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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我是你姐夫耶!”
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还能替自己找理由,全天下大概找不出几个像他这样的人吧!钟翔裔愤恨的想着
。
“那又怎样?”扬起细眉,伊珞熙不在意的反问。
“什么那又怎样?这种事情根本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啊!”伊珞熙依然是理直气壮的反驳。
“珞熙!”钟翔裔开始感到头痛。
看来自己怎么说都无法阻止伊珞熙的一意孤行,那他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最后,他放弃似的问他。
“咦?”伊珞熙困惑的贴近他黝黑的脸,却被闪躲过去。
“我是指你发现喜欢上我的事情!”暴躁的大吼一声,钟翔裔没什么耐心的别过脸。
“喔,那个啊,大概几个星期前吧!”发现他有了接受的趋势,伊珞熙兴致勃勃的说着。
“那天姐姐刚好出差,我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溜到你房间偷袭你。”
“偷袭我?”钟翔裔感到困惑。
“嗯,那时我自己也不能控制就偷吻了你。”
“吻我?你吻哪里?”倒抽了一口气,钟翔裔没想到竟然会得知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
“就嘴唇呀,还有这里。”他指着钟翔裔裸露的锁骨位置。
瞪着他指的位置,钟翔裔诧异的看着那在几个星期前才被前辈调侃的位置。
这一刻他终于明了,原来那个吻痕是伊珞熙弄出来的!
看着将自己抱得死紧,仿佛怕失去他一样的伊珞熙,钟翔裔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面对窗口的大床,在初夏第一道曙光探入照射到床上面带疲惫的男人时,让他忍不住地发出短暂的痛苦呻
吟。
“嗯……唔……”
天生颜色略深的肌肤在阳光照耀下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尤其是在那黝黑肌肤的斑驳吻痕。
“唔……”钟翔裔不安的动了一下眼皮。
蓦地,在紧闭眼帘的情况下,钟翔裔感觉某种柔软的物体扫上他的脸颊,让他骚痒不已。
就像做恶梦般,尚未清醒的脑子只能让身体做出本能的闪躲动作。
直到他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比平常慢了半拍的思绪才想起这不断骚扰自己大好假日的祸首是谁。
“Tony……”吃力的撑开眼皮,钟翔裔发出干哑的嗓音轻唤着正在他手臂间撒娇的美国短毛猫。
“喵……”
心满意足的窝在主人的怀里,Tony丝毫感觉不到钟翔裔的疲惫和失神。
至于造成钟翔裔的身体无法动弹的元凶,此时此刻正心满意足的躺卧在他身边,搂住他的腰睡得一脸香甜
。
移动沉重的右脚,钟翔裔打算起身。
他宁愿假日去公司加班,也不愿和身边的少年在床上消磨一整天。
然而,他不过是轻轻的移动一下,便马上惊醒了伊珞熙。
“你在干什么?”
僵硬的语气透着冰冷,伊珞熙在发现他意图挣脱自己的环抱时,刻意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原本就足以制住对方的武术技艺在此时发挥了效果。
发现再三挣脱的结果只是使伊珞熙那细致的眉揪成一团,且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钟翔裔索性放
弃了挣扎。
“我要去洗澡。”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痛恨自己的无能。
“是吗?那我和你一起洗。”伊珞熙漾开了甜笑,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放松。
“开什么玩笑!”
“翔裔?”
对钟翔裔激烈的反弹,伊珞熙拧起了细眉。
他这饱含警告意味的表情让钟翔裔恼怒的回瞪过去。
过了几秒,钟翔裔稍微缓和脸色后,才闷闷的道出连日隐瞒着的话。“这不合常理。”
“什么?”听到他的话,在身体微僵了一下后,伊珞熙刻意的和他装傻。
“珞熙!我们做出这种事情是不应该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珞熙冰冷的眸光截断。
“翔裔……你应该清楚,我的感情不是这点小事就能遏阻。”
伊珞熙的语气是那般轻描淡写,却让面对他的男人想起连日来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侵犯过程。
那种几乎要将情感烙印在自己身上的狂烈激情,真的令他无法承受。
想到自己被强迫的过程,钟翔裔羞耻的发现他的身体正逐渐发烫。
“我是你的姐夫……”
“你和姐姐又还没正式结婚!”
对于钟翔裔这个理由,伊珞熙愤怒的暴吼一声。
明明不过是个高中生,这种极具慑人气势的音量让钟翔裔心生恐慌。
“这不合常理啊!我是男人,而且我快要和你姐姐结婚了,你以后会是我的小舅子。”
深吸了口气,钟翔裔遏抑住心中的恐惧,试图再次向他劝说。
伊珞熙的细眉因他的话而扬起。
“小舅子?”伊珞熙讪笑道。
这分明写着“不怀好意”的清丽笑容让钟翔裔感到不安。
“我是不会承认的。”
如钟翔裔所料,伊珞熙并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姐夫。
“如果说,到现在这种时候你都还无法承认这个事实的存在,甚至打算扼杀我的感情的话,翔裔,那我很
乐意让你再次体会我深刻的情感。”
语毕,他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际。
在钟翔裔还来不及抵抗时,伊珞熙已经早一步的袭向他……
“啊……”
昨夜叫喊到声嘶力竭的嗓子再次发出低沉的吟哦,钟翔裔英挺的眉因为不适应快感交加的感觉而紧紧拧住
。
看着被自己轻易勾起欲望的男人,伊珞熙满足的扬起眉。
然而,心头却又隐隐浮上一股不耐感,几乎到了厌烦的地步。
这个好不容易终于相信自己感情的男人,每当自己强硬的侵犯他之后,总会再三的提醒他们两人目前尚未
改变的关系。
钟翔裔想当他的姐夫?
哼哼,他绝对、绝对要让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情夫!
即使必须要背叛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姐姐,他也在所不惜。
之后几天,钟翔裔都难逃伊珞熙的魔手。
伊珞熙就像是上瘾般,常常在钟翔裔走出浴室或者刚从房间出来时,就将他压到沙发或者床上。
即使他没有做出侵犯的举动,但钟翔裔却常常被那朝自己袭来的性感薄唇吻得头昏脑胀。
伊珞熙的占有欲真是太可怕了!
仿佛要趁这三个月将他的感情深深烙在自己身上,他总是以过人的体力和身材压制住自己无能为力的身体
。
在生理与心理的冲击下,钟翔裔的身体明显的变得虚弱。
还没调适回来的身体,常常被伊珞熙下一波的攻势弄得酸疼不已;心理上,更是被做出这种悖德之事所产
生的罪恶感搞得心神不宁。
对不起伊湘梨的罪恶感犹为深重。
何况,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还是一个小他足足九岁、即将成为自己小舅子的少年。
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钟翔裔希望能找到逃脱的方法。
然而,离伊湘梨回家的日子,起码还有两个多月……
噢,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啊?
“你们不觉得最近钟先生很憔悴吗?”
接近下班时间,在发现脸色苍白的钟翔裔离开座位前往盥洗室之后,几个女同事纷纷开始讨论。
“嗯,我也发现了,而且整个人好像瘦了一点。”
“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么性感又帅气啊!”不知道谁说出这一句,立刻获得不少人的认同。
钟翔裔俊挺的外貌以及善解人意和斯文的气质,不知在几百年前就让所有的女同事倾心。
但是女同事彼此之间却有着不成文的规定不能随便对他出手。
“我听说上次老板的女儿好像厚脸皮的要求去钟先生家耶,还不断骚扰他,该不会因为那件事情搞得钟先
生那么狼狈吧?”
这个的话颇有谴责意味,自己心目中的偶像被一个不知轻重的女人烦扰,大家自然都会为钟翔裔打抱不平
。
“有可能喔,可是钟先生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天晓得,好像是老板的女儿自己一厢情愿吧!”
“好不要脸喔!难怪她最近都没有来上班。”
对于这件事,大家的看法似乎都偏袒无辜的钟翔裔,对老板那不知轻重的千金却不断抨击。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并非主因。
真正搞得钟翔裔心神烦扰的并非杨蔓菁这不构成威胁的女孩。
而是……
“拜托你!前辈。”
在从盥洗室回到座位的路上,钟翔裔刚好遇到和自己交情不错的同事,脑筋一转,他便想到能够解救自己
的方法。
“咦?这太突然了吧……”
“拜托!让我这阵子去住你的家,我会付房租的!”激动的抓住对方,钟翔裔不停哀求着。
“怎么?你是不是和未婚妻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但我真的有苦难言……”咬了咬下唇,钟翔裔露出苦笑。
好不容易熬完一下整天的课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