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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女人该去死?
就在蒋若帆拉着我,不让我走的时候,蒋妈妈和一个五旬左右的男人一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从容优雅的对我说:“萧小姐,请等一下。”
我看着她优雅的笑容,良好的风度,我意识到在这种情形下,唯有镇静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堪。
我选择了静静的站在那,冷静还有些冷漠得看着蒋若帆拉着我胳膊上的那只手。
他好像被我的目光烫到了一样,犹豫着,但是最终还是放开了我。
无助的喊着我的名字:“桐桐…。”
我没有再去看他,只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他的父母。
修炼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的心脏还真是已经足够强大了,记得当年楚梦寒离开后,楚梦寒的妈妈来我租的小屋找我,和我说完那些话后,我当时就没有志气的哭出来。之后还持续足足哭了好几天。
可是现在,我居然能够这样的平静。
我这个人,心很高,但是从没想过要不劳而获。
每天给自己一个希望鼓励自己,但是却从来不白日做梦。
蒋若帆这样的家庭和我有着云泥之别,但是若是他们能过接受我,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父母家庭而感到自卑,我会尽力做一个他们中合格的家庭成员。
但是如果他们从来没有考虑接受我,我也决不会想着高攀。而我的人生字典里更从来没有过想要嫁入豪门,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梦想。
我的平静,似乎得到了他妈妈的认可。她眼神中几分猜测,几分赞许:
“萧小姐,刚才菲菲说的话,都是事实,她没有骗你。”
“妈妈,你一定要这样吗?若是我愿意履行这个婚约,就不会拖到今天。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难道我结婚还要遵循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桐桐是我活了近30年,唯一想要娶的女孩。”他的口气好坚决,顿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接着说:“虽然我知道,你们并不怎么在意我,可是却没有料到,我的幸福,原来在你们的眼中竟然是这么的不值一提。”
“若帆,你对我们有误会!”我想这个男人应该是他的爸爸吧,他和蒋若帆有几分相象,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
这个男人声音低沉浑厚,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漠视的威严。一看就是像电视里的那种大领导做派。
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让我听出了他的心痛。他应该也是很爱这个儿子的。
“若帆,你知道郝菲是你爷爷替你选的未婚妻……。不是我们”蒋妈妈的一句话,让蒋若帆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若帆,当着郝菲的面,我也要和你直说,这么多年你的坚持,妈妈不是没有动容,今天,你要娶别的女人,我们也并不是都完全反对。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远开车去见她。哪怕家境差一点,也可以考虑。
只是这位萧小姐不行。”
她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向我投来了一丝歉意,但是在看向她儿子时又变成了一种坚决:“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我不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但是她绝对不能成为我们蒋家的儿媳妇。
就算换做一个农民的妈妈,谁愿意让自己优秀的儿子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呢?”
“啊?她离过婚?”
郝菲第一个惊呼出来。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也许我在还没有正式离婚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蒋若帆的“照顾”,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适应“离婚女人”的社会角色。
所以,这一刻,才会这么的尴尬和难受。
可是离婚的女人怎么了,离婚的女人就该去死吗?
眼泪就要流下来,我转了转头,把脸瞥向一边,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脆弱。
除了不想被看低的同时,也拒绝同情和怜悯。
可是却无意间在对面的角落里,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轰…。。
蒋若帆一家没有打击到我,可是这一刻,我的血液全部凝固了,我只想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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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的时刻
怎么办,怎么办?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蒋若帆有未婚妻的事实没有让我哭出来,刚才蒋妈妈的直言,没有让我哭出来,郝菲的惊呼也没有让我哭出来。
可是当我看到楚梦寒的这一刻……
我的眼泪再也不受我大脑的支配,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打在我的脸颊上。
难以形容我现在的感受,我只想快些离开这里,一分钟也不要再呆下去。
我方才费力保持的优雅风度,在一瞬间轰塌。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来。
即便是抬起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老天怎么会这么作弄我呢?
我三年都把自己封闭得死死的,现在,我只不是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我那么小心翼翼的打开心门,试着去接受一个男人。
可到头来,却被人赤裸裸的揭开身上那‘离婚女人’的烙印。
没关系,好在这一次,我还没有把我的心交出去。既然如此,就让我用最后一丝力气,让自己优雅的离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那个已经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根除了的男人在这个时刻出现在这里。让他看到此时我狼狈不堪的丑样子。
我上辈子难道真是欠他的,注定这辈子要被他抛弃,讽刺,奚落,贬低?
“我先走了!”勉强说出这句话,我转身就走,脚下像是踩在棉花里。双耳嗡嗡作响。
身后传来蒋若帆呼唤的声音:“桐桐,桐桐…。”
越是这样,我走得越快。
可是从露台上的那个门走出来我才发现,面前是一个极大的花园。
树影斑驳,没有什么人。可是要怎么出去呢?
“萧小姐,请等一下!”
是蒋妈妈的声音,可是我已经不想在和任何一个人讲话了。
但还是被她追上了。
没有办法,我回过头,对上了她的眼睛,也看到了她身后的蒋若帆。
“妈妈,你还想要做什么?你难道还嫌对桐桐的伤害不够吗?”他冲到我的面前,把我护在了身后。
“若帆,我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坦白的说出我的想法,萧小姐是个好女孩,但是有些事实是不能改变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相反,我很感激她对我们的坦诚。
我再和萧小姐说最后一句话,你让开。”
说着她已经站到了我的身侧。
她从容的从手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愣了一下,仔细去看,终于看清她手中的是一张传说中的‘现金支票’。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呵呵,我不哭反而带着眼泪笑了。
看看吧,难堪不要紧,就怕还有比难堪还要难堪的时刻,比如现在。
不是别人,而是你
看看吧,难堪不要紧,就怕还有比难堪还要难堪的时刻,比如现在。
蒋妈妈一脸诚恳,语重心长的教导我:“萧小姐,你是个好女孩,更看得出你是一个自尊自爱的好姑娘,除了我们没有婆媳缘分外,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在社会上还认识几个朋友,无论是工作还是家里的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尽力。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对你表示一下歉意。
还请你能收下,让我的心里好过一点。”
“妈妈!”蒋若帆似乎也没有想到她会对我说这些,顿时急了。
有钱人,这就是有钱人的做事的方式。
我做了一下深呼吸,可是浑身还是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见过世面,没有经历过大的阵仗,我没有风度,我现在好想骂人,好想把那张纸拿过来撕掉,扔在他们的脸上…。。
理智与情感纠结的时刻,火焰慢慢融化冰雪就要喷发的时候。
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收起你的钱!没有人稀罕它!”
我低下头,看着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心情怎生的一个复杂?
余光看着楚梦寒带着月色的清辉,慢慢的向我们走来。
心一阵一阵的疼痛。
“我们走!”他的大手,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像火一样烫,挨上我冰冷的皮肤,让我一阵颤栗。
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拉着我向右侧的一个方向走去。
走得那么快,那么急,让我几乎跟不上。
他的呼吸急促,他在生气,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我使劲的想甩开他,可是他的拳头箍得更紧,我怀疑他是想把我的骨头捏碎。
“楚梦寒,你放开桐桐,你要带他去哪?”蒋若帆不顾他妈妈的呼喊,向我们追了过来。
楚梦寒的脚步更加快了。
蒋若帆跑来一把抓住了楚梦寒的胳膊,几乎是吼道:“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