笑了,姜叔叔急忙用他的数码相机拍下了这个永恒的画面。看到相机里这个傻傻的自己,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是李哥。他端来了一个杯子,里面黑黑的,那是他精心为我调制的药。因为李哥是专门研究肿瘤的,所以对我的病很了解。接过杯子,我囫囵吞枣地就把药咽了下去,有点涩涩的味道,不过没关系,良药苦口嘛!
。。
第18节:原来假装健康也是一种幸福(4)
张哥一直站在我的身边,没有言语。我想他不知道该和我说些什么,是安慰还是鼓励?他此刻的心里一定很乱,不过望着他关爱的眼神,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看着他们围绕在我的身边,那关心的眼神、真诚的问候,我似乎没有理由不坚持下去,仿佛今天的天气没有降温,似乎比以往还要暖和了好多,一股股暖流环绕在我的身边,让我不再孤独和寂寞。
用爱塑造的城墙就是牢固,它们围绕起来的空气是温暖的,因为那是爱,我要珍惜。
他们就像是我生命中的天使,为我欢喜为我忧。不过,我还是希望他们一直都在为我欢笑,因为我喜欢看见他们的笑脸。
谢谢你们——守候我的天使!
时间总是在快乐面前浓缩得很短暂。为了不影响我休息,没一会儿他们就走了,不过他们不是真正地走,而是去外面找住的地方。因为这时的天已是漆黑一片,看着他们离开,我有些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
回味着刚刚的幸福生活,心里美美的,好景不长,在他们走后不久我便开始发烧,不过只是低烧,也没有太在意,慢慢地,体温持续上升,仿佛被一个大蒸笼罩住了,特别的热。
看着我持续高烧,姐姐找来了退烧药。不久后,体温依然没有降下来,达到了39。5℃,一家人真是又急又慌。
这时,门响了。姐姐急忙跑去开门,从说话的声音我猜想到这个人是张哥。因为身体不适,我顾不上想那么多,抱着枕头“沉睡”着。
看我这样,他很严肃地和妈妈说要送我去医院,可我不愿意,那里的环境、那里的痛苦,这一切都令我感到厌恶,也许这些他们没有任何人可以理解,因为他们没有过这种深深的体会,并且这些是我说不清楚的。
望着张哥在边上苦口婆心地劝我,可我却没有丝毫去的意思,妈妈有些着急了。
仔细想想,是不是自己真的错了呢?只顾及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却忽视了别人对我的牵挂和担忧。想了这么多,终于理智战胜了自私,无奈,硬着头皮从床上爬起来,和他们来到了医院,即使我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似乎有些烧得不清醒,头晕晕的,仿佛停留在另一个世界。
到医院后,我看见李叔他们也来了,原来他们早已在医院病房门口等着我了。听妈妈说,知道我发烧后,为了来看我,他们连晚饭都还没有吃。
为了弄清发烧的原因,我急查了一个血常规,结果是血象低引起的。打了退烧针后,医生开始用紫外线给这个房间消毒,但是,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是无菌的,所以他们都在外面等候着。
消毒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不一会儿,两名护士进来为我输液了。
忙了这么长时间,此刻已是深夜十一点多,看着他们在外面向里张望的眼神,我有些内疚,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这间病房是最靠边上的一个,紧挨着楼道,所以我想外面一定很冷吧。伴着从门缝里“蹿”进来的风,我似乎能体会一些外面的温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偶尔在走廊里还会传出一些他们探讨我病情的声音,虽然有些断断续续的,听得不是那么清晰。时而,他们还会透过门上镶嵌的那块玻璃向里张望一下。
对于他们的关心我总觉得亏欠些什么,深夜他们站在寒冷的走廊里,使得他们早已有了一丝丝倦意。渐渐地,我开始由高烧转为低烧,知道这个消息后,他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却依然在门口等候着。
又过了许久,妈妈觉得让他们在这陪伴了这么长时间挺过意不去的,就说:“若曦已经不发烧了,这么晚了,你们还是回去吧!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麻烦你们。”
看着我真的没什么事了,他们才透过玻璃和我摆摆手,走了。虽然我无法和他们告别,但我的心却一直在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再见。
一直以来记者在我心中并不是这个样子,他们不会这么热心地来关心我,而我也不会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