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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的那天早上,我没有去送他们。
而是在部里继续操练那些孩子。
部里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热闹,终究不会因为少了几个人而少了一种拥挤感。
我觉得有点空荡荡的,只是少了几个人而已,我却觉得这人声鼎沸的网球场有点冷清。
只是一秒的分离,我便开始想念了,周助,你果然是瘟疫来着。
5月的日光有点毒辣,我被照得有点头晕。
轻轻地甩了一下头,我把这突然涌进心里的酸溜溜的孤寂感给甩走。
切,又不是死人了,悲情伤秋个p啊!
一旁的部员甲有点后怕。颤抖着声音,“部长你没事吧?要不到树荫下休息一下?”
大概是这次病给他们的阴影过大了,我在他们心里的形象貌似一下子羸弱了起来。
我黑线,交叉着手直视着他,“训练去!”
他戚戚然地转身离去,眼神依旧有点担忧地时不时偷瞄着我。
对于这样红果果的关心眼神我有点不自在。不动声色地走到树荫下,这样就没有问题吧?最难消受的是人情啊,这东西除了越前家,我果然不大想要欠别人。还起来太麻烦了。
不二离开的第一天,我狠狠地操练了那窝子还算争气的小子,暗忖道明年赤也应该也没有问题,当然,前提是这小子不把经费乱花。
不二离开的第二天,我操练了那群小子后觉得依旧很是空虚,恰巧被我的前任前桌筒子给瞥到了。他特骚包地扫过额前的发,“原来立海王子还有这种为情所困的表情的时候。”他一脸过来人的熟稔的搂过我的肩,“没关系,女人嘛,找找总是有的!”
这个从情人节那天就对我有诡异的不爽感的筒子又对我惺惺相惜了起来。据说有相同际遇的两个人总是比较能够合得来。
妈的,老子还没有失恋!抽死你个乌鸦嘴!
于是强拉硬拖,我被迫加入了那个宅男研究组。参加了一场极为无聊的loli和御姐哪个比较有爱的肯定没有结果的辩论
大抵来说,你们不觉得你们闲了一点吗?比那个死神的副队长会议讨论的东西更加无聊啊。
不二离开的第三天,我去了东京复健。
情况稍有好转。我微蹙的眉稍稍地松开了点,有起色就代表有希望不是吗?
那天,我难得的,心情有点好。
不二离开的第四天,我延续着前一天的好心情又更加惨烈地训练了那群小子一顿。看着网球上躺着的挺尸,我笑得很是灿烂。以往的那个幸村精市正开始回来。
不二离开的第五天,传说中的金毛网球杀手终于杀到我们学校。
我盯着那个孩子灿金灿金的后脑勺,觉得有点眼熟,起先的那股想要虐人的冲动给暂时压了下去。我有点不确定地开口,“凯宾?!”
那个孩子错愕地转过头来,黑色的墨镜插在头上,很是骚包的感觉。“幸村前辈!?”
说完,便撒着脚丫子朝我奔来。
我笑靥如花地在他即将冲到我怀里的时候把他抽飞。大概用了八成力,不过效果不错。
有点欣慰地看着抽人的右手,力气虽然比以前差了点,但是总是能够恢复的。
他捂着左脸,一脸委屈不解地看着我。
我恨铁不成钢地揉乱了那个孩子的一头很骚包梳得很整齐的发,“你这是在找龙马吧?”
他点了点头,脸色有点暗红,“我觉得我现在接近了他一点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证明自己!”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你准备赢了龙马后顺便把他压上 床是不是?”
爆红了一张脸,凯宾摇摆着手不知道要从何解释起。“不不不,幸村前辈,我,我,我,我没有那个想法!”
部员们看着传说中暴戾如鬼的金毛杀手一时愣神,原来这个孩子也是和赤也一个级别的生物啊。
所谓凶恶的表面下,包裹的,往往是最为温柔的心。
“那么,你想怎么样?”有点恶劣地笑了笑。这个孩子追了龙马这么多年,一直只在背后默默地关注他而已,没想到终于鼓起勇气告白了啊!
“啊,没怎么样啊!”他搔了搔头,一头很耀眼的灿金头发乱成鸡窝头,“只是想要让他记住我而已。”
我黑线,龙马,你的破记忆力伤了多少人啊!
话说凯宾这孩子也是一个别扭的娃,我想大概是小时候对于我逼供的手段阴影过大,导致这个孩子一看见我就不自觉地说实话。真是一个好习惯啊。
“你别到处打了,龙马正在参加青年选拔赛。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他错愕了一下,然后笑得很是天真灿烂,“那太好了!这次来日本我也是要参加比赛来着。到时候,就能和龙马打啊!!!”
青年选拔赛啊,可恶,我也想参加!
手机嗡嗡嗡地响了起来,震得大腿有点麻痹。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我的电话,掏出手机,“摩西摩西,我是幸村。”
“幸村君,我是青学的教练龙崎。”
“龙崎教练,有什么事情么?”有点疑惑,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训练吗?打电话给我干嘛?
“是这样的,因为我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暂时做不了教练一职,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先暂代一下?啊,你放心,届时手冢也会来的,我想你们两个合作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刚想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按规矩,当初青年选拔赛的教练一职本应有我的一席之位,毕竟立海大是关东大赛的冠军,其教练理所当然应该任青年选拔赛的教练一职,但是被不二回绝了。
因为我的身体着实不适合操劳过久。
如果有手冢相助的话,不二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说起来也好笑,我们两个病人要操练人啊。
一想我就觉得期待起来,心中躁动的是即将于不二相见的喜悦,“好的,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去报到吧?”
“明天早上八点,届时手冢会在集营地的门口等你的!”
“好!”
终于要甩掉这种孤寂的生活了啊。
我嘴角拉开一抹开心的弧度。
分离的第六天,我们将会见面。
我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周助。
凯宾在一边有点愣头愣脑,我心情颇好地拉起他的手,“走,我请你吃东西去。”
“幸村前辈,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算是吧。”说出来的话是不大确定的,但是我的语气是连我自己的察觉得出的甜蜜与幸福。
或许,在集营地xxoo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到18N,周助那个家伙憋坏了吧?我在心里坏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就是要你不爽。
相见
远远地就看见手冢挺直了背,站姿像极了一颗苍劲的松树伫立在青年选拔赛集训地门口。恒古不变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走瘫痪路线。
我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但是他依旧站如苍松地伫立着不动。
很不对劲。
就算手冢以往再面瘫,本质上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呆子。对于这种显然不礼貌的行为不可能出现在此人的举止中。
我走近他,显然这个孩子是在深沉思考——通常咱称之为发呆。
椭圆镜片下堇色的眼眸迷蒙,思绪不知道飘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冲动扫过心尖,挠得我心痒难耐。我闪了闪眼眸,终究还是低沉着嗓子,把亚久津那种欠扁的语气学了八成像——请原谅山寨总是与原品有些许的差别,但是对于走神的手冢却是足矣。“喂,你在这干嘛!?”
手冢发射性地闪了一下眼睛,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回复以往的自信平静,掺杂着一点兴奋期待。
我在心里坏笑,这是红果果的奸情啊。手冢你果然陷入爱河了,我家周助的菊花算是暂时保住了!
他看到了我,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只是眼神少了一点什么东西。粉红色的唇瓣开开合合,“幸村君,几个月不见,你的气质愈发大众化了!”
我在心里呛了一口气,手冢你这丫的是在报复?这不是拐着弯骂我变痞子了吗?切,死冰山。“哪里,倒是手冢君,愈发地妩媚迷人啊。这是找到了第二春?啊。听说外国美女姐姐们身材又好,人又热情开放,手冢君你是吃了不少甜头了了吧?”
我瞥见手冢瞬间红了的脸,在心里扇了扇风,暗忖道真是一个纯情的孩子。就你这点法术还敢和我拼毒舌?很好很天真。
他僵了一下,眼镜不停地闪着光,嘴拙地不知道如何辩驳。
我想到以后还要互相帮助,决定还是打破他的尴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