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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舍不得,但是到那时我们就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了,你可以用恩赐的办法把你的圣洁和 身体恩赐给我。”
“你好恶心,楠哥哥,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我主动?”
“因为你是个天使我是个凡人。”
“不行,我现在就想先恩赐给你一个吻,然后再命令你感恩回报给我一个吻,我才能睡得着 。”
“那好吧,丫头,门开着,不过你的恩赐要讲点艺术水准。”
不一会儿尚可开门进来,来到床前,闭着眼睛,用她那永远充满着微笑着的、开不败的花朵 似 的小嘴唇,在罗楠的额头上深情地吻了下去,许久许久,她才离开了他的额头,依然闭着眼 睛,屏住呼吸,等待着罗楠吻她。
罗楠可没有她那么温文尔雅,双手捧着她晶莹的脸庞,望着她翘翘的小嘴角贴了过去,他伸 出了舌头,极欲伸进尚可的口中,一阵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突然在这种感应里飘了 起来……不,不可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灵魂出壳的时刻,会有这种中断的怪想法, 这种奇怪的想法绝对是违背常理的,但是这种违背此时在罗楠的身上,却显得那么合理。他 收回了喷火的舌尖,只是把嘴唇紧紧贴在了尚可已经张开迎接他的嘴唇上,飘了足足有10多 分钟之后,微笑着移开说: “好了丫头,这回睡得着了吧。”
“嗯,楠哥哥,我回房睡觉了,梦里见。”尚可甜蜜地说。
尚可轻轻地关上门走了,罗楠躺在床上,舔了舔嘴唇,回味起来,好香!NO5的
香水味, 有 时候真的让他无法分辨出胡静和尚可的区别,更多的时候,他觉得她们两个就是一个灵魂的 两个载体。他正在刚才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中沉醉,感觉房门好像被轻叩了几下,他仔细 听,又没有了声音,他就继续回味,忽听房门又响了几下,他抹了一下嘴唇,自言自语道: “这个丫头,刚回去又过来干什么?”
他下床打开了门,门口笑容可掬地站着尚心!罗楠心里一紧,头皮都是麻的,吱吱唔唔地说 :“大——大——大嫂,有事吗?”
“怎么?不欢迎吗?”尚心声音很小,但是语气却十分暧昧。
“欢迎欢迎,大嫂请进——!”罗楠愣过神来,故意提高了声音大声叫道,好让何乐、申磊 、尚可都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尚心往房间走着,“好让你的心上人听到,是我找的你不是?知道 你的那点小鬼心思!”
“嘿嘿,什么都瞒不住你大嫂。”罗楠关上门。
“你给我听好了小兔崽子,老娘还没有那么贱,贱到把吐出来扔给别人的肉再抢回来的份上 ,”尚心说着坐在一张唯一的破凳子上,“我只是看小妹太粗心,你又太可怜,心疼你们, 才来敲你的门。”
“是吗?”罗楠疑惑地道,“这,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大嫂?”
“你说有没有?给——”尚心说着把手里拿着的一个装有两条男式内裤的盒子,扔到罗楠的 床上,“你的那个自制三角裤头都穿了快20天了吧?臭了没有?我算服你们这些臭男人了, 一个个全他妈是驴粪做的,外光里毛。”
“哎——大嫂,这回你可是错了。”罗楠反驳道,“我的三角裤头虽然是自制的,没有那些 牌子货精工值钱,但是它有着特殊的含义。”
“切,还整出含义来了。”尚心嗤之以鼻。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嫂,你没有看它是个红的吗?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要穿一年的,但是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高雅的、外光里毛的驴粪,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把它洗一遍的。”
尚心大笑起来:“是吗?夸大其辞了吧?在通尉宾馆那天晚上你怎么没有洗,而是穿在身上 ?”
“别逗了大嫂,那天是我看见你来,赶紧穿上的,你没有感觉到它还没有干吗?”
“吼吼,我还以为是你激动得出的汗呢。”尚心起哄之后,脸色突然沉迷下来,“楠子,你 难道真的这么绝情?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晕,不要问这些暧昧的问题好不好大嫂?”罗楠后悔起来,不知不觉又被尚心绕了进去。
尚心痛苦地追问:“楠子,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就只有那一次了?我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粘你 的身了?”
“大嫂,话可不是这么说。我想,我们应该先把最基本的问题搞清楚,”罗楠眼看回避不了 ,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嫂,假如你不是大哥的妻子,假如你不是可子的姐姐,假如我先遇 到的是你,假如他们两个我都不认识……说句不中听的,假如他们两个都不存在,我也许会 发疯地爱上你。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很明显他们是存在的,爱毕竟也是不打折扣的,也就 是说抛开了他们只说我和你是不现实的,并且在你没有出现以前,我已经爱上并吻了可子, 而不是你。”
尚心几乎痛不欲生起来:“楠子,我并不要求你爱上我,我也并不奢望永远拥有你,我只希 望有一天我乞求你和我重新来一次,你不要拒绝我。你知道吗楠子,在我生命里,我和任何 一个男人在一起,从来没有出现过和你在一起的那种美好的感觉,是的,任何男人,也许你 不会相信!”
“我相信大嫂,”罗楠虽然讨厌这个蛇蝎一样心肠的美人,但是他无法否认和尚心的那次销 魂,“我也是,因为我和可子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关系,还无法确定我和可子的感觉的强 烈是否超过和大嫂你的。就算是将来我和可子的感觉没有和你的强烈,我也不再奢望我们再 有这样的行为和感觉的重现,因为你是葛伟的妻子,尚可的姐姐。和你有过一次错误的强烈 ,我已经知足了,虽然那是错误的。”
尚心拿出纸巾沾了一下眼角,控制了一下情绪: “不,我不知足,我相信这种错误还会发生,不管哪一天,我相信它还会重现,我会等着那 一天的。”
罗楠感觉她好像着了魔,简直有点不可理喻,不想再和她继续这样纠缠: “大嫂,我看你今天喝得有点高了,你哭成这个样子,一会儿大哥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了呢。”
尚心听罗楠的口气没有了刚才的冷硬,竟然撒起娇来:“哼,你以为你不是在欺负我啊?你 要知道,对于一个爱你的人,你不欺负她才是真正的欺负她呢。”
“好了好了大嫂,你早点回房休息吧,你给我买的内裤我收下,我会好好珍藏着,等过了我 的本命年,明年一定穿上它。”
尚心站起来,对着镜子,把妆补好,把一副高贵神气的表情整理好,朝门口走着说: “我相信这一天会到来的。”
总算送走了这个让罗楠头疼的女人。他一下撂到在床上,拿出一支烟来点上,松了一口气。 忽然,他想到了阎胜给他的那支烟,不由气愤起来。想想小时侯阎胜天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巴结他,就不能见罗楠拿出烟来,只要罗楠一掏烟,阎胜的火机就早已握在了手心里,罗 楠往嘴上一叼,阎胜就会立即把火苗送到烟下。可是现在……真是“时位之移”人啊!
罗楠下床到衣架旁,把阎胜给他的那支他还没有来得及抽,当时随手装进口袋的烟,从口袋 里取出来,然后把口袋翻过来,想弄干净遗留的烟丝沫,发现一丝烟沫也没有,好生奇怪。 他把口袋复原,把烟扔进了垃圾篓里。就在他扔进去的一瞬间,也就是那支烟旋转着进入篓 里的过程中,罗楠突然感觉到这支烟有点问题,它的烟头横截面怎么可以是白的呢?
罗楠走了过去,小心地从篓里拣出来——果然是一支特制的香烟,烟里面没有一根烟丝,而 是一团卷得很紧、很实的白纸。
第五部分
罗楠捏着烟使劲搓了下把烟纸搓烂,取出纸条,发现纸条的里端靠近烟嘴的地方是一个追踪 器,罗楠把纸条取出,只见上面写道:
阎:
三条犬伴人咬骨头不用嘴,高压,小心触电,远处说话,木贵,勿与多言。
申磊
什么意思?罗楠没看明白,语无伦次的,什么狗啊,人啊,一会儿电一会儿木头的,罗楠又 默念了一遍,觉得好像是个字谜,不由揣摩起来。
三条犬伴人咬骨头不用嘴?一个人在看三条狗争骨头?那为什么不用嘴?为什么是三条狗? 为什么不说狗而说犬?犬咬不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