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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用一根绢子掩着嘴笑道:“你啊,还是一个小孩子脾气,不要吃那么多的糖,小心牙齿疼……”
无痕摇摇头,将一块桂花糖冷不丁的塞到无伤的嘴里:“吃了牙疼,不吃眼睛疼。我要是会骑马就好了。”
无伤一边嚼着无痕塞到嘴里的糖一边道:“你要学骑马找大哥就可以了。”
姨娘和无伤下车后,虔诚的跪在佛祖的面前,焚香叩拜,许愿。
无忧抱着纯钧靠着一棵刚刚抽出枝条的柳树,看着无痕:“你不是兴冲冲的来要进香的吗?怎么不跟着大妹进去?”
无痕对无忧的问话过耳不闻,自己卷起衣袖,指挥着银屏拿着个小网子在水里捞着小小的螃蟹:“在那里,快点,那里,那个大石头下面,对对,掀开。”
无忧无奈的摇摇摇头,一个飞身到了水中央的一个大石头上,掏出宝剑往水里一刺,在宝剑周围的水竟然如同烧开了一般,沸腾起来,那一个个小螃蟹就在沸腾的水上面翻滚起来。
“接着!”无痕见罢,将捞螃蟹的小网子隔着河水扔给无忧,无忧猿臂轻轻一舒展,将那小网子接了过来,往水里一捞,满满的螃蟹。
心里哀叹道:要是师傅知道了自己竟然用他引以为豪的翻江倒海抓螃蟹,一定会气的吐血。
昨晚煮螃蟹,水开后,无痕把螃蟹一个个扔进锅里。蟹子很新鲜,在锅里乱动。
姐姐无伤打小心善,就见不得这个,遂躲在无痕身后捂着眼睛不敢看。
无痕宽慰道:“大姐,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无伤小心的探出半个脑袋,看着慢慢变红了的螃蟹,小声的问道:“嗯……放盐了吗?”
大哥苏无忧却装模作样的拿着个罗盘进来,围着房间神神叨叨地转了一圈,然后,吐出一句话“妹妹们,今天不宜吃饭,散去吧。”
话还没落音,就被无痕拿着锅铲追着满厨房跑。
给读者的话:
涟兮回老家过年了。好冷
伤心画不成31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应该对宋岳霖恨之入骨的萧允,再次的出手救了宋岳霖。
宋岳霖冷冷的问萧允,为什么不杀自己,萧允冷冷的开口:“因为紫苏不愿意看到你死。”
一个最令人不可思议的借口,却让宋岳霖在萧允面前所有的骄傲化为了乌有,他才发现在萧允的面前,自己对无痕的爱是那么的无力。
“岳霖,你、你竟然没事?”无痕看到宋岳霖,惊讶的开口。
“我没事。”宋岳霖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只是你……”
“卿凌风和风华对我还好,并没有为难我。”无痕扶着大肚子在宋岳霖的面前坐下,示意宋岳霖坐。
宋岳霖没有客气,坐下点头:“二皇子让我赶过来给你看看脉象……”
无痕点点头,他和萧允真是一对奇怪的组合,要说这两个人应该是相互之间憎恨的,但是偏偏萧允的毒离不开宋岳霖的照顾。
无痕将衣袖撩起来一点,露出略微浮肿的雪白的手腕。
宋岳霖将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搭在无痕的动脉上,规律的血液在血管里面川流不息的感觉,让宋岳霖真实的感受到无痕的存在。
这不再是一个梦境,也不是一个幻觉。
无痕终于再一次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万盼盼已经生了吧?是个男孩还是女孩?”无痕微微的闭了眼睛,好不带感情的语句从唇齿之间轻飘飘的飘出。
宋岳霖一愣,时隔一年再次听到无痕说出这个名字,无痕的态度竟然差别是如此的大,相比现在的看似云淡风轻,宋岳霖觉得无痕之前的咬牙切齿更加真实。
“算算日子,应该百天了!”宋岳霖回答,松了放在无痕手腕上的指头,“你的脉象虽然混乱但是有力。”
“好,谢谢你能从千里之外赶来为我看病,我到底有什么问题?”无痕缩回手,长长的衣袖将手腕盖住。
“没什么问题,你这段时间只需要静养就好了。”宋岳霖压抑着刚才从无痕手中触摸到的奇怪的脉象,据他多年的经验和书上的资料来说,无痕中毒了,而且是无解之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萧允要飞鸽传书,让人抽调出最精锐的马匹,让自己赶到着北冥国和成朝交接之处的一个小村庄来了。
按照无痕的性格,她现在是已经完全不相信萧允了。但是她的身体她的病经经不起拖延了。
“是么?”无痕轻笑了起来,最后低了头,“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更知道萧允的性格,要是不是很重的病,他会让你赶过来吗?”
宋岳霖没有说话,无痕的推论几乎就是事实。
“呵”无痕轻笑一声,“其实也没有什么,我知道萧允关心的只不过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罢了。其实他这又是何苦呢?万盼盼不是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了吗?”
宋岳霖微微的摇头:“二皇子的毒没有解,万盼盼的孩子肯定不是萧允的。”
无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宋岳霖。
宋岳霖解释道:“之前我虽然也怀疑,但是我还侥幸着万盼盼是不是和你一样特殊的体质,可是后来我借着同僚的手取到那小孩的一滴血,和二皇子的血一混合。”
“结果怎么样?”无痕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声音里带着紧张的颤抖。按照萧允的骄傲性格,要是知道万盼盼给他带了这个大一顶绿帽子会怎么处理?
“相交却不相容。”宋岳霖道。
这话的意思无痕却不懂了,所以只是疑惑的等待宋岳霖的解释。
宋岳霖笑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好奇,你还是关心二皇子的吧。”
无痕听到宋岳霖的话,心里猛地一惊,似乎是一个中邪了要将自己手指放入虎口的人,猛的将手缩了回来,托着腮再也不继续追问了。
宋岳霖看到无痕不说话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只好解释给无痕听:“两个人的血液相交去不相容的话,证明两个人关系,但是却不是父子,很可能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二皇子的亲属。”
宋岳霖的话让无痕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的恍然大悟,那一夜萧允穿着萧承的衣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么真正的萧承又在哪里呢?
答案只有一个——在万盼盼的房间里。
无痕被这个真相吓了一大跳,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萧允知不知道这个真相,万盼盼又知不知道这个真相/
“萧允知道吗?”无痕说完就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宋岳霖也被无痕的追问弄得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这毕竟是他的家务事,我不好插嘴。”
宋岳霖来之后,念卿和萧允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秋风一阵紧过一阵,吹着树梢的最后一片黄色的叶子打着旋儿落了下来。
无痕被完全封闭了两个多月,除了一天三餐的好菜饭,三大碗黑乎乎的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任何的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萧允不将自己带回成朝,是不是害怕万盼盼或者万家对自己下毒手?还是准备等自己生完孩子,就抛弃掉?
这日宋岳霖还没有来给她送药,她按照以前的习惯,拿出那支适手的软羊毫,前段时间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看到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圆,越来越大,无痕终于有了应该在孕期前期出现的焦躁。
她向宋岳霖抱怨,于是没多久,宋岳霖就给她带来了一箱子的书,一卷一卷上好的雪白的宣纸,还有一排一排的毛笔,有羊毫、狼毫,自己欣喜若狂,挑了很久才挑出一支偏软的的羊毫。
向弯月形的砚台里倒上一些泉水,慢慢的磨着,看着那清澈的泉水慢慢的被一丝丝黑色占满,最后变成了浓黑的墨汁。
拿起软羊毫沾了些墨汁,在铺好的宣纸上落笔:
“人生有几,念良辰美景,一梦初过,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
写到这里,无痕愣了愣忽断了思绪,写不下去了。
“怎么不写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无痕就像被施了定法一般,两个多月了这个自己以为消失了的人,又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而且以这样的方式。
萧允也发现了无痕的惊讶,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从无痕的双肩将双手环道无痕的胸前,右手轻轻的将无痕的小手包在了自己的掌心中,无痕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般,所有控制动作的绳子都被萧允操纵在了手里。
萧允握着无痕的手,在宣纸上落笔,将无痕刚才没有写完的诗词继续:
“对芳樽浅酌低歌。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来给无痕送药的宋岳霖从半开着的门里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
一个淡绿长裙的绝美的孕妇,坐在书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