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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吓了一跳,曼陀罗抢过打狗棒正要出手,王老五飞刀已然射出,正好划破她发髻上的蝴蝶卡子,当即一头乌发蓬松落下,宛然一个摇头母狮子。
这一手震慑全场,曼陀罗与那人都不敢再动,王老五缓缓走近,看都不看她二人一眼:“我只要打狗棒,别的一概不理。”
他伸手正要拿走,曼陀罗却揉着胸口扯开了衣裳,娇中带喘地说道:“你真的什么也不理,人家可被你吓得心口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一手可谓香艳欲滴,曼陀罗裸露出来的肌肤吹弹可破,眼神也是媚得像只发情的小猫,甚至还把手大胆地放到王老五的手背上:“不信,你来摸摸看。”
王老五居然也停下了,瞥了她一眼,又似毫不心动,大大方方坐在沙发上:“你可以脱得再彻底一点,风大不怕着凉就请继续……”
曼陀罗脸上似被抽了一鞭,美色相诱好似不管用,便将胸前衣襟裹得严了些,怒骂:“你不是人,大男人长得那么白净,生来就是BL的料。”
“别啊!还没露点呢?对我你都没这么豪放过!”旁边那男人居然很不识趣插了句嘴,也不知到底是那头的。
“没请教?”王老五也跟着跑题,向他递了张名片。
“时空管理局?有创意!”对方接过名片,看了几眼点点头,“偶写网文的,笔名心不在焉,别人都叫我辛八。”
“久仰,久仰!有空俺去捧你的场。”两人还握上手了。
“姓辛的,你敢背叛老娘?”曼陀罗恨得牙根痒痒,遇人不淑啊,关键时刻居然还跟敌人攀交情。
“拙荆,河东狮,献丑了!”辛八使劲握着王老五手,感慨万分,“帮兄弟一把,打狗棒留下吧。”
“实在不成,原则问题。”王老五满脸堆笑,一个劲摇头。
“那就开打吧。”辛八突然跳到一旁,手举一个MP4。
“干嘛?请看电影?”这真是太无厘头的决斗了,王老五啼笑皆非。
“没看过间谍电影吗?知道这里有什么吗?毒针!刺到身上能让你半身麻醉四五个小时都起不来。”辛八摆置着那个MP4,还把针孔露出来给王老五看。
“那请吧!”王老五把手一摊,亮出小刀。
“接招吧!”辛八大吼一声,甩手射出一枚毒针,正中曼陀罗的肩头。
“你为什么刺我?”曼陀罗肩头一痛就觉不好,腿脚立时不稳起来。
“对不起,我是卧底!”辛八看着她坐倒在沙发上,脸上竟是毫无歉意:“偶以前是老头的人,你不知道?”
“老头给你什么好处,值得你为他卖命?”曼陀罗此时一副怨妇模样,幽怨得很。
“老头说了,事成后帮我出书炒作,我也是士为知己者死。”辛八摇摇头,“放心,你睡上几个小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很无情!”望着眼前突发的变局,王老五只说了一句。
“混饭吃而已。”辛八收回MP4,抱起手提电脑,旁若无人写起小说来。
王老五此时不觉好笑,宅男之间是不需要心领神会的,他拎起打狗棒径自离去:“打狗棒我带走了。”
“不送,替我问老头好。”辛八头也不抬,继续苦战。
“咦!战斗结束了。”不远处突然冒出一人,鬼头鬼脑的。
王老五一看是司空空空,上去夹住他脖子先给了一拳:“你小子死哪儿去了,才来。”
“买卖办砸了,差点被关衙门里。”司空空空打着哈哈,仿佛一身狼狈相。
“我这儿也办完了,没你什么事,可以回去了。”王老五埋汰完他,撵他走。
“别啊,打狗棒你不到手了,让我瞅瞅。”
“想看,不给。”王老五把打狗棒举得高高的,不给他看。
“不让看拉到!”司空空空还来脾气了,掉头就走。
王老五看着他的背影心说这小子真不识玩,正想叫住他谁知对方越跑越快,感觉不好时就听辛八在背后冷笑一声,忙看手里的打狗棒,丫不知什么时候给换成了金箍棒(玩具),感情这小子来打劫的。
王老五那叫一个无语,正想去追却又转念望着无动于衷的辛八问:“兄弟你也不提醒一声,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那小子叫司空是吧,以前混过丐帮的,跟我旁边的是一路。”辛八头不抬,只指了指已经昏迷的曼陀罗。
这下大意了,王老五没想到敌我这么复杂,于是离开停车场给苏天打了个电话:“倒霉了,司空这家伙当了叛徒,小小在不?”
“什么,那小子做二五仔,没事我放小小咬他去。”电话里欧阳哎呀了一声,嗓音都变了,“我让小小大人接电话,你跟她说吧。”
王老五听着电话里那声惨叫,汗毛差点竖起来,看样小小又给苏天下毒药了,电话里换了一个小孩的声音,问道:“说吧,你让小小做什么。”
“能帮我找个人吗,唐门不是有操虫之术,可以凭借气味找寻物主。”
“那也得有对方用过的东西?”
“让我想想,苏天那套《男人装》司空空空应该借走看过,就用那个。”
第九章 真?丐帮救世主传说(三)
十分钟过后,天马老头居然打来电话,让王老五去附近的地铁,说已得到消息司空那小子上了地铁准备出城。
小小那边还没消息七少只好依言行动,买了地铁票在站台等发车,地铁口有两小子抱着吉他、贝斯自弹自唱,大清早就街头卖唱。
王老五闲着没事,还听了一段,有模有样还有点味道,一会儿地铁来了,刷票上车没想到两人一前一后也跟着进去。
这个时候车上没多少人,空位一大把,王老五找个靠门口的位置坐下,左右打量,不见可疑人员。
忽然手机铃响,特炫的一首《犀利哥之歌》,王老五一看是小小忙接了:“有结果没?”
“有了,我已经放出捕影蜂,找到了会给你报信。”小小在电话很得意地说,“小小出马,一个顶三,绝对没问题。”
“那得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分秒必争啊。”王老五心说还不是没谱。
“你这会儿在什么地方,听着不像大马路。”
“地铁,我被人忽悠过来的。”王老五电话里没好气。
“那正好,偶的捕影蜂也是直奔地铁口去了,没准你还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小小嘿嘿取笑他两句,挂断电话。
这叫什么事,王老五收起电话,看看时间才凌晨四点,整截车厢里除了自己就只有那两位街头艺人,看两人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八成也是御宅系的极品。
仰面闭目,想要眯一会儿,却听见对面有人在打拍子:“One……Two……One、Two、Three……”
“尘世里分不出你我他,人活着总得酱油茶。”
“你说我有钱,我说你没种,捧不了大粗腿,活着干受罪!”
“人活着总得酱油茶……”
竟是对面两小子一唱一和开始表演上了,这歌词够澎湃,王老五虎躯为之一震,对面一个拿吉他的,手里打个牌子上书:“在彩排,别害怕。”
看样是跟自己解释,差点吓一跳,还没说话,对方牌子一翻,又换词了:“欢迎喝彩!”然后不等王老五喝倒彩,再一翻又变成一句,“扔鸡蛋也成!”
简直是两大仙啊,有社交恐惧症吧,话都不敢说,王老五听着他们唱得那么陶醉,绝对够资格混地下乐队,就想换节车厢,避避风头,站起来还没往前走出两步,曲风突然一变,隐隐有铮铮然之声,王老五琢磨琢磨味道,心说够澎湃。
再往前多踏一步,心脏猛然一跳,王老五已然感觉出了一丝杀意,两小子使得是音波功啊,当下立在原地,稳下心神,突然转身飞出一刀,正攻向两人手中的吉他。
两小子反应也够快,加速拨弦凭空发出一道音波,将那柄飞刀在半空炸裂,随即曲风又一变,还唱了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这一下车厢内劲风大作,连冷静闷骚如王老五都几乎站不住脚跟,好霸道碧海潮生曲,他心中暗道,手中却缓缓扣上一柄飞刀,一退再退,直到撞上车门,突然射出那道精光。
破风、破浪、破劲,飞刀在接近两人一尺以内的距离,又一次炸碎,然而他们的吉他也被飞刀粉碎时的颤音震断了弦。
“这下好了,肉搏吧。”王老五把袖子一捋,准备再战他个三五百合,两说唱歌手却相视一笑,开始低头抬箱子打包。
这算什么,王老五心说抽筋呢两人,地铁广播响正好到站了,车门一开飞也似钻进来个影子,标枪似的突然傻在王老五面前。
王老五一看贼眉鼠眼的,那么眼熟,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司空空空那小子,感情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司空空空明显感到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