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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即使香港是真正的天堂她也不会觉得美。
“傻瓜!”
“对了,你的广东话说得好好哦,你以前常来中国的吗?”
“我会说广东话有什么希奇的,你会说才是令我吓了一跳呢。”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五岁以前都住在这里呀。虽然那时候还小,但广东话算是我的母语,我不敢忘记啊。”因为他,她选择忘记以往种种的不愉快,她要以一个没有杂质的恩子来爱他,所以首先,她必须放下从前的仇怨。
“然后呢?”
“那天我说的故事没有骗你,但那不是完全的版本,你要听吗?”
目黑池点头。
恩子歪头笑了笑,“认识你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喜欢笑的呢,你知道吗?五岁以后我几乎都没有笑过呢。”
“是千叶伯母吗?”上流社会中谁不知道千叶美稀是个难缠的角色。他不难想象,当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有外遇时会做出怎样激烈的举动。
“你曾经说过千叶家的情况比你家的更可笑,能否告诉我他们是怎样的好笑。”当时的她单纯地以为他指的是真一郎在外的放荡行为,但和真一郎见过几次面后,她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男人。“千叶夫妻是所有上流社会的夫妇中最相敬如宾的。千叶伯父更是众人赞誉的好丈夫好父亲,我想除了你,他在外面应该没有其他私生子。”说到这,他顿了下来观察她。
“我相信,我见过他。”
“我知道。”在日本,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
第63节:淘气少女哪里走(63)
恩子深深地看他,“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能坐上总裁的位置了。”他把自己掩饰得很好,别人根本无从猜测他的想法。
目黑池解释道:“能坐上那个位置,我做的肮脏事多得我自己都数不清。但调查你是因为我关心你,别无其他。”
“既然如此,你都知道我的过去了?”
“没有,我尊重你,你不想让我知道的我一件都没去看。”也就是说,他要想知道随时可以去看现成的资料。
虽然他的话和他的行为充满了矛盾,但恩子还是感激地笑了,“谢谢你。”她也许是个无情的人,但却不是一个多疑的人,她相信他不会做任何伤害到她的事情。
“我说的可笑是指千叶美稀,她在外养了起码五个以上的男人。”
恩子不敢置信地瞠目,五个!“她的需求还不是普通的大啊。”
“小色女,想些什么,你笑得三八兮兮的。”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不知美悦是否遗传了她母亲的‘优点’,她的丈夫有福气了。”
目黑池斜睨她,“她的丈夫是有福气?”
“哼!”恩子气闷地别开头,他拿她们作比较了吗?谁又比较好呢?一连串的问题闷得她心里难受极了。
“吃醋啦!”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到她吃醋,他还以为她是不会吃醋的女人呢!他以手指戳着她气得通红的脸颊,“没有啦,笨蛋!一直以来我都把美悦当成自己的妹妹。”
吐出憋着的气,恩子看着他,“真的?”
目黑池没回她,只一个劲地盯着她反问:“你不相信我?”
摇摇头,她双手围向他的腰,慢慢把头靠向他胸膛,“我嫉妒她,我一直在嫉妒她。同是千叶家的女儿,我不嫉妒她生活得比我好,不嫉妒她从小在父母的陪伴下长大,我也不嫉妒她长得比我美丽可爱,不嫉妒她是众人眼中的小公主,但我嫉妒她能轻易地拥有你。”暗暗加紧拥抱的双手,“即使你说你只把她看成妹妹我也嫉妒,我就是嫉妒你跟她有一丝的牵连、一点点的感情。”恩子仰头直视他,“对不起,我今天发现原来我也是个心眼儿很小的女人。”
“傻瓜!”他紧抱她,“我喜欢你的小心眼,我答应你以后我只把她当成普通的女子,其他的什么也不是。现在,你还嫉妒她吗?”
恩子开心地笑了,“谢谢你。”
他们相视而笑,然后静静地依偎在对方怀里,享受着彼此心灵相通的喜悦。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你不累吗?”
“是挺累的。”
“那你为什么不先放手?”
“我看你挨得很舒服,我不忍心啊。”也不想想他抱得手都麻痹了。
“我是看你抱得很舒服,才不忍心推开你的耶。”只有你手麻啊,我的脖子不也麻麻的。
第64节:淘气少女哪里走(64)
“那我们数一二三,一起放开好不好?”
目黑池马上附和地点头。三声后,刚刚还挺浓情蜜意的两人如获大赦地活动四肢,不经意地双目交接,他们同声大笑起来。
突然,目黑池瞪着她。
“怎么啦?”好端端地干吗瞪她?
“我们本来在谈什么的?”居然忘了正题。
“呀!”恩子惊呼,她也想起来了,不过想想,更是笑开了。很好,她现在是真的不在乎了,不在乎到可以完全地忘记,过往的事再也不能影响她了。
“还笑。”目黑池好笑地敲她的头,“继续吧。”
“不,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到机场的?”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他拉着她陪他坐下,“还有问的必要吗?”以她的聪明,她早该想到才是。
“为了我?”她早猜到了,但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能令他为了她放下日本的一切。
“家族几百年来的教条是时候改变了。多少年来,这样的家规不知害惨了我的几个祖先,现在由我开始,我要彻底地废除它。”
“那你们结婚的传扬是——”双方家长单方面发表的?
“嗯,聪明的孩子。”他赞许地摸摸她的头,如同哄小狗。
“去你的。”恩子笑骂,自大的男人。
“不许说粗话。”他捏她鼻子。他可以忍受她一切的缺点,惟独这个。
“好了啦,还不是你气的。人家气不过才说的,放手啦,很痛耶。”她边拍打他边叫。
他放开手,“下不为例。”
无可奈何地点头,她忧心地提出她最担心的问题:“那……你的事业没有影响吗?”目黑家的是家族企业,上面有大堆长老、元老什么的。她知道目黑池对自己打造的天下有多重视,她不要他因为她而失去那些,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放心,他们不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出色的继承人了。”即使他们找到了也不会长久,公司是他的,他有能力成就它今天享誉国际的地位,也有能力毁了它。他有信心,撑不到一个月他们自然会投降。
恩子放心了,她相信他的能力。缓缓地,她说出了当年她母亲可怕的经历,也毫不隐瞒地说出她当初到东京来的用意。
“当年,我妈妈跟美悦的妈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的外婆是香港人,是在留学时认识了外公,当时外公已经有妻子了。因为爱,外婆妥协了,她愿意做一个永远见不得人的情妇。
“后来,妈妈和美悦的妈妈相继出生,也几乎同时认识了我爸爸真一郎,其实跟他相爱的是我母亲,可从小就嫉妒她的姐姐也爱上了他。很老套的,趁着一次意外酒醉,姨妈和他发生了关系,而且还宣称有孕了。一番吵闹之下,我妈妈也同外婆一样妥协了,她做了爸爸的情妇。然后,他决定把妹妹送到香港去住,姐姐就在日本,享尽齐人之福。”
第65节:淘气少女哪里走(65)
很像千叶美稀的作风——不择手段,“那美悦岂不是你的姐姐。”他还一直以为是妹妹。不,不对,据了解她应该不是真一郎的女儿才对。
恩子摇头,“当姐姐知道妹妹有孕后,就再也受不了地去找妹妹算账,激动之下,那时候孩子也没了。过了几年,因为丈夫的长期冷落,她歹念一起,找来坏人把妹妹抓走,软禁在某个郊外,每天找不同的人弓虽。暴她,直到她疯掉为止。再后来的,你都晓得了。”
“相煎何太急。这是母亲临终时留下的惟一遗产。对了,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他不知道,但从字面看不难猜到。
看到他摇头,她娓娓道出了曹植兄弟的典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