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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我有些迫不及待:“蒋师傅!”
没人回答,我只能再喊一次:“蒋师傅!”
当喊道第三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正用杀人的眼神看着我,看着面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人,我简直要发狂了,哪有什么蒋师傅?
他是楚梦寒!
我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
鄙视你,鄙视你
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他身上用一件白色的浴袍裹住,微微敞开的胸膛上还挂着没有被擦干的水珠,半干的头发稍显凌乱。
三年后的他好像是一颗被打磨后的钻石,夺目得让任何人移不开眼睛。
可是任何人却不包括我。
因为,我曾经见过,他最深情的样子。
因为,我也曾见过,他最绝情的样子。
那两幅画面三年来,几乎在每一个夜晚时刻在我的脑海中交替浮现,折磨着我,激励着我,以至于现在站在那里的他都可以在我的眼前模糊起来。
我确实有话要和他说,可我那强大又脆弱的自尊,却不能允许我在眼下的情景中和他对话。
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却感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回来。
整个人又跌坐回了床上,更跌入了一具男人的怀抱中。
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我,我奋力挣扎,但声音尽量保持冷漠与蔑视:“楚总,请你放开我。”
他愣住了。箍着我的手臂也僵在那里,被我的这个称呼点成了化石。
我想我的语气和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我不是在和他斗气,我真的是当他是陌生人而已。
没有你的三年,我没被饿死,没有去坐台,没有给人家当情妇,没有滚回老家,更没有打电话求你,反而在这个世界知名的城市里活得好好的。
你心有不甘?所以又想来搅乱我平静的生活?
能想象的出,主动向你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有很多,当年就不少,更何况,你现在又成了有钱人?
但是我对你,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你以为把我骗上你的床,让我像从前那样沉沦在你那并不可靠的柔情蜜意里吗?
简直是笑话!
听到他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笑声有些悲凉的味道,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和不屑。
接下来,便是他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一双手用力的去撕扯我的裙子。这一刻我再也做不到平静,我用力的推拒着,冲着他喊:“楚梦寒,你做什么?”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攥住我的双手放在头顶,这样的姿势,彻底激怒了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我自己愤怒得有些可怕的表情。
可头顶上的这个人却似乎比我还要生气,他死死的盯着我,深深的探究我,似乎想要一下子从我的脸上看清这三年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没有兴趣研究他由愤怒转向复杂的表情。
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楚梦寒,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把我骗到这里来,你不觉得恶心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论你想怎样,只会让我更加轻视你!”
他沉默了一会,幽深的黑眸中,涌上久违的柔情。他的眼睛很迷人,波光潋滟看不到底,时而还会有一丝忧郁的神情,高傲而又忧郁的白马王子,如此深情的看着你,想必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当初我就是因为望进了这个眼底,最终把自己一点一点迷失。
你只是礼物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上我的唇,小心得好像第一次和我接吻一样。吻得很轻,像要慢慢的感受着我的存在,像是还像当初那样万般爱怜着我。
“桐桐…。”他轻唤着我,吻着我。看着我一点一点的沦陷。
感受我到渐渐软化,他松开了我的手腕,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好像在抚摸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的心底突然酸涩的难受,一股巨大的苦涩,从心里涌上眼底,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一抬手,我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他的脸颊上,所有的柔情全部静止在这一秒钟。
他一个激灵,愣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然后吼道:“萧桐桐,你在幻想什么?你觉得我会费心把你骗上我的床来?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他的右脸被打得红红的,浑身都散发着怒意。
我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迷茫的看着他。
“你不过是,你们老总送给我的礼物,我回到房间就看见你躺在我的床上,现在我不过是在拆礼物而已。
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刚才你嗲声嗲气喊得那个男人是谁,我想你经常和他出来开房间吧,喊得真恶心!
对了,你既然能被你们老总当礼物送给我,恐怕还被送给过更多的人?
我想昊天公司设计部的高薪也没那么容易能拿到的。”他似乎被愤怒燃烧得失去了理智,一只手再次禁锢住我,另一只手去撕扯我的裙子。
而我觉得自己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向无尽的深渊中坠去,再也找不到一个支点。
三年来,我努力进修,抢着加班,从设计部一名打杂的文员做起,直真正成为了一名设计人员,那些寂寞苦涩的日子里支撑我信念的支柱,一瞬间轰然倒塌。
我曾经想过要以最骄傲的姿态再次见到楚梦寒,可没有想到,会被我最热爱的公司,当礼物送到了他的面前。
我默默的流着眼泪,感觉自己正像一个礼物被脱去了所有包装,全身赤裸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我的意识慢慢的涣散,任由他一寸一寸的吻着我,竟然产生了幻觉一般,清晰的听见他柔柔的唤着我,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桐桐…。桐桐…。。”试图用炙热的吻来掩饰他的害怕与不安。
酒精麻醉,现实的无力,让我的身体很快在他的挑逗下沉沦。他用他的嘴唇,他的身体百般讨好着我。技术精湛,比三年前突飞猛进。
即便是我酒醉,哭昏,也能感受到,这三年来他曾经有过无数的女人。
我不停的哭,他就律动得更加疯狂。
我哽咽得噎住气,他就更用力的吻我。
我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他就咬住我的耳唇。
我敌不过他,终于在他的身下,呻吟出声。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像只有激情燃烧的一瞬间。
当一切平息下来,窗外已经泛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做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
分手后不能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 ,不能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所以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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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从窗户射进,当阳光射到我的脸上时,我不禁被那温热的光线唤醒了。
眯着眼睛,伸手挡住了光线,我转头看向窗外才知有人把窗帘拉起了。再看向床的另一边,那里早已不见人影。
我对着天花板发呆了片刻,思索着应该如何看待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最终我放弃了在这种没有答案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跳下床跑进浴室将自己清理了一番。
我知道,无论你昨天发生了什么,每天早晨天依旧会亮,地球依旧在转,所以生活还得继续。
床上有一条新的连衣裙,看来楚梦寒还算没有赶尽杀绝,好歹让我能体面的从酒店里走出去。
我换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包,来到马路上。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这一刻,所有的图像都好像变成了黑白的胶片,而我的人生在这黑白的世界里,陀螺一样的旋转着,却不能失去方向。
我,萧桐桐。来自中国苏北一个小地方。我们村里所有的人几乎都羡慕我父母供出了我这么一个大学生。虽是女孩也照样光宗耀祖,眼热了无数的父老乡亲。
看到了我,我妈仿佛就像看到了挂着人民币的摇钱树。妹妹只比我小两岁,成绩也很好,可是因为家里只能供一个人念大学,她便放弃了读书的机会。
因此上了大学的我,就是爸爸,妈妈,妹妹,弟弟全家所有人的希望。
不负众望,半年前我终于为家里在镇上买了商品房,月供2426元,期限十年的。我自己每月的房租是1800元。再除去生活费,交通费,通讯费我每个月银行卡上所剩不多。另外我还要支付用于继续深造的学费。表面上我是美丽端庄的白领丽人,可是实际上我依旧是连漂亮衣服也舍不得买一件的赤贫阶层一枚。
革命尚未成功,小女子仍在努力。
可脱贫已经不能满足我妈的愿望,如今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想以我的美貌做嫁妆,嫁个有钱人,彻底让家里洗底致富。
这也是当初她极力反对我和楚梦寒在一起的原因。
为此,当年的楚梦寒还真没少遭我妈的白眼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