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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平头蜂拥过来,罗楠伸手拦住: “好,把我衣服拿过来,让我穿上再说。”
陈建军看了一眼何仁,何仁对何乐耳语了一阵,何乐不一会儿拿来了葛伟刚给罗楠买的阿曼 尼 西服。阿曼尼啊阿曼尼,你怎么从来就不给我带来一点好运气,怎么一有人送我阿曼尼就会 有厄运到来?罗楠心中念道。3年前越冬送了他一套阿曼尼,他不久便入狱,越冬不久便被 敲了头;这次葛伟送了他一套阿曼尼,当天就遭人暗算,葛伟此刻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罗楠穿好了衣服,来到血泊中的葛伟旁边: “大哥,大哥,你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我现在就让他们叫救护车。”
“别——浪费——精力了,阿楠,留着点心思看怎么带着——咳——小妹逃走吧,越远越好 ,再不要——踏入——这血腥的江湖——半步。”葛伟气息微弱,每停顿一下,脖子里的伤 口就往外冒血。他缓慢地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两个追踪器来递给罗楠,“打开它, 你们的人就会来救你的。”
罗楠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起来:“这么说大哥你早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不——不是太早——在你审问磊子的那天——才知道——咳——你把这其中一个放在了他 的口袋里——”葛伟又吐出一口血水来,“还有另一个,是在尚心去开封的那天——咳—— 我从你的口袋里摸出来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两个东西——有什么不测——所以——咳 咳——!”
“别说了大哥,别说话,再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罗楠用袖子帮他擦了一把血水,闭上眼睛,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吻:“我的好大哥—— !”然后站起身来,向何仁走去,小平头们大声呵斥道:“站住。”
“好好。好,我站住,”罗楠伸出了手,隔着小平头们的人墙高声问道,“何仁,咱们还是 不是兄弟?”
“兄弟?你才几岁啊小楠子?大牙长齐了没有你就想称我老头子为兄弟?我是你干爹越 冬的朋友,你又是我儿子何乐的朋友,你应该叫我叔叔才对。”何仁捋着小山羊胡子说。
“什么?何乐是你儿子?他爸爸不是死了吗?”罗楠一语双关,略一停顿,又嘲笑起来,“ 别自做多情了何大爷,何乐亲口对我说,他爹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老大爷,哪有你这么聪 明颖慧,他根本不认识什么何人何狗的,是吧乐子?”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小子,再他妈给我放臭屁,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臭嘴给你缝上?”何乐 说着,得意忘形地前行,“你以为你的那点小聪明能糊弄住我?尚心、葛伟、还有你!一个 比一个自以为是,谁他妈都不如你们的IQ,有一首怎么唱的来着——‘我那是故意在逗你 ——’,你们河南骗子不是很厉害吗?我那时故意在骗你这个河南骗子,猪头猪脑的河南猪 !我早就警告过你,看谁笑到最后!跟我抢媳妇,螳螂挡车自不量力。可子你过来,我爸和 老板说了,只要你肯嫁给我,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好啊乐子,只要你现在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从这里抱过去,我就嫁给你。”尚可笑 道,食指和中指在手心扣紧了罗楠的小柳叶刀片。
罗楠暗中运气,心说只要你这个猪越过平头的防线,葛伟就有救了!无奈何仁这个狡猾的老 狐狸上前拉住了何乐,他太了解罗楠的做事风格和身手了,再加上一个人小鬼大的尚可,他 知 道10个何乐也不是罗楠、尚可两人的对手。他不可能让儿子以卵击石,自投罗网,何仁言道 :
“回来儿子,小不忍则乱大谋!”
何乐忿忿地回到了陈建军身后。罗楠朗声笑道:
“乐子,你不是要来把我的嘴缝上吗?怎么?没有胆量过来啊?那你连媳妇也不要了?哈哈 ——你不缝我还是要问的,就是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何仁到底是不是你亲爹啊?”
何仁奸笑道:“小楠子,别跟我耍花枪玩儿激将法了,你不过是想掠了我儿子换葛伟的小命 ,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不过,我可以满足你的心愿让你死个明白,仙逝的那个是我哥,也确 实是他爸爸,他命不好,没有生育能力,我们兄弟商量了半夜,为了不让何家列祖列宗的英 灵遗憾,为了我们何家后代子子孙孙血脉相成,我代替我哥行孝之后,就跑到你们开封隐居 了,一辈子没有再娶,一是我要对得起我嫂子,二是因为我知道我有了儿子,我们何家有了 香火。”何仁欣慰地摆弄着他的山羊胡,“你现在可以瞑目了吗?”
“好,何叔,为你的感情专一和献身精神,我叫你何叔,我们爷俩回头再叙你的家谱,”罗 楠忍气吞声地说,“求你先弄一辆救护车来,把我大哥送
医院,再流血他就没命了。只要 你救了他,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南霸天说到做到。”
“我说罗楠,是你幼稚还是我幼稚?这种情况下你让我给你弄一辆救护车,这——这可能吗 ?你忽悠我啊?把葛伟弄走了你好脱身不是?”何仁乐了起来,摊开双手问大家,“亏你还 知道自己是南霸天,这么快就忘了你的大哥是谁,你的大哥是纵横江湖几十年的越冬,不是 一个小毛贼葛伟,枉费了大哥对你的一片苦心!”
“别那么多废话了,你就说弄不弄吧?”罗楠真急了。
“弄,弄,嘿嘿,大家看我们的财神他急眼了,”何仁在调笑着罗楠,“不过不是现在,而 是在你帮助我们办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那,可别怪我不救的你的大哥啊,你的速度快慢直 接关系着葛伟的生命安危,快了,他就有可能活,慢了,也是你搞死他的,救不救他全在你 自己。”
“好吧。”罗楠无奈而心急如焚地说,“那就快点,告诉我你们要我做什么!”
何乐从公文包拿出一张纸,左右晃了晃,又小心地收起来: “你看到了,这是大哥被捕之前留下的遗书,上面说他在瑞士银行的遗产分作两部分,第一 部分分成4份,我、李林、张武、郭宝四人的家属各一份,第二部分归你支配,不管你是捐 给孤儿院、老人院、还是精神病医院,还是留给你自己使用,他都不想干涉也无法再干涉。 哼!他神经啊?凭什么啊?我何仁和他出生入死几十年,辛辛苦苦赚了这么点血汗钱,凭 什么要被你拿走一半?他凭什么这样不体谅体谅我何仁?你说他不死谁死?”
“我明白,是你出卖了大哥,想独吞他的遗产。”
“你小子说什么呢?怎么听的这是?”何仁大为恼火,说完又问陈建军,“我这么说了吗, 老板?”
陈建军稳坐在藤椅上,指着罗楠说:“你何叔的确没有独吞的意思,他早就给我说过,要和 我平分,不过我们商量过,会给你个百十万的生活费。”
“那你们就分吧,我才不稀罕,我也不配有那么多钱,难得你们看得起我。”
“别逗了阿楠,”何仁的山羊胡子一撅,“你可是我们的财神,没有你我们可分不成。”
“是吗?那你们快点说我能为你们做什么。”
“那两枚戒指的秘密。”何仁阴险地笑道。
“好吧。”罗楠伸手就去内裤里摸丝线吊着的蝴蝶钻戒。
何仁打开公文包,小心备至地把两枚戒指拿出来,捏在手里说:
“不用麻烦了阿楠贤侄,尚心已经替你代劳,昨天就帮你拿出来了。你说这么漂亮的一枚蝴 蝶戒指,你不戴在手上,整天栓在裤头上,挂在小鸡鸡旁边给谁看?向那些和你做爱的女人 摆谱亮宝?还是寻找变态的刺激?也多亏了尚心这个贱人,才能发现这个秘密。阿楠贤侄, 能动手的我们都替你动过了,你现在只要开口说话就行了。”
“何叔,亏你还自称小诸葛,要是我说说话就解决了问题,我想你也能,你还动这么大的干 戈找我干什么?”
“说得不错。”陈建军插话道,“你何叔为了找到你,让我为尚心买了一辆法拉利套住她, 再让她用夫妻关系套住葛伟,为你减刑,让尚心为你献身,让她带着你周游了大半个中国, 为的就是迷惑你和盯着你的那些公安,花费了我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可谓用心良苦啊。”
何仁真讨厌陈建军这个时候插话,无奈陈建军手里有钱有人有枪,事情还没有结束,还得依 靠着他,所以只好顺着陈建军的话说: “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