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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耶点头,被勾起了兴趣,双目灼灼地看过来。
罗迪托着下巴诧异,“你真不知道?”
萨耶窘迫地摇头,“你知道我最讨厌看书啦,微电脑又被限制搜索任务相关信息以外的东西……”
“就知道你小子不清楚,哈哈,谁让你每年的种族生理讲座都要逃掉。”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声音里透出的无限好奇被罗迪捕捉了去,他嘿嘿两声,暗示性地低声说,“知道魔族是有尾巴的吧?”
萨耶呆呆点头,眨巴眼睛等他说下去。
罗迪一顿,古怪地回看,“没懂?”
萨耶歪脑袋想了会儿,嘴里低低念,“尾巴?尾巴……难道……”神经似乎一霎那连通了新世界的大门,少年顿时僵住身体,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
罗迪瞧着瞧着就开始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小子脑补什么呢……”
萨耶恼怒地一拳揍过去,被罗迪接住,另一手捂着肚子继续笑,“你说爱丝特尔喜欢哪种啊……少年你做好准备了么?”
没听到回应,罗迪慢慢止住笑,视线投过去又忍不住喷笑。
金发少年攥紧拳头,红晕遍布俊朗的脸,眼眸里水光潋滟,耳朵颤个不停。
这会儿低着头,那种羞涩不知所措,又忍不住期待想象的模样简直让罗迪不忍直视。
“萨耶……”突然便听到那人熟悉的低沉微冷的声线,萨耶浑身一颤,明明想立刻跳起来揍翻眼前模仿连笙声线的家伙,可惜身体却僵直着,无法动弹。
“萨耶,要尾巴,还是……”
模仿得惟妙惟肖,让萨耶无法不想起那张魂牵梦萦的脸,仿佛他真的就在身旁,探身而来,在耳畔发出这般要命的,缠绵悱恻,暧昧至极的声音。
只是这样想象就无法控制地浑身滚烫起来。
如果真的有一天他让自己选择,该怎么办?
果然还是正常的吧?可,可是尾巴会比较细,会比较不痛吧?
可是话说回来,那个才会有正常的温度吧……他比较想要感受他在自己……
咦——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好可怕!快给我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啊!
少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神色恍惚了一阵后立刻双手捂脸,“不管啦,随便你!笨蛋爱丝特尔!”
完全沉浸在想象中忘记了周遭的少年才“娇羞”地发出这声就愣住了,僵硬地转过脸,对上罗迪愕然随即忍笑到扭曲的脸。
“噗,哈哈哈……萨耶你果然彻底完蛋了!爱丝特尔那小子怎么不是女人啊,我要看你生宝宝,超想看啊怎么办!”
下一秒他被金发少年掐住脖子,晃啊晃,听到他在耳边爆发一声恼羞成怒的吼声,“罗迪你给我去死一万遍!”
☆、第41章 “爸爸”醉酒
第四十一章
连笙来到总指挥室时却被看守的士兵告知长官去了休息室,恐怕需要他在休息室外等待片刻。
连笙又转向另一条走廊,按照指示到达休息室门前,大门并未紧闭,微亮的天光透过门缝柔柔淌出。
从敞开的缝隙窥探,还算宽敞的房间一角摆放着样式简单的木床,隐约看见其上有人躺卧。
父亲在睡觉?
才如此想着,从室内微微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伴随着男人压抑低沉的嗓音,缓慢又暧昧地飘散出来。
“阿笙……”
连笙蹙眉,这种异样的声音让她隐隐觉得出了什么问题。父亲的声音显得极为痛苦,她生出担忧来,手抬起推开房门。
房门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但是这并未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连笙愕然地站在门口,因为过于震惊而罕见地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酒精的味道飘散到鼻尖。
父亲喝酒了?
新人类体质特殊,不会醉酒,反倒有助于提高战斗时的兴奋性,因此军队里并不限制饮酒。
可以说对于新人类来说,酒精是一种普遍的饮品。
当然这只适用于新人类,一般的人类或者其它生物并不具备这种特性。
而渊驰…艾萨克显然属于后者。作为魔物和人类的混血,他有着让淡定如连笙也会忍不住黑线的奇特体质。
非常容易醉酒。哪怕只是一小口都会醉倒,神志不清。
对于连笙来说,喝醉酒的父亲完全颠覆了日常的形象,变成了类似于粘人的大型犬科动物。
她仍然记得自己大约三年前从异界安然归来的那一日。父亲太过高兴便喝了些酒,结果那一晚都抱着她低低哭泣,简直像个孩子。
让人心疼又无奈的孩子。
明明平日里是那么强大刚毅的男人,卸下一切防备后脆弱得令人看着难受。
连笙还记得他宽阔的怀抱完完全全地,像抱着小孩子一般将她收紧,脸就埋在她肩颈处,呜呜咽咽,“阿笙……我找了你很久……”
她失踪的这大半年,他大抵将雅利安大陆都翻遍了吧。只是半年,他竟似老了好几岁,原本漆黑的发里也出现了点点雪白。
或许是因为第二天清醒后隐约残存了些记忆,高大的男人尴尬地一整天都不敢正视她,此后便滴酒不沾。
为什么今天却喝酒了?
男人伏在床上,汗湿额发,遮着眼眸看不清表情。
他蹙着眉,显得那么痛苦,反反复复地念着她的名字。阿笙,阿笙。
连笙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他总是那个严厉却又亲切,情绪鲜少外露,冷淡刚毅,任何痛苦都不能摧折的男人。
轻缓地走上前,连笙俯身想用指尖拨开他沾了汗水的额发,才触到他微微发烫的肌肤便对上男人猝然睁开的双眼。
一瞬的凶狠,金棕色的眼眸里透露出森冷的杀意。连笙没有动,只安静地,微笑地回望。
男人喉咙滚动了一下,迷茫了短短几秒,眼神悄无声息地柔化,紧绷的线条也软了下来,嘴角牵起恍惚的笑意,“是我的阿笙。”
连笙一顿,被男人嗓音里无限的温柔震慑,微微诧异。
“我的宝贝阿笙,很乖很乖的小姑娘。”
男人这么说着,好像在对旁人炫耀一般提了声量。
连笙嘴角抽动了一下,实在想笑。他这一醉到底回到几年前了?
“父亲,怎么喝酒了?”她试图跟他进行正常的对话,显然是错误的决定。
男人突然挺起身,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搂了过去,喉咙里发出唔的一声,“阿笙乖,渊驰抱一下。”
渊驰?他可从来不会这么自称。
虽然被猝不及防地抱住有些不自在,但连笙经历了三年前男人醉酒的夜晚,此刻并不惊慌,只是颇为无奈,哄孩子般抬起手拍拍他的后背。
“好吧好吧,只抱一会儿。”
男人如从前把把脑袋埋到她肩颈处,搂着她轻晃,“阿笙不要怕,有我在恶梦都会退散。”
连笙一僵,少有地察觉到鼻子微微发酸。他这样做或许是出于记忆中的习惯。
曾经幼小的她经历了那次灾难后噩梦连连,总在深更半夜寻求他的温暖。
她需要的时候,他总在那里。这般晃着她,不厌其烦。
她顺从地将脸也贴到他脖颈处,感受到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却觉得无比安心。
“阿笙……”
“嗯?”
“叫我的名字。”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醉酒后迷离又孩子气的味道。
连笙蹙眉,困惑这他这样的要求。她一向最是敬爱他,怎么敢直呼其名?
“父亲,这不妥。”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竟像个得不到糖果就撒娇耍赖的孩子一样闹腾开了。
连笙忍不住要扶额,僵硬地张嘴喊了声,“渊……渊驰。”
“好听。”男人心满意足地叹息,“还想听。”
天,她真的没办法直视喝醉酒的父亲了!
竟然开始抱着她撒娇了——好吧,她似乎自己也对某人做过这样的事。
“渊驰,渊驰,渊驰……够了吧?”索性一口气喊了个痛快,终于让抱着自己的男人安静下来,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连笙微微松口气,正要看看他是不是就这么睡着时,男人骤然变得痛苦压抑的声音落在耳畔,带着些颤抖,低沉黯哑,“如果你不会长大就好了……”
连笙微讶,还没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男人又突然收紧了怀抱,压迫的力道让她觉得胸口憋闷。
“我想这样天天抱着你……”
连笙又觉得好笑。这般粘人的父亲果然只有醉酒后才能见到。
然后在听到他低低呢喃的下一句话后,嘴角才浮起的笑意就凝固住。
“不要只看着离殇……也看看我……”
不看离殇?看着……他?
这——连笙心头一跳,脑海里浮现难以置信的念头,下意识地后退,想要离开这炙热的怀抱。
她的力量不容小觑,即使男人力道极大,她只要下了力气也并不是挣脱不开。
然而男人不许,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