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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舒服,想泡澡。”我抓住现在在腰部作怪的手。
“好,我帮你。”
有人帮忙,效率却更低。我懒懒的半趴在范东璃身上,他正帮我按摩腰部。
“泡泡澡,有舒服点了吗?”
我斜了他一眼,“如果你不帮忙的话。”
“你配合的也很积极,”他捏了捏我的臀肉,又凑近我的耳边,“哪位小姐刚才一直说很舒服,让我不要停……”
“范·东·璃……”
午后的阳光偷窥,铺泻了一床慵懒。
我摇着头不停求饶,“嗯……唔,不要了~不要了!”
范东璃的头发和我的交缠在一起,他的喘息声在我的耳边起起伏伏。
“范东璃……”我眼泪朦胧的看他,语气透着可怜兮兮的味道,“太快了……慢一点……慢点……”
“好。”他喘着气支起上身吻我,停止了·律动。他拨开我额间的头发,从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直亲下来。
动作静止,却是更明显的感觉到了我们彼此相连的地方,这提醒着我和这个男人是一体的。
我的眼泪慢慢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吻掉了我的眼泪,然后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我全身发颤,感觉到他很慢很慢的抽·出,又再重重的顶·入。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双手死死的搂紧他的脖子,双脚环上了他的腰,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呻·吟。
到达高·潮后,范东璃把我转到他的上面,让我趴在他的身上,慢慢平复呼吸和心跳。
“范东璃,你答应我一件事。”
他的手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我的后背,“什么?”
我下巴抵着他的胸口,抬头看他,“如果以后你不喜欢我……我的身体了,也不要勉强自己继续和我做·爱。”
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奇怪。
“或者……你找到了你真正喜欢的人,要随时告诉我,好不好?”
随着我的话,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变得晦涩幽深。
我垂下眼帘,没在看他,静默了好一会,才听到他的声音,“好。”
我把头重新埋入他的肩颈,有些如释重负,也有些难过。
这个双休日,是我过的最颠倒的两天。
我们一直在做·爱,从床上到沙发,甚至在椅子上。我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有那么多的姿势,男女欲事可以那么大胆放·荡。
看来在这一块上,我对范东璃真的很欠缺了解。
晚上的晚自习我没有去,让江佐帮我签了到。傍晚回来的时候,我脖子上一圈大大的围巾包着,我说了声‘感冒了’,就爬上了床。
虽然洗了澡,但是我全身上下好像还是布满了范东璃的味道。
我缩在被子里,怔怔的看着墙壁。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既然范东璃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么我就再不用担心,他还会和张桦有什么瓜葛。
‘责任’,我皱了皱眉头。
说实话,人最重要的是责任感。但是往往在时间的长河中,有多少责任却是转变为了枷锁。
婚姻、子女、父母、社会、舆论都是这份责任的见证者,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转为另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我就是知道范东璃是最负责的人,所以我才用我以前最不齿的方法,引诱他和我上·床。
“陈瑾~陈瑾……爱心便当来啦……”
门彭的一声被打开,江佐的大嗓门人未到声先到。
我圈着被子,撩开蚊帐往下看。江佐捧着一碗粥,高举过头,“蒋峰那小子,真是见色忘友,一听到你生病了,就巴巴的一下课就跑去给你买东西吃呐。”
“噢?!江佐啊,你这话,怎么就是透着一股酸味儿啊。”紧追其后进门的两只八卦女的四只耳朵刷的竖了起来。
“喂!我的眼光有这么差嘛,明儿你们姐妹到医院去好好检查一下,看看你们脸上那个凸出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她慌慌的张牙舞爪,眯了眯眼,“江佐,替我谢谢蒋峰,不过我刚吐了,不能吃这些东西。”
“啊……可是,”她绕着头发看我,“要丢了吗?很浪费啊。”
“丢什么丢啊,正好我们饿了,当夜宵!”伺机行动的两只早一拥而上。
“喂!现在吃,当心肥死你们!本来你们的脸就没看头,现在连身材都不准备要了吗!啊喂,就让好心的江佐大人来无私的替你们解决了吧~!”江佐一个屁股拱开了前面的两人。
我歪着头笑笑,一直看着她们打打闹闹。
快接近期末,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去范东璃那,一有空闲就蹲在图书馆。
天气也越来越冷,冬日清晨,路边两排光秃秃的梧桐树,凉飕飕的风刺的脸生疼。
我把围巾包住半张脸,帽子拉下盖住耳朵,厚手套揣紧热水袋贴近腹部。和楼下的阿姨打了一声招呼,我推开了门。
慢慢的走了很久,来到了分叉口,我停了下来,今天是星期六呢。
站了一会,身体有些发冷,我看了远处的图书馆一眼,转身往另一条路走。
我用脚踢了踢铁门,等了很久都没人来开。我犹豫的又踢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我瞪着门又看了几眼,才回身准备走。
“你来了。”
门兹一声突然开了,我回头就看到范东璃头发乱乱的靠在门边。我瞧着他只穿了一件外套,内里只是睡衣,我忙把热水袋递给他,进了屋关上门。
一进屋,我就咳了一声,很浓的烟味。我皱着眉看了一眼范东璃,准备去开窗。
“陪我睡一会,”他拉住我的手,“这里不急。”
他的手很烫,我才发现他的声音有些哑,“你生病了?”
“没事,只是感冒。”
我推着他进卧室,让他躺下后,又把热水袋也塞了进去,“怎么不看病?”
“去出了趟差,凌晨才回来。”他把我的手拉入他的被窝。
我垂下眼帘,慢慢的脱掉外衣,掀开被子钻入他的怀里,“你这里也该装个空调了。”
“好。”
“你休息会,然后我陪你去医疗室,好不好?”
“好。”他把热水袋推开,把我圈紧。
他身上的烟草味有些呛人,抵着我额头的下巴胡渣刺得我有些生疼。我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
他回吻了下我的额头,“听话,会把感冒过给你的。”
“嗯。”我乖乖的点点头,又啄了一下他的唇。
范东璃,我想你了。
!
第七章 房间里已经没了烟味,我重新关好窗户。
进了厨房,高压锅已经解气,我开了锅,勺了一碗出来。冰箱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摸了两个鸡蛋出来,想了想才磕开蛋壳,范东璃喜欢打散的煎鸡蛋。
把东西端出来时,他已经洗好澡,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我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他很自觉的走了过来。
“你刚退烧,怎么能洗头发呢,有洁癖的范先生。”
“我错了,陈小姐。”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嘴上讨乖。
我哼了一声,继续顺着他的头发,轰轰的吹风机声音下,我靠近他的耳朵,呵了一口气,“好了。”
我啪的一声按掉开关,拉他起来去吃饭。
房里没有空调,还是有些生冷,我简单的收拾洗刷了下碗筷。就关了门窝进了床头,我拿过几个抱枕垫在身下,然后就看起书来。
范东璃进来时,我正摊着几本书,左右手都拿着笔,歪着半边身子做题目。
他把我拉靠在他怀里,捞过我的书,“嗯?这好像不是你现在要考的内容吧,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起码是你到大三以后才学习的东西。”
我嘟了嘟嘴,拿回书,“可没规定我不能看这些书哦。”
我刚低头,又怀疑的抬起盯着他,“你懂?”
他挑了挑眉,“你可以考证一下。”
我指了指书上的一处给他看,他瞟了一眼,“管理费用中的业务招待费?”
“嗯。”
“概念解释的很清楚。”
“我明白,新企业所得税发生的业务招待费按照发生额的60%。但是不超过当年销售收入的0。5%。这个是最新实施条例,那这个与原税法中对招待费的限额比例,哪个对公司有利?”
“不能这么绝对的说,它的变化应该说对于不同的企业影响也不用,有些企业可能扣的钱比以前反而多,而有些企业却刚好相反。”
他看我一脸认真的样子,轻笑了下,然后凑过来亲了下我的脸颊,“打个比方,一个企业销售收入3000万,假设今年它的业务招