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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婿见过岳父大人。想不多您亲自过来了。未有远迎接,还请岳父恕罪。”郑北雁对着岑老太爷说道。这言下之意,也是说这岑老太爷突然过来,自己这当女婿的也是才知道消息,这不高而来,不怪自己啊。
“啊,无妨,我也是听了爱女突然而去,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到底是想着来看一眼,不然我这心中不安啊。所以就来看看我那苦命的女儿的,贤婿,咱们还是进去吧。这来奔丧的人,可很多啊,不能够就这么堵在这门口了。”岑老太爷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
郑北雁听了,这才上前扶着岑老太爷进府。其他的人,见这翁婿两个人的相处,觉得这坊间的传闻多有不实,这不是关系很好嘛。
也有人觉得两个人不过是做戏罢了。两个人面和心不合,如果是老丈人真的是要来的话,郑北雁定是早就知道了,哪里还要人去通禀的道理。早就等在门口,大开中门等待了。
“是,岳父说得是,咱们还是去里边边走边说吧。小六如今正是夫人灵前,不如先去那儿,有什么事情再说吧。”郑北雁随着岑老太爷的话,就直接同意了,至于岑氏那儿,自己问心无愧,想要怎么查看,只要不丢脸面,到底都是无所谓的。这岑氏当初为着生下嫡子,用药不当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么几年,她的身子都是在卧病在床。不过是府里的贵重药材拖着的,到了如今已经是很好了的。所以岑府是找不出来什么破绽的。
两个人来到这岑氏的院子里,漫天的白幔,灵前跪着好些人,这些都是府里的几个少爷小姐。孝子孝女们到底不少,今儿人来很多,几个孩子嗓子都有点哭哑了。一边的宾客看着比较不忍,自然是劝解一番,到底是跟着下人去其他地方休息,用膳去了。
岑老太爷见到自己的女儿的灵堂,便是老泪纵横啊。
“我可怜的女儿啊,怎么就让你先于老夫去了呢。当时听到你的消息,我简直是不敢相信啊,你在娘家的时候身子一向都是康健的,如今怎么就这么去了呢。女儿啊,你有什么冤情,到底是要跟爹说啊。”
郑北雁一手扶着岑老太爷。面上却是不显,这岑老太爷明显就是来坏事的,自己却是不能够说出来,能够做的事情。只能够请了岑老太爷去自己的书房。该是好好地谈判了。有些事情真的是给脸不要脸。自己想的事情,还是远远地疏离这岑府才好。
“岳父,您勿要伤心了,夫人,自从生了小六之后,身子就是不好,日日是卧病在床。不管是用多少好药,都是无用啊,请了多少的名医也是不行。我那二夫人还去求了皇后娘娘,请了宫里最好的太医来看。原本府上的张大夫说是还有半年的时间。只是府上的那个丫头碎嘴,把最近京城的一些传言,让夫人听了,这才怒火攻心,这才急急地离世了。”郑北雁话里已有所指地对着岑老太爷说道。你不仁我不义。居然敢怎么说,那么我也不怕在这些人之中说出来这些事情。看你还有如何,脸面来质问,要说这岑氏怎么死的,还不是因为这岑府的大小姐做出那种龌龊事情来。这才导致岑氏就这么被气死了。
岑老太爷想不到这郑北雁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直指岑府这段时间丢尽脸面的事情来。
不过这岑老太爷到底是一个经历过三朝的老人了,虽然一时气愤。但是马上就恢复了。
“哦,那这样的丫头,却是一定要收拾了,这内宅不稳,却是也是当官的一个污点啊。贤婿,你切勿掉以轻心啊。”岑老太爷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
郑北雁在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不过还是笑着对着岑老太爷说道:“是,岳父教训的是,我已经把那个丫头捆起来了。等这件事情了了之后,就马上卖出去。”
岑老太爷听了,也不再多说话。两个人再在这里你来我往地交锋。可能自己府上的脸面真的是要丢光了。那么这一次自己亲自来的目的,那么就真的是白费了。这郑北雁如今已经是尚书了,这位阶比之自己这个岳父还要大,虽然说如今太子已经入住太子府,自己这当詹士的也有了效忠的对象。但是这太子有皇后娘娘筹划,对于自己这个后来投效的,并不信任。
如今能够做的,也只能够靠着这个女婿了,希望给自己的三个儿子谋划一个位置。自己如今已经这把年纪了,再拖下去,恐怕这岑府就要没落了。
只是郑北雁如何会被这岑府利用呢,自己巴不得就这么脱离开关系才好。只是如今有这小六存在,还有宫里的郑茹梦存在,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够操之过急啊。
“贤婿说得很对啊,那么咱们就先去书房吧。”岑老太爷顺着郑北雁的话头说道。
两个人在一众一样的眼神之中,缓缓地去了书房。
书房里,郑北雁请了岑老太爷坐下,又是让人上了茶点。至于跟着过来的岑氏兄弟几个,却是被岑老太爷叫了出去。不要他们掺和。
郑北雁这才做到自己的书桌边的位置,等着自己这个狡猾的岳父开口。有的时候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啊。
“贤婿啊,自从你去了豫州当官之后,你我翁婿两个人就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谈心了吧。想不到再坐下来,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那可怜的女儿,虽然说生前有诸多事情做得让你不高兴。但是人死如灯灭,一切事情你就不要再追究了。”岑老太爷缓缓地对着郑北雁说道。
郑北雁听了之后,不觉皱了皱眉头。用得着这样一副深谈的样子吗?当初自己在去豫州之前也没有这样跟这岑老太爷深谈的资格吧。如今倒是这岑老太爷是否有资格呢。不过自己还是要说些话的。
“岳父说的什么话,岑氏做的什么事情,你我都是知道的,还有这岑府所做的事情。我也是了如指掌的。皇上也是知道的,有些事情不要太过想当然了。不是什么事情是密不透风的。至于这岑氏如今已经去了。我倒是觉得这一切都可以这么过去了。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当然的。”郑北雁对着岑老太爷说道。
岑老太爷皱着眉头,知道这郑北雁是不愿意跟着自己的话头过去。那么自己又该是怎么说呢?又能够得到多少的利益呢?
在岑家人的心里,什么事情能够得到所以利益,这才是正经事情的。如今岑氏已经死了,到底如何死的,当初这古嬷嬷奉岑氏的命令回家说过这些事情的。岑老太太也是想不到这生子药居然有这样的凶险,只是问了宫里的那些太医,也是无法,所以只能够如此看着女儿这一年年虚弱了。又是不能够做出什么事情。这一年年的感情消磨下去,到底是不能够再想着为女儿怎么样,只能够想着能够从女儿身上怎么谋取利益了。
当初这郑茹梦的消息,让自己岑府能够在这一次皇太后谋反之中保存实力。或者是反咬一口。做出来立功的表现。如今自己还是稳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了。这就是这郑府的力量。
想着自己当初一起谋事的人,都已经入狱的入狱,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哪里有自己舒服风光的。只是因为自己那大孙女,行事不谨慎,这才成了如今这个样子。现在连着自己这尚书女婿都要没有了,自己当然着急了。即使不能够为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谋一个官位,但是也要让自己岑府跟这郑北雁断不了关系的。
“到底还是有我两个外孙子在呢,我们两家到底还是两姓之好的。有些利益还是要在一起的。贤婿,你不会以为就只靠自己就能够在京城立足吗?”岑老太爷一副神秘地对着郑北雁说道。
“当然了。这些问题,在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了,当然是知道的了。我也能够有如此地步,也不是因为跟当今圣上的关系才会这个样子。要不是我京城有那些当年的世伯,您觉得我能够当上这培州的知府大人的吧。至于您是否有帮助我。或者为着我郑家的利益做出过帮助,我不觉得有。我想岑氏也从来不敢说这些话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接受到岑府的帮助。这些感情牌,您就不要说了。到底要如何该是好好地说。至于我那六儿和梦儿,我自然是会好好地教导。梦儿那儿,已经是如今地位了,我想不该有什么非分之想了的。六儿定是要走科举之路。以后到底如何。到底是要考自己的本事。我这当爹的只是能够帮着铺路罢了。我不觉得郑府跟岑府还有这走动的道理。当然了这过年过节,六儿,如果想要走动的话,那么我也是会派人跟着过来的。但是您如果以为他要为岑府说些什么话,那么您就想错了。”郑北雁对着岑老太爷说道。
突然不想要绕弯子了,这才对着岑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