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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结婚对我来说最大的意义就是找到一个免费的保姆为我刷碗,可以光明正大的牵着一个小朋友逛街而不会被误当成是人贩子。当然,最大的意义的最大弊端是我不必为这个免费的保姆付廉价的劳务费的原因是我的钱都是攥在她手里的。
所以,我不明白。
那场持久的舞会维持到天亮才罢休。
(二十五)“起死回生”诊所
我、超哥和牛德伦三人徒步走到操场上。牛德伦趾高气昂的走在中间。
我们意犹未尽。我说:“现在的高中生不容易啊。”
超哥说:“那是,憋得相当难受。”
牛德伦也感慨万千,说:“高中学校不亚于一所监狱。”
我向四周张望,说:“你们学校真漂亮。你看,你们居然有橡胶跑道。”
话音刚落,一个跑步的女孩绊住噌然跃起,重重摔倒在地。女孩的身子从地上弹跳起来,完好无损,继续跑步。
我感慨道:“有弹性的跑道就是好。”
超哥眺望一群踢足球的人,说:“足球踢得太烂了,中国足球从来就没好过。常常踢过界,有时候甚至踢到人。”
我说:“中国足球向来都是吃白饭的。”
我们继续往前走。
超哥说:“你不是喜欢游泳吗?”
我说:“是啊。*衣服游泳多爽快,不用担心自己出汗。”
超哥说:“那你在玫瑰江南方的那个江里游过吗?”
我说:“没。那条江里有一个被困住的大型机器。我爸从小告诉我那江里有鬼,谁进去把谁困在里面。”
超哥说:“骗你的。”
我说:“我知道。后来,我一个高中同学听说我爸的谣言后要逞能,就跑到那条江里游泳。自从他潇洒的跳进江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连尸体也没见着。”
超哥说:“莫非那江里真有鬼?”
我说:“那哪儿能啊。那家伙笨蛋,不会游泳就往江里跳。他临跳之前还冲我们高兴地挥手说:‘Hai——’,然后扑通一声跳进去了。”
超哥说:“哦,我想呢。”
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回转头,看见超哥。我说:“牛德伦呢?”
超哥说:“刚才还在呢。”
我们齐齐回头看,发现远处牛德伦直挺挺的躺倒在地,不远处一个足球趾高气昂的停驻。我说:“该不会是被足球直接砸死了吧?”
超哥忙说:“快送‘起死回生’诊所。”
我背起牛德伦和超哥火急火燎的往诊所赶。
医生麻利的将其放倒在床,熟练的动作让人叹为观止。
我和超哥赞不绝口。医生意气风发的说:“这算什么!我以前杀猪的时候,能把一头老母猪直接抬起来扔进锅里。”
我和超哥大惊失色,脊梁骨直发凉。
医生一阵捣腾,对我们说:“没死。晕过去了。我给他打一针。”
医生说完,拿出一个大的同样让人叹为观止的针往牛德伦身上扎。昏迷中的牛德伦身子明显抽搐了一下,像青蛙被狠狠摔倒地上先挣扎一下再老实躺下一样。医生累的满头大汗,费力的推针筒。
我和超哥翘首期盼。
医生忙完一阵,还未等我开口,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扎错地方了,把针头都別弯了。这样吧,这一针我不收钱,再给你们换一针。”
我和超哥大惊失色。
医生捣鼓一阵,又拿出一个大的让人叹为观止的针往牛德伦身上扎。昏迷中的牛德伦身子又明显抽搐一下。医生累的满头大汗,我和超哥也满头大汗。
医生忙完松了口气,在桌子边上坐了下来。
牛德伦身上毫无血色,脸色煞白。我惊恐的说:“莫非人死了。”
医生闻听此言,说:“那保不准。我这是‘起死回生’诊所,肯定能救活死人,但是能不能救活活人就不准了。”
我和超哥惊恐的汗流满面。超哥拍拍胸脯,喃喃的说:“我受到惊吓了。”
半小时后,牛德伦奇迹般活了过来。这在我看来很不可思议。我唯一能相通的理由就是牛德伦前前后后挨了两针,第一针起到‘起生回死’的推进作用,将其谋杀;第二针起到‘起死回生’的回环作用,保其性命。
牛德伦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千万别把我送到‘起死回生’诊所。”
超哥上前,安慰道:“不会的。你放心吧。”
牛德伦斩钉截铁的说:“不,你们肯定会。”
超哥问:“为什么?”
牛德伦说:“方圆一里地除了“起死回生”诊所之外再没有别的诊所。”
超哥对我说:“这是好事。你看,我学过两年医,在这儿开个诊所肯定能造成垄断市场。”
我说:“放屁,你在大学学医跟古代不一样,在大学里学两年你狗屁都学不到。”
超哥完全同意,说:“是啊。就因为这我才退学的。不过他杀猪的都能来开诊所,我为什么不能呢?”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超哥说:“我们先开一家诊所,我当医生,你打下手。”
我说:“等咱俩赚钱之后,就在这儿开一家医院,你当院长,我当副院长。”
超哥说:“然后,过几年我们再在其他地方开几个分院。”
我说:“然后,我们垄断中国医疗市场。”
我和超哥沉浸在未来的美好生活中。
牛德伦一句话把我们强硬的拉回现实。他说:“现在的人贼精,你们想到的别人早就想到了。”
超哥迫不及待的问:“那他们为什么不在这开诊所呢?”
牛德伦说:“打架斗殴呗,有人群居的地方就有战争。”
超哥困惑,惊讶的说:“那岂不是更好。打架肯定有伤亡,那我的生意只会更加红火?”
牛德伦说:“好个屁。前年有人跟你们一样满心欢喜的想开一家诊所并付诸实践。有一天,一群人打架斗殴,死伤惨重。他们两拨人暂时和好,来到那家诊所。当时那个医生一看这么多人来简直高兴坏了。忙完了几天,两拨人拍拍屁股要走。医生说,给钱。那两拨人同时回应,没有。最后,两拨人一起把医生灭了。”
我吃惊的说:“那怎么可以!那两拨人呢?肯定都被法办了吧。”
超哥面色如土,喃喃的说:“不一定,在中国向来是法不责众。”
牛德伦进一步肯定,说:“没有。那两拨人合伙说医生得了精神病,不小心把自己杀了。他们也有证人。”
我说:“证人?难道是那个医生的家属?”
牛德伦说:“家属个屁。那群人数量那么多,你给我作证,我给你作证,不就有证人了吗?”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超哥问:“那这所‘起死回生’诊所为什么能生存下去?”
牛德伦说:“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杀医生嘛。打架斗殴不过死了几个人,其他的人顶多是掉一条胳膊,少两条腿。他们一来这诊所的下场就是全部死光光。哪还有人活下来找茬呢!”
超哥沉默不语。
我问:“咱还开诊所吗?”
超哥的两片嘴唇不停的抖动,说:“呃——开!”
我满腹狐疑的看着超哥。
超哥说:“一百年后。”
牛德伦挣扎着坐起来。他痛得龇牙咧嘴,说:“为什么我没死?”
超哥说:“我也正为这事郁闷呢。”
我解释说:“其实你已经死过了。你第一次死是从机体变成尸体;你第二次死是从尸体变回机体。”
牛德伦不知所云。
我说:“反正由于医生的重大失误,你终于有幸活过来了。”
牛德伦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失手了。我说我怎么还活着呢。咱们走!”
(二十六)再打我装死给你看
七月份的太阳火辣辣的热。我走在高中的学校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曾经埋藏的东西,又像是现在正在经历一般。那些回忆不停的翻涌,我哇一声呕吐出来。
我们三人走出学校。
经历了刚才的事后,我深有感触。我想起医生的一些惨绝人寰的事情。那些事情让我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进医院。我要用实际行动来减少医生收入进而饿死医生,后来在我病的快要死的时候,我还是去了医院。当时我躺在病床上发誓说下一次如果病不死的话我绝对不来医院。
有一件听起来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