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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不是觉得你救了我,却还被骂,觉得不舒服?”丁紫衣冷笑道。
吴明没有回应,缓慢把丁紫衣拉入怀中,他的动作很慢,很轻,丁紫衣完全有机会逃脱,可是她没有,只是身体僵硬的被抱着。
“我知道你很难过。”吴明柔声道,“今后,我会在你身边。”
丁紫衣脑子轰然一震,抬起头看着尽在咫尺的脸,那张平淡却充满阳光的脸,久久不语,眼泪却是滑落下来。
擦去眼角的泪,吴明说道:“回车里吧,外面很冷的。”
丁紫衣没有答应,说道:“为什么?”
吴明望了一眼星空,叹道:“女人真是水做的,是用来疼的。如果我不关心你,还有谁呢?先不要生气,今晚我从陈玄德那些人口中知道不少你的事情。我知道你妈妈是丁家的三夫人,还知道丁尚文,清风。你虽然没有说,可是我知道你们都为了一样东西而去。那样东西是你母亲的遗物……”
“你为什么知道?”丁紫衣咬着嘴唇道。
“因为我当时就在船上。你了解的我的实力,所以让我去了,对不对?”吴明笑道。
“你不生气,我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丁紫衣又问道。
“我不仅不生气,还很高兴。因为你信任我。”吴明把丁紫衣搂着更紧,说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我很想知道。”
“为什么?”丁紫衣继续问道。
“因为我想了解你,因为我喜欢你。”吴明笑道,“而且你想象的更加喜欢你。”
丁紫衣继续问道:“回答我,你曾经受过伤吗?”
不知道为何对方还纠缠这个问题,吴明照实回答道:“受过。”
“我想听听。”丁紫衣肯定道。
“好吧,我高一的时候,喜欢上了校花,为了追求她,写了一千多封情书,为她打架,为了做了很多事情。”吴明叹道。
“结果她和你在一起?”丁紫衣问道。
“恩,”吴明苦笑道,“当时很天真,以为两人的感情很简单。谁知道她刚被男朋友甩了,我只是替身,后来她男朋友让她回去,她一句话没说,就回去了。”
吴明说的轻描淡写,可是过程肯定充满了心酸和无奈。
“后来呢?”
“那个男子又把她甩了。”吴明淡然道,“她又回到我身边。只是第二天,又走了。”
“那个男子怎么样了?”
“混社会的,结果可想而知。”吴明淡淡道,“他不断的引诱抛弃女孩儿,就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本事,校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多大的本事呀。他家是有钱人。别人都很怕他。”
“我不想跟他计较,所以没有动他。可是接二连三的看到哭泣的女孩儿,我……”
丁紫衣皱眉道:“你杀了他?”
“怎么会?”吴明失笑道,“我可是好学生,成绩不错的那种。是我的兄弟让他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有一天,他突然跪在我面前,向我认错,断了一只手,俊俏的脸被毁了。女孩儿向我求情。”
“你就心软。”
吴明摇摇头,平静道:“看到女孩儿的眼神,我当时就明白。这个女孩儿和我永远没有结果,她永远不可能喜欢我的。于是我解脱了。”
“你没有解脱。”丁紫衣说道,“如果你已经解脱,就不会那么在意。”
吴明笑道:“你不懂我。你既然要我懂你,就应该多去了解我。说到做到,是我做人的原则。自欺欺人,不是我的风格。就像我喜欢你,刀山火海,也敢去。”
丁紫衣还没有接话,吴明又道:“现在,我的故事说完,轮到你了。”
【这章自我感觉不错,呵呵】
第五十八章黄浦江畔的故事(下)
“我的母亲是沪海人,纯正的沪海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沪海,不管沪海战乱,还是平静都没有离开过沪海市。祖训要每个子孙都留在沪海市,迎娶或是嫁人。正是因为这样,酿成了很多悲剧。”丁紫衣挣脱怀抱,趴在江边的护栏上,望着看似平静的流水,语气幽幽。
“我母亲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她天真无邪,美丽得像天上的仙女,无人敢亵渎她。”丁紫衣心思像是回到了从前,“她真的很美,直到死的时候,我都认为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
“你遗传了你的母亲。”吴明安慰道。
“直到遇到我父亲,当时的丁家继承人。”在说道父亲的时候,吴明似乎有种错觉,丁紫衣变得格外的冰冷,“他葬送了我母亲的一生的幸福。”
“你母亲很勇敢。”
丁紫衣冷冷一笑,说道:“活在谎言中的女人,似乎都异乎寻常的勇敢。只是没想到,谎言揭穿太快,我母亲却怀了我,成为他的第三个妻子。第三个,你可明白?感情不是唯一的吗,为什么我父亲不满足?后来我才知道,丁家的传统,就像**恶臭的下水沟,阴暗潮湿,没有半点人性。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看不到亲情,看不到真实!”
吴明能体会她的感受,点头道:“的确。”
丁紫衣苦笑道:“你知道我母亲最大的悲哀是什么?”
“爱错了人。”吴明轻声道。
“我母亲直到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阴谋中的棋子。我父亲根本不爱她,只想得到她身上的东西。”丁紫衣寒声道,“丁家上一辈的恩怨,却要下一辈来承受。我母亲最悲苦,嫁入丁家后就没了欢笑。”
眼泪顺着绝美的脸颊流下,流出一道阴影,黄浦江畔,吴明把丁紫衣轻拥入怀,说道:“都会过去的。你母亲希望你能够幸福。”
丁紫衣摇头道:“一切都过不去,我要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东西,丁家永远都别想得到。”
“这就是你的动机,冒着死亡的危险,不惜自己的生命?”吴明问道。
丁紫衣一双眼睛亮如星辰,说道:“不错,我就要是破坏他们的交易,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东西!”
“什么东西?”吴明追问道。
丁紫衣犹豫片刻,终于叹道:“不知道。”
“什么!”吴明惊讶道。
“是不是很奇怪?”丁紫衣道,“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是什么,所以丁家更加不可能得到。”
“那你今晚的目的是什么?”
丁紫衣摇头道:“不知道。只是听说我母亲死后,房中唯一的陪嫁的物品被拿来交换,所以想要带走。”
“什么东西?”吴明皱眉道,同时心中浮现出一座铜台。
丁紫衣说道:“一座我姥爷送给母亲的梳妆台,铜制的,据说历史久远,唐朝时期的物品。光是价值就是无价。”
吴明苦笑道:“如果真是铜台的话,那么我只能说抱歉。”说完把船舱中的事情简要说了一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忽略了。毕竟匪夷所思,连自己都弄不清楚的事情还是隐藏为好。
丁紫衣脸色连变,最后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铜台化成粉末,最后只剩下它。”吴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递给她。
布上的笔迹居然有夜光效果,密密麻麻的线条勾勒出一幅复杂的地图出来,上面的蝇头小子,以吴明的细微的眼力都看不甚清楚。
“拿着吧。”吴明说道,“这是你母亲留下的唯一东西。”
夜很深了,即便炎炎夏日,夜晚的凉风依旧有点寒意,丁紫衣香肩微颤靠在吴明怀里,感到无比充实。吴明在怀抱丁紫衣的时候,心思回到货轮上,突然问道:“丁尚文你知道吗?”
“知道。”丁紫衣立刻回答,“我知道他喜欢母亲,他原来是母亲的同学,为了母亲来到丁家为奴,最后凭借实力成为外系长老。长老会是丁家的高层,又分为内长老和外长老。外长老看似地位很高,其实不过是丁家的打手罢了。丁尚文这些年过得不好,为了母亲吃了很多苦。”
“丁家能容忍他的存在?”吴明下意思问道。
丁紫衣点头道:“可能他是例外,不仅因为本身的实力,而且丁尚文的家族也不容小觑,只比丁家实力差些,是沪海市的大家族。丁尚文原本姓诸葛,进入丁家就变成丁尚文。”
“真是痴情种子,你母亲真幸运。”吴明叹道。
丁紫衣不再言语,只是静静靠着吴明,不知在想什么,手里的得自铜台的布发光。
“回去吧。外面凉。今晚的事情到这里。”吴明说道,“你要小心,陈玄德应该不会放过你的。他背叛丁家,必定会杀你灭口。”
“凭他?”丁紫衣冷冷道:“北派的掌门在沪海市有点地位,但在丁家面前,什么都不是。这要看家里的意思。年轻一辈调不动高手,不过想要杀我,他还没有那个本事。丁家的护卫不是吃素的。”
吴明好笑道:“巷子里的那些人就是你的护卫,实力可是一般,陈玄德的身手,应该可以摆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