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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美丽出尘的男人静静的看着她,嘴角上翘,含着一丝嘲讽的微笑,因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她再逃,也逃不出他的天罗地网,逃不掉的!
“不——”她凄厉的叫道,浑身的血液在燃烧,在血管里汹涌着,她像一团愤怒的焰火扑向他,她要与他同归于尽!
手臂传来剧痛,在空中她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涯,你就像个孩子一样任性,”淡淡的笑,目光轻扫过那还在流血的人。“难道你不想让他们活着吗?难道你不想见到你的奶奶吗?”
她恶毒仇恨的看他,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仍旧是淡淡的笑容,自信的,冰冷的,高高在上的。这是一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身子软软的瘫下去,倒在他的怀里,她软弱的像一个布娃娃般,死死的攥住他的衣角,哀哀的哭泣。“求你,救他们,我不要他们死!求你——”眼泪倾泄而下,雪粒子打在她的脸上生生的疼痛,但她已经没有感觉,她抬头看向主宰她命运的那个男人,她的眼神是苦苦的乞求,是对最后一线生机的急切渴盼,用她的尊严,用她以后再没有自由的人生。手指一直哆嗦着,咬着牙用力,把外衣的扣子也揪了下来。寒风立刻袭入她只着一件毛衣的身体,她扑在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冰冷的嘴唇覆上他的。
他没有动,任她妖娆的缠住自己,他的眼里一片黑暗的阴寒和冷酷。痛!痛的没有知觉,他最心爱的女人,从来不愿低头的女人,她竟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和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出卖自己!她的手笨拙的抚摸上他的脸,他反手捉住,粗暴的把她拉向车里。她是这样下贱,下贱到让他痛恨的地步,那他就要了她!就在这里要她!
第一次,她要主动的取悦他,不知道怎样解开他的腰带的,他半躺在车里的座位上,脸上是嘲讽的笑,像古代将要宠信妃子的居高临下的帝王。
她含着屈辱的泪水,她不能反抗,她只能笑,那笑是凄楚苍凉的,却狠狠打击了他,扯过她的头发,狠狠摁在自己的下部。“你不是想救他们的命吗?那就不要装出可怜的样子!让我满意,俞天恒就不会死!”
她触及的地方在迅速膨胀,带着无法压抑的兴奋,解开他的贴身衣物,露出的是昂奋而火热。闭上眼睛,泪水无声的流下来,一低头,含住了它。
他感受到了那丝冰凉,但更感到的是无法压抑的兴奋和快感,她稚嫩而生硬的吞吐刺激了他内心处的狂热和欲望。“涯,为什么要背叛我?”他痛苦的呻吟一声,把她压在了身下。
身体像在火里炙烤,又像在万年的冰窟中,身上某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俞天恒悠悠醒转。漫天雪花飞舞,天地间莽莽一片白,那些黑衣人正面无表情的望向他。
他躺在冰硬的地面上,任雪花落满身体,身体的热气,正一丝丝的从他困难的呼吸中跑掉,他已经看到死神黑色的双翼。血为什么还没流干呢?他为什么还没有死呢?
“天恒——”微不可闻的叫声,是张玉笙,她凄惨的一笑,手艰难的从地上伸向他。
俞天恒握住她的手,愧疚和痛苦把他淹没了。“对不起!”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她的头轻轻摇动,“我没关系!他们没有让我们死,可是,天涯她——”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车门的一侧半开着,他看到后车座上一双赤裸的女孩的腿交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似是春意荡漾又似是痛苦的娇喘像蛇一样钻入他的耳朵里。
“原初寒,我要杀了你——”他血红了双眼,拼命想爬起来。他要杀了那个正玷污着他心爱人的恶魔!
身体被人重重踹了一脚,黑色的皮靴残忍的踩在他的身上,踩在他的伤口上。血,还有泪沿着脸淌了下来,流在嘴角边,是又咸又腥的味道,曾经对那个人的愧疚现在被太深太深的恨意所取代。
上天何等奇妙,安排了这样的一出剧幕。从小,他取代他享受了他应该享受到的幸福生活,而他却在黑暗和血腥中长大,他只因为一时的惊艳和刺激对他的一次侵略,却引来他极尽心机和无情的报复,他的妹妹,他的养母,他的整个家族,还有,他第一次爱上的女人!
第七章 地狱诱惑
一支小小的针管里是淡紫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着幽幽的光芒。
地上一块方形的毛毯上,一个布满抓痕的女人的身体如蛇一般扭动着,妩媚而妖艳,脸上混杂了兴奋与痛苦的如癫如狂,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声,如发情的母兽。旁边的几个精壮男子不住的一脚一脚踹在女人的胸上,但女人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是浪语声声,娇喘连连。
隔着厚厚的玻璃墙,两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好整以暇的观赏着她的“表演”。
“怎么样,这支‘爱情’的效果还不错吧?只用一般毒品的十分之一,就永远戒不掉,但又不像其它的毒品一样发作起来生不如死,她只会让你精神和肉体上无法自抑。而且最妙的是,在注射时只要加一点你的体液,她这辈子就不会再属于别的男人了,因为她体内的毒液会把那个男人害死的!”泰岩嘻嘻道。
英远伦自言自语道。“寒疯了,他让人研制出这种东西是想把它也注射到她的身上吗?”
“阿伦!”泰岩厉声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到这种话,否则你也会为自己招来麻烦!你要知道,他现在不仅仅是我们的兄弟,他还是掌握我们命运的老板,这才是最重要的。连老爷子现在都怵他几分,为他订下的未婚妻,连我们都惊为天人的若青小姐,他照样毫不留情的让人做掉,一点面子都不给老爷子,这代表什么?现在,暗是他的天下!”
“我知道了!”英远伦低下头,怨毒的眸子在黑暗中闪亮。
何清清请了事假,白荷也将小饭店暂时歇业,俩人被同时带进那所有梅花飘香的庭院豪宅,晕头转向的过了数不清的长廊和房间后,才见到她们要见的人。从没见过这样憔悴的方天涯,她浑身颤抖着蜷缩在床的一角,黑眼睛深深的陷了进去。如果不是事先得到了警告,两人差点吓得抱头大哭起来,这是她们想像中正过着幸福生活的方姐吗?她不是童话里的灰姑娘吗?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小荷,清清,你们可来了。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处于游离中的方天涯终于认出了她们,向她们绽开笑容。“不过,我恐怕又要牵连你们了。”轻叹了一声。
何清清和白荷忍不住扑上去痛哭起来。“方欣,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方小姐,原先生交待了,如果你还不好起来,何小姐和白荷会很难做的,她们的命运就全掌握在你手里了。”英远伦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道。
方天涯冷冷道:“去告诉他,我会如他所愿!那他答应我的事呢?”
“原先生会保证俞天恒和您那位师姐的安全,您大可放心就是!”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您没有选择,方小姐!”英远伦说。方天涯愤怒的握紧拳头,他装作没有看见,一双凤眼黑暗阴沉,转向白荷和何清清:“两位小姐,在这里你们的任务是照顾好方小姐,让她迅速的恢复起来,其余的,请不要管,也不要多话,否则——”他没有往下说。
方天涯忍不住道:“你马上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是!”他恭敬的弯下身,然后离开。
方天涯掩住脸想痛哭一场,但是看到白荷和何清清惊怕的脸色,只得强颜欢笑,分别拉住她们的手,“有我在,你们不会有事的。”
“方欣,我们报警吧,不能让他这样害你!”白荷激动的说。
方天涯垂下眼皮,吃吃的笑起来。报警?连警察他都敢杀,他会怕什么?“没人会害我,只是我自己害了自已!”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何清清心中偷偷想:她肯定是疯了,如果有个原初寒这样的男人疯狂的爱着自己,就算让自己死也甘愿了!
她不明白,白荷也不明白,后来,她们才听到了一个故事。一个执行任务的卧底女警察,一个清雅如水的富家少爷,还有一个邪美冷酷的黑道少年。一场美丽苦涩的灰姑娘般的初恋,一次毁灭人生的邂逅,还有那场残酷的追逐。
这只是个故事,她们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故事的主角就曾在自己的身边。
何清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