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咯,香喷喷地糯米饭!” 裴满兴奋地只拍手,我也高兴地睁大眼睛看着。我和裴满最喜欢吃他妈妈做的糯米饭了! “来!这是佛狸的——…”
一碗放在我面前,我拿起筷子就要去扒,却,往日爱死了的肉丝糯米饭让我———— 哇!一阵恶心,我吐了出来!
佛狸 “佛狸,裴满,准备好,预备——起!” 随着赵老师一扬手,鼓号齐奏。我跟裴满都很认真,这次,我们要代表省里去参加全国比赛。 “赵老师!赵老师!您的电话!”
赵老师一回头,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我们, “解散休息十分钟。佛狸,裴满,你们还要抓紧时间多练习练习,有时候还是有些抢拍子。” 我和裴满听话地点点头。走向一边。
“嘟——…” 裴满鼓着腮帮子,认真的吹着。我站在一旁,捏着鼓棰盯着他,
“佛狸,你看着我干嘛?”他停下来,疑惑地瞄着我。我摇摇头,垂下眼把玩我的鼓棰。他奇怪地噘了噘唇,继续吹。 “裴满,我怀孕了。”
“嘟————”小号走音地吓人。其它孩子全看向裴满,他连连摆手,只到所有孩子收回目光,他怯怯地看着我的肚子,开始结巴, “什,什么,怀,怀孕?”
裴满真被吓着了,脸色都变了。我牵着他的手,又往旁边隐蔽的地方走了点儿。他一直喃喃,“怎么办,那怎么办——…”
“裴满,”我捏着他的手,非常非常郑重地看着他,“这件事,谁也不能说,永远不能说!知道吗?” 裴满担心地看着我,半天,点了点头。我放下心,朝他微微一笑,
“别担心,我有办法。要不是自己搞不定,我也不想告诉你,吓着你。”
“不,不,佛狸,你尽管告诉我,我嘴巴很严的,谁也不说,永远也不说!”裴满急急地说。他是我的铁发小儿,感情决不是假的。所以,我跟他说,只能跟他说,因为,我缺钱。
“我这两天总恶心,精神也不好,我上网查了查,证明是怀孕了。”不是项存的失误,他一直很小心地保护我。是我,有几天,偷懒没吃药。所以,我不想告诉项存,我自己解决。可钱————
“手术费加上一些必要的营养费,前后,我算了算大概需要一千多块,可是我的零花钱只有四百多块————”
“我也有四百多块钱!”裴满连忙说,马上又挠挠头,“可还差两百多块啊————” “裴满,”我看着他,深出了口气,“路凯程还欠你精神损失费。”
不错,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我们是路凯程的同学。”黑道家族的领地就是不一样,门禁非常森严。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和里面打了个电话,然后按下电钮,朝我们微微一点头,比了个“请”。大门缓缓打开。
“他们家不是一般的有钱咧。”裴满东张西望。大门离主屋还有相当长的一段,两旁全是高大的灌木,幽深又庄严。这次,是裴满又背着我的鼓,又抱着号,他怕累着我,连书包都挎在身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我跟在他后面,也好奇着这座庄园。
当我们终于到达他们家的主屋,都累地有些啜不过气了。“佛狸,你还行吧?”裴满担心地看着我。一手叉着腰,我朝他摆摆手,“进去吧。”
刚才看主屋前停靠着一排黑色小轿车,我还在想,他们家是不是有客人。果然,在保镖的注视下,一踏进那房子,金碧辉煌的厅堂没有震住我们两,到是那一屋子或坐或立的大人————里面本来是笑声朗朗,一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孩子,没有了声音,全看着我们。我和裴满都不是习惯被人注视的,特别是这么多陌生人。我两都有些不自然。
“是凯程的同学吧,他在楼上,你们直接上去找他吧。”坐在中间的一个中年人起身,和蔼地看着我们。裴满和我同时摇头。 “不要紧,刚才他去打球了才回来——…”
“裴满!”二楼楼梯口出现一个男孩儿,惊讶地看着我们。恩,是才打过球,头上还是汗水淋漓。
“爸爸,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们来了——…”男孩儿跑下来,脸上却是针对他爸爸的不满, “咳,你说你打球时谁也不能打扰——…”
“我们出去说吧。”拉着裴满我就转身,裴满也迫不及待地往外走。路凯程跟在后面。 直到避开了那些保镖,我们站在台阶下,
“路凯程,我们是来要精神损失费的。”也不拖泥带水了,裴满直接说出目的。 男孩儿刚开始有些错愕,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多少?” “两百整!”
路凯程也很干脆,从裤子荷包里掏出钱来, “我现在身上只有一百五十,我上去再拿五十块给你们——…” “算了,你明天再给我们吧。”裴满拉着我的手,转身就快步往外走,
“我发现那边几个保镖一直往我们这边看,怪吓人的。”裴满小声地跟我说。我点点头。两个人走的更快了。
第八章 佛狸 “就这儿。”我拍了下裴满。 “这儿?”我知道裴满一定觉得不象。这里,不象个私人诊所。
我在网上调查了许多私人诊所,而且进行了实地观察,最后,我找到了这家。一,它地处蓝岛高级住宅区内,这里房价动辄千万,能在这里开诊所,不会是一般的庸医。二,它的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干净和蔼,对她,我没有排斥感。不过,我依然要谨慎从事。
“就在这儿照一张吧,要把它的内走廊照出来。”我比了下内里,然后双手随意插在荷包里,放松站好,被裴满“喀嚓”,照了张相。
通过方屏,看见我的影象,我很满意。麦当娜使苏格兰格子裙几乎成了“坏女孩”的标志性服装,我却很喜欢。照片上的我看上去是个很酷的小女孩儿。
照片,一做留念,二做存证。收好相机,裴满跟着我进去。
主人很干脆,先支付一半款项,其余,手术结束后结算。我被带进一间干净的诊室,坐上手术台时,女人说,“放松,很快就好了。” 确实,很快。
黑暗里,我丢弃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佛狸,佛狸,” 慢慢睁开眼,柔和的光线还是让我有些许不适。 “裴满。”我叫了一声,他握上我的手。
“看了几本漫画?”我微笑着看着他。进去前,为了让他不担心,我让他看漫画,告诉他看完五本,我差不多就好了。 “八本。”裴满笑着比着,
“你看太快了。”我闭上眼。知觉慢慢回笼,我感觉身体发软。 “我跟你说说这些漫画好不好?”我点点头。裴满就这样一直跪在床边,轻轻跟我讲着故事。
当我们走出诊所时,落日的余晖正好照在身上。我感觉,那红,分外妖娆。 “嘿!”
裴满扶着我,正讲到漫画最惊险的地方,突然迎面一声,吓地我和裴满都停住了脚。这一看,两个孩子全变了脸色。
面前,是只凶恶的藏敖。纯黑,半透明的褐色眼睛,蕴含凶光的冰冷冷的眼神。庆幸的是,此时它被一只粗壮的铁链牵着,主人是一个运动装扮骑在自行车上的男孩儿。
“喂,吓傻了?不认识我了?”男孩儿看着我们,眼神格外晶亮,唇边一抹弯笑,调侃十足。
“认识,你跟那个卜锐是一伙的,我们上次在‘丛洋’见过面。”裴满小心翼翼地把我护在身后,又稍微向后退了几步,冲着他说,
“别怕,你们不惹它,它不会咬你的,它很乖的。”男孩儿依然骑在车上,一脚支地,微微俯下身子拍了拍藏敖的头,
“有毛病,我去惹它?”裴满小声的说,然后回头,“佛狸,我们从那边走。”我点点头,却依然谨慎地盯着那只恶犬。 “喂!”
身后,男孩儿又叫了声。这次,我和裴满连忙停脚,可不敢跑,他要是放狗咬我们可怎么办。
“你们不是找卜锐吗,他现在就在山上,一起去?”他朝山上那间白色的别墅扬扬头。我和裴满连连摇头,
“不了,我们今天还有事儿。”拉着裴满,我赶忙走。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加上那只藏敖的压力,我现在,只想快点儿离开这儿。
项存 巴黎,也许是会令人感觉有一些些怅然的城市。
马路两旁高大坚实的栗子树和梧桐树,会让人遐想也许到了秋天,黄叶飘飞,这个城市会更有一种寂静的美。这原本就是属于它的某种秉性。它是优雅的,但是落寞的。就像夜晚的塞纳河边,那些起舞的人群,跟着在旁边伴奏的音乐,裙子轻轻地在夜色中飞起来;就像巴黎圣母院广场上的吉普赛女子,她的长发和黑眼睛,独自坐在地上抽烟————
那些漂亮房子的顶层露台,常有人出来靠在栏杆上抽烟,喝咖啡,看着天空,街道或是河流。无法猜测身份,一如无法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